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激動的郝馨,校長額頭冷不住冒出了汗,這鄭董也真是的,心疼老婆不想老婆上班就直接跟她說嘛,還非得讓他來解僱她,還不能說是他的意思,可這讓他怎麼說嘛?
“郝老師啊,你也知道,現在每個學校都在講究效率,不能浪費資源,我們這剛剛高薪聘請了張老師,所以……”
郝馨纔不相信校長這套說辭呢,因爲高薪請了張樂樂,現在就要解僱她,她是備註在冊的,又不是臨時工,說解僱就解僱,而且之前一點風聲都沒透露,肯定是有人在後面搗鬼,直接問道:“是不是有人給你們打了什麼招呼?”
“沒,沒有!”校長連忙擺手,額頭上的汗嘩啦一下子就出來了。
郝馨一看校長那表情,就知道是有人在後面搗鬼了,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想她郝馨,自小與同學團結,與朋友友愛,從來不得罪人,除了鄭墨辰那個王八蛋,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會有誰與她這麼過不去。
如果此刻丁御峰知道郝馨的心理活動,一定會非常不屑,與朋友友愛?他怎麼就從來不見她對他友愛過?
掏出手機,撥通了鄭墨辰的號碼,卻是長久的無人接聽,氣的郝馨將手機往包裡一塞,掉頭就去恆中找鄭墨辰算賬去了。
校長見郝馨這架勢,想勸‘你先生這是爲你好啊’之類的話,可惜,郝馨已經走出了好遠了,他就是用百米賽跑的速度也追不上了。
鄭墨辰看着電話上跳動着的郝馨的名字,很是生氣的哼了一聲,將電話按了靜音,丟在一邊。
郝馨氣呼呼的衝進了鄭墨辰的辦公室,無視秘書臉上的笑,直接踹開那扇門,直接走到鄭墨辰跟前,將包往他桌子上一摔,怒問道:“姓鄭的,你什麼意思?”
在外面的秘書聽到郝馨這怒氣朝天的聲音
,立即將門給關上了,以免裡面的戰火波及到外面。
鄭墨辰的眉頭一皺,立即站起來,臉上立現憤怒,指着門外,吼道:“滾!”
從小到大,沒人敢在他跟前摔桌子!
郝馨當即氣的不行。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在她跟前讓她滾!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她理智全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盯着他憤怒的似乎凝出冰來的眼睛,說道:“想讓我滾,你還不夠資格!”說完,靠在椅背上,與鄭墨辰眼睛對視。
如果兩人對視的視線能用肉眼看到的話,那會是熊熊燃燒的巨大的火球。
鄭墨辰聽到郝馨這句話,憤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繞到郝馨跟前,雙手壓在椅子扶手上,身體傾斜的直視着郝馨,危險的憤怒的質問道:“我沒資格,那就是你昨天晚上的姦夫有資格了?”
他太過危險的語調和氣息讓郝馨有些害怕,但是仍舊被憤怒衝昏的頭腦理智不了得罪他是什麼後果,眼睛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的很有氣勢的回答:“是!”
鄭墨辰看着她不服輸的臉龐,猛然的站起來,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昨天晚上你在你家,那就是岳父大人也有份參與這件事了?”拿起電話,撥通了幾個數字,對着裡面說道:“暫停對‘好百年’最後一批資金投入,收回前期投入的資金。”
‘好百年’三個字一下子挑起了郝馨的神經,她氣沖沖的站起來,看着面上全是憤戾的鄭墨辰,責問道:“鄭墨辰,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鄭墨辰左邊的嘴角浮現一絲僵硬的笑來,“既然他參與了讓你給我帶綠帽子,那也要懲罰下了。”
郝馨看着這個睚眥必報莫須有的男人,憤怒的再次拍桌而起,“既然你這麼怕自己帶綠帽子,那跟我離婚啊?”
鄭墨辰抓住她拍桌子的手,將她拖到懷裡,抓住她的馬尾,逼着她看向他,說道:“像你這種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千人騎萬人跨的女人,離婚,那是一定的。只是,在離婚前,我要慢慢的折磨夠你,記住,是慢慢的!”
郝馨聽着鄭墨辰對她踐踏的評價,氣的想對這個混蛋的臉上招呼個十八掌,但是兩隻手動彈不得,只能咬着牙說道:“那好啊,我等着!”
“那你就慢慢的等着吧!”鄭墨辰說完,鬆開郝馨。
郝馨解了禁錮,拿着包包就往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對着鄭墨辰陰暗的身影說道:“你要是不離婚,你就不是男人!”說完,拉開門,出了去,身後的門被她摔的巨響。
屋內什麼碎裂的聲音比這門響更巨!
郝馨,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鄭墨辰將拳頭捏的咯咯響。
郝馨前腳才氣呼呼的出了恆中的大門,後腳郝味道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按了接聽鍵,喊道:“爸。”
郝味道在電話裡急的團團轉的問道:“小馨啊,恆中怎麼就突然停了我們最後一筆款,還要收回前期投入的款,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混蛋!”郝馨罵了一句,說道:“爸,你別急,我現在去公司。”說完,掛斷電話,開車去了‘好百年’。
滿臉焦急在不停的來回徘徊的郝味道見女兒來了,連忙上前,問道:“小馨,這咋回事啊?”
“爸,我問過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恆中最近上了個項目,資金週轉也是困難的,現在只是將資金拿過去週轉一段日子,等過段日子,他就將錢投過來了。”郝馨將在車子上想好的解釋說了出來。
“可是,他要是收回前期投的錢啊,這前期投的錢我都投在了碧水藍天那個項目上了,根本挪不出錢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