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聽到‘他’用這種語氣來回憶吉祥。
“行了,這話說了快一萬遍了,我知道呢,瞧你那小氣的樣。”‘他’踉蹌站起身,向前挪動,每一步都走的很慢,鞋底磨着地板,發出沙沙的聲音。
月光之下,一張與軒轅遙相似度極高的臉龐,現出真容,赫然正是早已經死去多時的——軒轅尊。
“唯有吉祥,朕寸步不讓。”小氣也好,龜毛也罷,軒轅遙的態度絕不改變。
“你放心吧,我不會對弟妹怎麼樣的。當初她在宮中時,我都忍住了沒有碰她呢,難倒現在還會有別的想法不成,咳咳。。。咳咳。。。”
軒轅遙白了他一眼,心說活該你咳嗽,知道他容忍不了什麼,就偏偏揪住那個話題不放。
不過那一聲弟妹,真是聽得他神清氣爽,百病全消,剛剛的不快,也隱約降低幾分。
“老躲在房間裡也不是個事兒,等這場仗結束了,朕要帶着你上路,遍尋天下名醫。”總要想些法子來延續軒轅尊的生命。
他始終無法坐視不理。
軒轅尊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軒轅遙感同身受,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生命逐漸被病魔蠶食殆盡。
“名醫?哈,我當皇帝的時候,看的還少嗎?罷了,別去坑害人家的性命了,不然等將來大哥到了地下,閻王爺手裡記着的血債,怕是還不起咯。”爲了保守絕對的秘密,凡是知曉了軒轅尊的怪異病症,卻沒辦法幫他治癒病體的所謂‘名醫’,最後都難逃一死的命運。
皇帝,永遠不可能是善男信女。
或許只有死人,纔可能永遠的將不可外泄的絕密封存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