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欣雨辰幾乎是生氣地回道。
“像!太像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被呼延靖這麼一說,果兒更加確定。
明威輕咳幾聲,示意她倆閉嘴,果兒仍是不滿地撇撇嘴:“可是真的很像嘛!”
而冉琰更是納悶,難道自己長的就這麼大衆嗎?
此時冉青寺也走過來,主要還是因爲野術彬實在讓他不滿,學校老是愛管他的事,就連自己的婚事他也要來摻和,“野術彬學校一個女人還不夠,難道還要到這來騙欣雨小姐?”
野術彬剛喝進口的紅酒全一口噴到了冉青寺臉上,只見冉青寺閉着眼睛生氣地捏緊拳頭。“啊!對不起,對不起!”野術彬笑着忙拿出紙巾胡亂爲冉青寺擦拭,一想起剛纔冉青寺的話野術彬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冉青寺推開野術彬,自己拿紙巾擦拭。
“沒,沒什麼!”野術彬笑的幾乎直不起腰,這個白癡,他野術彬此生只要欣雨辰一人,心裡哪會容得下別的女人,欣雨辰就是陳雨,陳雨就是欣雨辰,學校的女人和現在的欣雨小姐還不是同一個人。
“回答我的問題!”冉青寺大吼。
“幼稚。”陳雨?向冉青寺。
什麼!說我冉青寺幼稚,別以爲自己是欣雨霸的女兒就了不起,冉青寺故意提高嗓音說:“我冉青寺發誓,這一輩子,非你欣雨辰不娶!”
說完,全場的視線又掃向這邊,欣雨霸欣賞地看着冉青寺。
“好,我欣雨辰也發誓,這一輩子,嫁雞嫁狗也不嫁你冉青寺!”陳雨回道。
野術彬懸着的心現在終於可以放心,本來一直以爲欣雨辰喜歡的是冉青寺,現在好了,沒有對手了。他的心裡滿是竊喜。
“辰兒,不要太過分。”欣雨霸說。
“你纔不要太過分!”陳雨終於還是剋制不住自己,走到欣雨霸面前:“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懷的什麼心,你在彌補罪過,對嗎?你在學別人懺悔,是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你自己犯下的錯要我這個做女兒的來償還,我不甘,我不甘心!”
欣雨霸好像被說到痛處,羞惱地揚起手狠狠地給欣雨辰一記耳光,欣雨辰趴在地上眼睛斜看向欣雨霸。明威和野術彬忙走過來想要扶起欣雨辰。她狠狠推開他們倆,繼續說:“你支配不了我,就像你支配不了媽媽!”
“夠了!”欣雨霸怒吼。
“不,沒夠,要不要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全部事情都抖出來,反正他今天也在場,好讓他知道他最尊敬的人是怎樣的骯髒,怎樣的不堪!”
“你敢!”
“辰兒,說什麼傻話呢!”晁校長俯身扶起欣雨辰,爾後對着全場的人說:“不好意思,今天欣雨小姐喝多了,請大家見諒。”
“哈哈哈!”欣雨霸突然爽朗地大笑,“一點小事,大家不必介意,來,祝壽星生辰快樂!”
緊接着全場賓客又若無其事地圍上晁校長。
這場生日party就在這樣吵吵鬧鬧中結束,宴會裡,冉青寺認識了欣雨辰,也知道了這個從小被光環包圍中的千金小姐也有許多的無奈與憂傷。而欣雨辰卻對冉青寺的恨意加深了一分,也在一夜間突然清醒,冉青寺永遠都不是沁兒,而冉琰也取代不了沁兒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那個跟自己一樣冷情卻惟獨對自己坦誠相待的表妹。
當欣雨辰止不住淚水跑出去時,野術彬與明威都追出去了,剛好在那時野術彬說出了在心中埋藏多時的困惑,沁兒是誰。
“沁兒是小姐的表妹,長的非常可人,非常漂亮,跟冉氏兄弟也是出奇地相像。她和小姐一樣不愛講話,不,比小姐還不愛講話,沁兒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直寄住在欣雨家,小姐對她的遭遇感同身受,所以對沁兒特別照顧,從來不親近人的小姐對沁兒這樣好經常會惹人嫉妒,包括我也是又羨慕又嫉妒,有一次學校組織一年一次的春遊,沁兒一定要拉着小姐去溪邊,還巧妙地避開了小姐的保鏢,後來當我們找到小姐,只看到小姐一個人坐在溪邊不停地哭泣,嘴裡還說着:對不起,沁兒,對不起。”
“然後呢?”野術彬催促。
“後來就在下游找到了沁兒的屍體,小姐從那以後更加沉默寡言。”明威說。
“我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小辰好像很自責?”野術彬問。
“因爲沁兒向小姐求救了,如果小姐肯拉她一把,沁兒或許就不會被急流沖走。”明威回答。
“那她爲什麼不肯救自己的表妹?!”野術彬實在不明白。
“因爲……”明威頓了頓,“因爲小姐她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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