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下雨的週末早上,電話的鈴聲將正在睡覺的高邑稀叫醒,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週一陪去新加坡出差,準備好要用的東西,我去接你。”說完將電話掛掉了。高邑稀聽着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還沒清醒的腦袋搖了搖對着電話喊了起來:“神經病啊——!”將電話丟到牀上,蒙上被子想要繼續睡,可是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於是就只好起牀了。
週一的早上十點,高邑稀的電話響了,看看號碼接了起來,還沒說話對方就先說道:“5分鐘後門口等我。”
“啊~”高邑稀剛想回答就聽到了“嘟嘟嘟”也就沒再說下去。拿起自己的行李走出家門。
等了一會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自己面前,車裡下來了一個人將高邑稀的行李放到後備箱後,將後車門打開請他進去。高邑稀低頭看了一眼裡面坐着的蕭鷹臣便進到了車裡,車門從外面關上。
車裡,高邑稀不解的問:“爲什麼一定要我和你去出差啊!我又不是你們公司的人,應該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吧。”
蕭鷹臣轉頭看着他:“我就想這樣了,你有意見嗎?你沒忘記合約的內容吧!”
“額——”高邑稀被說的無語了,轉頭看向窗外。
蕭鷹臣看他沒有說話,就伸手轉過他的頭,一個深吻把高邑稀弄的不知所措,用力推開他小聲的說:“這是在車裡,而且,還有別人在耶!”
“有什麼關係,我喜歡。”蕭鷹臣說完又將他的脣吸住了。
“嗯!”高邑稀無奈,只好任由他索取着自己
車子來到了機場,蕭鷹臣和高邑稀登上了飛往新加坡的飛機。
坐在頭等艙的機艙裡,高邑稀坐在了後排的靠窗位置,看着窗外白白的雲層發呆。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傳來了熱度,臉頓時暗了下來:“你在飛機裡想幹什麼?”高邑稀低聲的說。
蕭鷹臣的手由大腿內側向上撫摸來到了高邑稀的襠部“反正也沒人看到,只要你不出聲就不會有人發現。”說着就解開了高邑稀的褲子向裡伸去,不斷的套弄着
高邑稀羞愧的將頭埋在蕭鷹臣的胸前,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旁邊的女乘客好奇的往這邊看了一眼,蕭鷹臣拿出他拿迷死人的笑容對那個人說:“我弟弟可能是有點暈機,我想一會兒就會好的。”
沒人能抵擋住他的笑容,只見那個女乘客馬上臉紅着問:“我這有藥,他需要嗎?”
蕭鷹臣笑笑:“不用了,一會兒就會好,他總是這樣。謝謝你的好意。”雖然在和別人說話但手卻沒有停止動作。
“不用客氣,需要時再找我就好。”女乘客笑着向蕭鷹臣點點頭就又和同伴聊天了。
高邑稀在蕭鷹臣的不斷愛撫下達到了高c,將體內的液體全部發x在了蕭鷹臣的手上。蕭鷹臣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將手擦拭乾淨對高邑稀說:“怎樣?感覺好點沒?”
高邑稀喘息着說:“怎麼可能會好!你以爲這是誰害的。”
蕭鷹臣輕笑了一下,將高邑稀的頭壓到了自己的肩上。
蕭鷹臣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對他這麼着迷,總是想要碰觸他,想看他生氣的表情。可能是他生氣時的表情很像小狗吧!真是可愛。想着不禁輕笑了一聲:“呵呵~”
高邑稀聽到笑聲看了一眼蕭鷹臣生氣的說:“看我這樣有那麼好笑嗎?”
蕭鷹臣微笑的看着他沒有說話。高邑稀知道也問不出什麼就動了動身子,找個舒服的姿勢閉起了眼睛。
飛機降落在了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出了機場來到了下榻的酒店。剛進到酒店的房間,蕭鷹臣就將高邑稀壓在門上剝奪了他的空氣一個法式深吻讓高邑稀的身體有些發軟,蕭鷹臣順勢將他抱起放到牀上,將身體壓在高邑稀的身上再次吻上。兩人的身體交纏着
晚上的新加坡城燈火輝煌,繁花似錦。蕭鷹臣帶着高邑稀來到一家高級餐廳吃過飯後,蕭鷹臣問:“你還想去哪?”
“我想回去睡覺,今天一整天太累了。”心想着:你是打雞血了,這麼有精神?可惡,把我累的這麼慘。
蕭鷹臣看到他的臉色是不太好,就帶着他回到了酒店休息。
第二天一早,高邑稀醒來揉揉眼睛,看到旁邊躺着的人嚇了一跳,平復了心跳後仔細看着旁邊的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睡臉,以往每次做完之後都會叫我回去想着想着高邑稀眨眨眼搖頭小聲的說:“我在想什麼啊!真是笨蛋!”然後就起身向浴室走去。
蕭鷹臣和高邑稀吃過早飯後就一起來到了新加坡的分公司,在分公司的辦公室裡,傳來蕭鷹臣生氣的話語:“太慢了!接受訂貨到交貨花的時間太多了,我們要擴大市場,縮短時間是很總要的,這些你們應該知道吧!”
負責人有些擔心的看着蕭鷹臣:“這批產品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在期限內實在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能的!”高邑稀在旁邊打斷了負責人的話。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這個跟在蕭鷹臣身邊的漂亮的人,只有蕭鷹臣沒有驚訝,而是坐在那看着衆人的表情。
高邑稀接着說:“依我看只需要檢討生產線的運作,就可以提前出貨的。”
負責人懷疑的看着他:“你怎麼有把握這麼說?”
高邑稀看看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公司是蕭氏企業的下游生產公司,如果是我們的生產線,就可以提前交貨。”
其他人沒再說什麼而是聽着高邑稀講解如何改善生產線,如何提高生產速度
在回到酒店吃過飯洗好澡後,蕭鷹臣問高邑稀:“你那樣說好嗎?”
高邑稀不明白的看着他。
蕭鷹臣接着說:“你竟然指出對方要改進的地方,他們可是你們的競爭公司耶。”
高邑稀回答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如果做出對蕭氏不利的事,我們公司的立場也會岌岌可危吧。我是爲了我們公司才這麼做的。”
“你還挺清楚的嗎。”說着蕭鷹臣將高邑稀壓倒在了牀上,將他身上的浴衣解開
“今天就饒了我吧!我已經很累了。”高邑稀無力的說着。
蕭鷹臣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對他說:“別撒嬌了,你是我的寵物吧!寵物就要有寵物的樣子,要聽主人的話。”蕭鷹臣用手將高邑稀的身體翻轉過去,讓他跪在牀上,自己一個挺身進入到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