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了要留到大婚之夜。”她不死心的怒吼,心裡其實早就認定了這個男人,可在這種情況下失身給他,未免也太沒面子了些。
他亂吃飛醋,她無話解釋。
那麼她呢,根本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來到牀前,身子重重落下,柔軟的被褥緩衝大部分的力道,吉祥並不覺得疼痛。
還不等她有所反應,繼續後退逃避,毅尊王已然兇巴巴的欺身壓過來,一把就撕掉了她一邊的袖子。
布帛斷裂的聲音,出奇的響亮,軒轅遙得意的把那片‘碎布’在吉祥眼前晃了晃,“小狐狸精,你要是害怕,也可以大聲的喊救命,不過,本王敢保證,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擺出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神奇,軒轅遙玩上了癮。
每晚上抱着個傾國絕色入眠,不能亂摸,不敢亂碰,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燒身,那種辛苦,尋常人體會不到。
這回吉祥可給他尋了個好藉口。
“哎呀,我的衣服,壞男人,很貴的耶。”浪費有罪,破壞可恥,尤其是破的是她的衣服,更是不可原諒。
話音才落,另一邊的袖子,連帶着扯下大片布料宣告陣亡,軒轅遙無辜的眨眨眼,“反正也壞了,多撕幾下,也沒啥吧?”
他愛死了這種破壞的感覺,眼見着賽雪的肌膚,散出誘人的色澤,竟衝動的有些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