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川對眼前這個嫵媚多姿的小王妃信任感並不強。
他根本沒想到毅尊王口口聲聲所說的鑄造高手會是毅尊王妃。
她十指尖尖,纖細白皙,手背嬌嫩,手心柔軟,連一枚老繭都未生,這樣一雙手怎可能幹得了那粗重的活計。
可毅尊王的態度卻那麼的奇怪,軟磨硬泡,即使她無禮的反駁,把鴻盧軟劍稱之爲‘破銅爛鐵’也不惱火。
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就是看在軒轅遙的面子上,赫連川也只能硬着頭皮,死馬當活馬醫。
“鴻盧乃是師尊遺物,我不敢心存遺棄之年,倘若王妃有辦法修復原狀,從今往後,赫連川願意終身爲奴,伴在您左右,用生命來保護王妃,不被任何人傷害。”他身上,什麼都沒有,最珍貴的便是自己。或許小王妃並不在乎身邊是否多他一個,可這已經是赫連川能付出的所有。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瞧着他每說一個字,嗓子眼裡的痛楚都時時侵襲着,吉祥不由的又把赫連川和那個人聯繫在了一塊。
不就是一把軟劍嘛,他想要,她自是有辦法做得出。
不過,赫連川剛剛說,要是她修復了鴻盧軟劍,今後就伴在他身邊的話,倒是讓吉祥非常的感興趣。
她是打心眼裡期待着,能時時刻刻的看到他,從同樣的面孔之中,得到一種滿足,慰藉那早已經失去,並再也找不回的溫情。
不過,她想要,還必須經過一個人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