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清醒過來已經很久很久,她就眼巴巴的望着太陽一點點的爬上了頭頂,還沒攢足了力氣爬起牀。
身畔的男人還睡着,全然的放鬆,俊臉沒有一絲防備,掩飾不掉的滿足感讓他的脣角始終向上彎,保持淺笑的弧度。
可憐的她,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氣憤的看着,以眼神表達抗議。
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昨晚沒時間顧得上吃飯,今天早晨沒體力起牀吃飯,眼瞅着就要到晌午了,難倒又要蹭過去一頓。
忍不住拿着小腳丫蹬了蹬他,純屬泄憤那種。
昨晚上他多生猛哇,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趕都趕不走,現在體力消耗過度,醒又醒不過來,還把她也圈在了懷抱之內,一起候着。
當皇帝可真好。
又躺了一會,吉祥忽然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悠悠盪盪的飄過來,她閉着眼猜測着菜式的名稱。
罷了,還是讓皇帝老爺一個人補眠吧,她得爬起來去祭祭五臟廟,來安慰下飽受風雨的身體,要是早知道如此,她一定死命掙扎,至少熬到大婚之夜再說,反正多躲一天是一天。
強撐着異常沉重的身體坐起來,把軒轅遙的手腳推到一旁,她尋到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的可憐衣衫。
不經意間,卻見錦繡牀單上一點嫣紅絢爛,血跡眼神到她修長而纖細的大腿內側。
簡單的生理知識,她還是懂得的。
男人和女人通風,如果女人還是處子之身的話,第一次一般都會有血跡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