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到這裡來找我!”脣貼上她顫抖着的紅脣,修長的指夾着一張燙金的名片遞到她的眼前。
“我不…”
“噓”一個去字被他擋在嘴邊來不及說出口,他白皙的指頭就隔在兩脣之間,他聲音很輕像是情人之間溫柔的呢喃,只是這呢喃裡透着不由拒絕的篤定“你該知道的,你沒有說不的權利,除非你想這東西到秦晉的手裡,或者是我抱着你去秦晉的面前!”他偏過頭朝着前方的畫面努了努嘴,又轉過來盯着她。
“禽獸!”手被他控制,不能給他兩巴掌,只能嘴上罵上他幾句。
“真好聽!”不料,她說完這句話,他竟然是仰着頭閉上了眼,像是沉醉在她的聲音裡,那麼着迷沉醉的表情,該死的妖孽,該死的讓人討厭,手被他反轉在身後,不能再給他一巴掌泄憤,童顏索性將頭仰起就往他脖子上咬去一口。
那力道,童顏沒留,心裡那一瞬間只想着她要咬死眼前這個男人,如果當時真的能咬死他的話,在之後童顏曾想,若是這一天她嘴下真的沒鬆,沒留半分力道,那麼是不是以後她的生活會好過很多?哪怕因爲殺人罪名在牢獄中度過餘生?
可惜,人生並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咬住他脖頸,卻在他沒有一把甩開她,只是睜開眼睛,那麼直直盯着她看的時候,不由得鬆開了嘴。
“真狠吶!”他盯着她又是良久沒話,近十多分鐘,他才摸着脖頸處,對着她如此說了一句。
“不過這張小嘴真是…。”那句話之後,他忽然又笑了,那麼浪蕩不羈的笑容配着那沒說完的半句話,讓人遐想無限。
在被他發狠似得壓在身下吻的全身發軟,又被他放下車,獨自走回家的時候,童顏不由得再想起他那一副樣子,一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像他一樣呢,有那麼浪蕩到絕美的笑容?又是怎麼能做到的?前一秒強勢的如同要將人拆入腹中,下一秒又溫柔的爲人整理頭髮扣好襯衣釦子?
“人走了,還在看?”童顏走之後,豪華房車的門關了又開,一個身材高大頎長的男人鑽進車廂。
彼時的顧白身上衣衫不整,整個人像是一隻饜足的獅子慵懶的躺在後座,而那雙深邃瞳孔至始至終只盯着童顏離開的方向,直到聽到車門開又關,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才轉過頭去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呵!”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輕笑出聲,手不由的撫上自個脖頸,那個被剛剛那個女人咬過的地方,現在還是生疼,但該死的,他竟然是喜歡那張小嘴兒貼着他的脖頸處的感覺,那小小的牙齒嵌入他肌膚的感覺,還有她喊他禽獸時的模樣,一切竟然是該死的讓他着迷。
“這個女人就這麼有趣?”宮澈不明白向來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的男人,在這一瞬間他怎麼會在他的眼裡看到興趣的光亮!
“這次想玩多久?”
“可能會有些久吧!”至少要將她的小牙齒給磨平了不是!
“她可是秦晉的女朋友!一個女人值得?”眼前這個男人向來是將兄弟情誼看的很重的,那秦晉和他們幾個一同長大,雖不及他們幾個要好,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在那兒擺着,他當真要爲這麼個女人撕破了去?
顧白笑了笑,身子朝着前方一傾,拿了一杯紅酒,輕飲一口才道“那又怎麼樣?”
“…。”宮澈一愣,沒料到顧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隨即又笑笑,這人的性格向來喜怒不定,對人對事也隨心所欲,他們哥幾個這麼多年了,唯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怎麼現在還去猜了他的心思?
他若是想什麼,是秦晉的女朋友又怎麼樣,他若是要要,說不定,他家親兄弟的女朋友他要要,也是無人奈何得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