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小手,毅尊王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萬一被判入獄,你可要乖乖在家等我回來,不許改嫁,不許想別的男人。”
吉祥掐着腰,“本王妃倒是要看看,是哪家的官員敢爲龍光國兵馬大元帥,毅尊王軒轅遙套上枷鎖。”
話音才落,跟在馬車後,施展輕功而跑的侍衛也到了。
黑壓壓,齊唰唰,站在軒轅遙身後,口中稱罪,“王爺,屬下等來遲,累及主子受驚,願領責罰。”
可憐一羣平日裡只負責走街串巷、維持治安的大兵們,面面相覷,竟沒有一個敢上前來接話。
毅尊王?
這位就是領兵駐紮於邊城,把北圖國打的哭爹喊孃的兵馬王爺?
怎麼竟是如此的年輕,書生打扮,風流倜儻,除了那雙冷眼往外透着血光之外,倒真看不出他是位領兵的元帥呢。
怎麼辦?
現在應該怎麼辦?
王爺當街殺人,碰巧還叫他們給管了閒事,嗚嗚嗚,毅尊王除了外貌比傳言之中的年輕許多之外,行事手段卻是吻合的,冷酷無情,下手狠辣,視人命如草芥。
記不得是誰先丟下了武器。
一個,二個,三個。。。
乒乒乓乓不絕於耳。
有個膽子大的訕笑着湊過來,“大爺,能否亮出能代表您身份的東西來看看?咱們都是些跑腿的兵,職責在身,可不是故意和您過不去。”
一個侍衛伸出手把人攔住,不准他靠近,冷着臉把腰牌解下來,幾乎貼到了大兵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