張楓坐在了桌子上,鄙視的看着猥瑣男說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要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你坐牢恐怕要做個十年八載!”
一聽到張楓說要做個十年八載的牢獄,那猥瑣男就害怕了,立馬走到張楓的旁邊,握着張楓的手說道:";我求求你放過我一碼吧,這些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這猥瑣男繞來繞去,絲毫沒有說到重點。張楓眉頭一皺,站起身來拍着桌子大聲吼道:";我說什麼你剛纔沒聽清楚嗎?我說讓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不是讓你在這裡求我!";
那猥瑣男被張楓這麼一吼,才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立場,臉上露出懼怕的神情,可憐巴巴的看着張楓說道:";剛纔那個女人是賈儀,李祥以前的老婆,由於以前嫌他窮,於是就跟他分開了,後來聽說他有了出息,就又回來了!";
張楓一聽,心裡面便明白了,於是又繼續問道:“那他回來做什麼!”
那猥瑣男看了張楓一眼,然後說道:“恐怕是一聽說張祥有出息了,所以想要回來跟他復好,或者有更想是誰,要不然他怎麼會找到我呢?”
張楓坐在桌子旁邊,覺得有些難過,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父母,對自己的子女也下得了如此的狠心,真不知道李楠是不是他親生的。
猥瑣男看到張楓說話,也不敢再多說半句,只是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地等着張楓問他,因爲她不知道張楓想要知道些什麼,如果多說錯一句話就是將自己往火坑裡面推。
張楓思考了半天之後,又看着那猥瑣男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陷害張祥的,你與這家又是什麼關係!”
那猥瑣男聽了之後,當下就搖起頭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敘述這件事情,於是又推推堂堂,吞吞吐吐的說道:";這事情你還是去問賈儀吧,我能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張楓聽了之後並沒有生氣,不過有他知道的這些就已經足夠了,掌握了這些證據,去找賈儀也比較容易得多。
拿起自己的手機,張楓就朝外面走去,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反過頭來看着這猥瑣男說道:“自己好自爲之!”
說完之後,他就朝着門外走去。但猥瑣男看到他越走越遠的背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負釋重,癱軟地坐在了地上,有些不知所措,不停地擦着自己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就連襯衫都已經溼了大半。
知道了接下來該去找誰,張楓也就不那麼着急了。現在他倒是想先回家看一看,確認李楠是不是還在家中。若是再發生之前的事,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交代了。
回到家後,張楓輕輕的打開門,這時候李楠已經熟睡,牀上的被子被他踹到在地。
張楓拿起了地上的被子,朝着李楠走去,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旁,坐在了牀邊,不忍心驚擾她,將她凌亂的碎髮,放在了耳後。
看着這一張沉睡的臉,她突然間覺得有些心疼這個孩子,一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將賈儀這個不顧親情的母親碎屍萬段。
不過他覺得只有從賈儀那裡才能夠得知整個事情的真相,這猥瑣男知道的只是皮毛而已,要從賈儀那裡得到真相,再安頓好李楠,他也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張楓就已收拾妥當準備去尋找賈儀。臨走的時候,他收到那猥瑣男的消息,說賈儀在鎮子旁邊租了一個旅館,房間號都已經告訴了自己,張聰照着那猥瑣男所說的話找到了這家旅館,然後找到了這間房。
張楓站在門邊,輕輕的靠着門,好大半天都沒有人來給自己開門,張楓以爲賈儀不在家,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從裡面傳出了一個女生的聲音說道:“等一下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着一雙高跟還踩着地板朝着這門走來,聽到咯吱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今天的賈儀和昨天截然不同,昨天濃妝素裹的很是耀眼,而今天他,素顏朝天,相對就遜色了很多,就像他第一次見到的那樣。
四目相對,看到張楓之後賈儀有些吃驚,她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一看到張楓,就立馬想要把這門關閉。
張楓看到這個情況之後立馬用整個身子擠進了門裡,賈儀畢竟是個女子,當然擠不過張楓了,張楓輕輕的用力就摔在了裡面的屋子裡,動彈不得。
張楓把門打開,走了進去,只見裡面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空酒瓶,早上的泡麪堆積如山,散發着一股惡臭味地上和沙發上堆滿了髒衣服。
這時候賈儀看到攔不住張楓便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這時的張峰楓站在了賈儀的面前看着賈儀說道:“我看你還是都招了吧?”
賈儀聽到張楓說這樣的話,覺得很好笑,於是就冷笑一聲,挑眉說道:“招什麼,你擅闖別人的房間,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張楓知道不拿出一點證據來,他肯定是不會認的。想到這裡,張楓就把手機摸了出來,將她和猥瑣男的對話放了一遍。
賈儀聽到了這些對話之後,臉色大變。張楓好笑地盯着她臉色的轉變,看着賈儀說道:“現在掙扎已經沒有意思了,我覺得你還是趕快招了吧!”
聽到張楓這樣說,賈儀哈哈大笑了三聲後說道:“這都是他自找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怪不得我!”
賈儀一邊說還一邊情緒很是激動,聽到他這樣說,於是就打斷他說道:";自找的你,自己的親孩子你都捨得傷害你還是人嗎!";
一聽到自己的孩子,眼淚就忍不住同你眼眶裡面流了出來,她哭泣着說道:“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回來只是想與他和好罷了!”
張楓一聽,覺得很是好奇,既然回來時與他和好,那怎麼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於是他就看着假葉又說道:“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賈儀聽了之後無奈的笑道:“我回來與他和好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碰我一下,不僅如此,反而還以一種應對客人的辦法面對我,每一天都對我客客氣氣的,你能受得了嗎!”
賈儀一邊說一邊流着眼淚反問着張楓,張楓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回答他說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當初你爲什麼要拋棄他們呢!”
看到賈儀的稀里嘩啦一塌糊塗,成分並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賈璉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酒之後又繼續說道:“於是我就想了一條,陰毒的計策!”
沒等賈儀也說出他的計策,張楓就替他說道:“那你是不是找人學了他的手藝?然後嫁禍給他,造成他泄露商業機密的假象!”
賈儀聽到張楓說出自己的這句話之後,又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不錯,這樣他就可以一敗塗地了!";
假意又站了起來,看着外面車水馬龍的街頭,然後又繼續說道:“於是我就找了猥瑣男,因爲這件事如果我出面的話,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就讓猥瑣男去工廠裡面安插了一個人,偷偷學他的技術!”
張楓聽者賈儀的計劃,都自覺地爲他點贊,這句話確實是條毒計,不過再怎麼是毒氣也有有破綻的地方,還不是讓張楓,知道了他的計劃。
這時的賈儀並沒有說話,張楓看了看他一眼,然後又繼續問道:“然後呢!”
賈儀從包包裡面摸出了一根菸,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吐着菸圈,然後閉着眼睛說道:“然後學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辭職把手藝帶回來,我們就在那邊開了一個廠,這就造成了泄露商業機密的假象!”
聽到他說了之後,覺得場遊戲該結束了,現在掌握這些證據已經足夠拯救李楠的父親了,他拿起了手機,將那些通話保存之後,就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賈儀,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是你的男人,我也一定不會要你的,還有,你不配做一個母親!”
說完之後,張楓就走出了他的家門,出來之後,他重重地把門關了起來,剛剛站在門口,能夠清晰地聽到賈儀的哭喊聲,那哭喊聲響徹雲霄,接着就是一陣打破玻璃瓶的聲音。
張楓在那裡沒有半刻的停留,現在,他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證據,裡面的人和他已經管不着,與他半點關係也沒有,大踏步地走出了旅店。
走出了旅店之後,他心裡面有些難過,他沒有想到賈儀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虎父還不食子。
張楓走了之後,賈儀就癱軟在沙發上無助的哭了起來。
看了一眼腹部被李楠割傷的傷口,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把將剛剛纔包紮好的紗布給撕扯掉,連同縫在傷口上的線,也被扯得亂七八糟。
感受到了腹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賈儀雙眼噙着淚水。事到如今,真相已經被張楓所察覺,那麼自己早晚都要進監牢。
賈儀拿起了地上的碎玻璃片,狠狠的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個口,見那鮮血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現在的他已經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就是活着也是一種罪過,這下半生肯定要在監獄裡面度過,與其這樣還不如死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