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百里家的所有人都只能算是陌生人,這話已經說過了無數次,往後真不想再提了。”冷淡的敷衍過去,一絲陰霾,凝聚在美眸之中不散。
軒轅遙反覆的提起百里家,他是想暗示些什麼?
她非常不喜歡他用這種方式來試探。
有話可以當面來問,何必非得迂迴的繞來繞去。
軒轅遙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快,擡眸望天,久久才長吁一口氣,“吉祥,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對朕來坦白嗎?還是你覺得,對朕還是不夠信任,無法將心中的秘密分享出來。”
“朕也知道,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會藏些不能與任何人去訴說的東西,朕也一再的告誡自己,你不願意說的,自然有你的道理,哪怕是深愛着你,也沒必要把你裡裡外外的看個通透。”停頓了一回,他收回了目光,澄清見底的黑眸對上吉祥,“可是,朕也會覺得不安,你明明站在這裡,可似乎又離朕非常的遠,或許有天,你便突然間消失了,哪怕軒轅遙是天下之主,也抓不住最心愛的人。”
這些話,藏在他心中許久許久,遲遲不願說出。
今日不知怎的,忽然就能順暢的將脆弱剖析給她聽。
拓跋元哉走了,那些煩心的事兒也一瞬間消失不見,於是,對吉祥的不安,便忽然洶涌的冒出來,折騰的他心裡七上八下。
“你會不會笑話朕,居然也會像女人似的去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