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驚訝的望着歐陽逸軒,頓時笑了起來。她知道歐陽逸軒是個腹黑的男人,做起事情來更是雷厲風行的讓人不得不愛。
歐陽逸軒轉過頭,剛好對上顧安安溫柔跟震驚的眼神,眼底挑着一抹笑:“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顧安安被他的語氣給逗的一直咯咯直笑,她發現歐陽逸軒可愛的時候,真的讓人很想捏捏他的臉。
“我在笑你,明明都答應不幫我的,結果還是幫了我。”
顧安安並沒有半分的不開心,反而有些喜悅。這份甜蜜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不知該說什麼纔好。歐陽逸軒給的感動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都銘記在心。
或者說,這就是愛一個人吧。
想到這一點,顧安安更是有些動容,他也是愛自己的呢。
伸出左手,牢牢的握着他的右手。如果能夠一直這樣,那該有多好。
“顧安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特別的想……”
顧安安不解的歪着腦袋看他道:“想什麼?”
歐陽逸軒看着四下無人,薄脣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要……你……”
顧安安在聽到他說的這兩個斷斷續續的字時,當即就羞紅了臉。
“歐陽逸軒,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顧安安趕緊看了看四周,還好沒有人,不然她一定會羞死的!
“我很正經的在說事情。”
歐陽逸軒望着她,眼睛一眨都不眨。
顧安安對上他深邃而好看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長,而且捲翹的像是用夾子夾過一樣。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層陰影,他那張完美的臉龐更是陷在璀璨的燈光下。
因爲顧客驟然增多了不少,打折卡準備的也不夠,所以沒有領到的人也是有些不悅。顧安安並沒有立刻給這些人補,因爲這樣下來的話她會有忙不完的工作。再加上她已經懷孕,不可能忙得過來,也要爲自己的身體跟孩子考慮。
關於準備的珠寶,可謂是在瞬間被搶購一空。那些從顧菲菲店裡走來的顧客們再看着顧安安設計出來的珠寶,這麼鮮明的對比,讓她們覺得離開顧菲菲的店是值得的!
因爲顧安安店裡的珠寶更加出彩!
活動是成功的,顧安安的手被歐陽逸軒反手握住,兩個人一起見證了這一次的成功。
而顧菲菲那邊,情況更是不妙。
原本她以爲事情是成功的,所以提前跟記者爆料,說她這邊有新聞可挖,因爲獲勝者一定在她這邊。
八卦記者原本就想要爆一爆顧菲菲跟顧安安之間的恩怨,專欄也已經申請好。如今人過來卻看見顧菲菲慘淡的場景,頓時將這裡給拍了下來!
“小寧,立刻給我攔住他們!”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顧菲菲也不是第一次做,更是有些惱羞成怒。小寧看着顧菲菲,再想着自己的工作。哪怕是捱了一巴掌,她也要忍受着。
記者哪裡會聽小寧的話,他們要的就是這樣勁爆的新聞。
一時之間,顧菲菲這裡是熱鬧了起來,卻是鬧笑話罷了!
活動一直到結束的那一刻,顧安安這邊絕對是大豐收,但是顧菲菲那邊,卻是慘淡的有些可憐。
當夜幕落下時,阮綿綿還在盤點今天的收益。因爲每天一早唐氏集團便會召開股東大會,到時還要做一份報告給各位股東們看。
到底誰才能夠勝任助理的位置,這個已經是定下來的事情了!
“安安,你好棒!”
阮綿綿看着今天的銷售額,驚訝到眼珠子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這樣的顧安安,的確是讓人佩服,更讓人不容小覷。
歐陽逸軒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眼睛裡面的那抹讚賞,已經是給她最大的安慰!
“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吃飯。”
顧安安笑眯眯的看着歐陽逸軒說道。
員工們也是勞累了一天,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後,一行人來到附近的飯店開始大吃大喝。
歐陽逸軒一向不參與這些活動,爲了顧安安,他再一次破了例。這一點,更是讓員工們沒有想到。
一向高高在上的歐陽逸軒,竟然會爲了顧安安做出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還親自來到活動現場,對於外界傳聞說顧安安死皮賴臉的攀附上歐陽逸軒權勢這件事,他們覺得純屬扯淡!
歐陽逸軒吃的很少,別人說話時他安靜的聽着,並不發表什麼言論。
吃完飯一行人說要去唱歌,顧安安考慮到自己的身體說太累了,讓她們一行人去玩,費用全都找她來報銷!
有了顧安安這句話,一行人更是開心不已的繼續去下一個地方玩。
歐陽逸軒帶着顧安安離開,南宮絕跟在阮綿綿的身邊,像是狗皮膏藥一樣!
看着歐陽逸軒跟顧安安已經離開,南宮絕大步流星的攔住了要離開了阮綿綿。
“讓開!”
阮綿綿不去看南宮絕的眼睛,而是看向了黑暗的街道。
“這裡打不到車!”
南宮絕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是地痞流氓一樣,他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只爲坐上阮綿綿的車子。
想到那天晚上的一些事情,南宮絕更是覺得自己瘋了。阮綿綿看着南宮絕不要臉的樣子,不屑一笑:“南宮絕,你還要不要臉了?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跟着我做什麼?”
阮綿綿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照顧,也沒有人關心,說話做事也是隨着自己的性子來,不過她並沒有壞心。
南宮絕看着阮綿綿,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形象都沒有,說話做事都不是他會喜歡的類型,但是不知爲何,他卻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種連他都不明白的東西。
如果讓他說,他根本說不上來,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但是看着她時,他的心情就沒由的好了起來。
想到昨晚的一些事情,南宮絕便朝着阮綿綿大步走過去。
“你幹什麼?”
面對他的步步緊逼,阮綿綿只能步步後退,更是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阮綿綿更是有些畏懼他。
“阮綿綿,你說我想做什麼?當然是做昨晚上沒有做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