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千羽鶴來到教室一直到下課,顧以默被千羽鶴吵得根本沒辦法自己思考。 新
顧如卿有沒有被放走?
顧健安,她最敬愛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
拿着自己的筆記本,千羽鶴擋在顧以默面前,顧以默往前一步,千羽鶴就往後退一步。顧以默乾脆繞過了千羽鶴,然後轉過身指着千羽鶴。“別再跟着我。”
她不知道千羽鶴爲什麼總是纏着自己。
夜大的門口,席致遠坐在卡宴的駕駛座上等着顧以默,卻遠遠的看見顧以默和一個男人並肩走來。席致遠死死地盯着,然後從車上下來走過去。
千羽鶴一眼就看到了卡宴上的男人是誰,意味深明的勾起脣角,“顧美女,明天見!”說罷便擺擺手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席致遠走過來,看了千羽鶴的背影半天,只覺得眼熟,但距離太遠讓席致遠看的並不真切。畢竟,他想到的那個人不可能到這裡來。
“你一直在這裡等着嗎?”顧以默走上前,站在席致遠的面前。
席致遠的面部柔和,但是卻沒有任何表情。席致遠看着自己媳婦跟另外一個男人走在一塊,雖然知道因爲是同學所以才這樣,可他的佔有慾強,自然的醋缸子就被破開了一個口子。一直到兩個人坐上車子,顧以默才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顧以默側過頭看着席致遠的臉。
席致遠一如既往的幫顧以默綁上安全帶,卻至始至終的沒有說話。顧以默扁了扁嘴,“剛纔我跟那個男人只是在一個教室裡上課而已,吃醋了嗎?”
席致遠不語。
“老公?”
“……”
顧以默一咬牙,解開安全帶,湊到席致遠的邊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別吃醋了。”
以前,也許顧以默會覺得席致遠吃醋會可愛,可現在她發現,哄起來真的有點困難。顧以默可憐巴巴的看着席致遠,“老公,我餓了。”
席致遠聽到這五個字,心已經徹底被軟化了。
其實,席致遠也沒有真的吃醋太久,在顧以默說出老公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消氣了。席致遠倒車,“想吃什麼?”
顧以默趴在窗口,看着夜大的燈一盞一盞的關上。“混沌。”
席致遠無奈的將顧以默的身子扳直,然後給顧以默綁上安全帶。車子啓動,席致遠開着卡宴往還在經營夜宵的餐廳開去。
車子轉了一個彎,慢慢遠去,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身後有一輛車……
千羽鶴開着自己的那輛銀灰色的敞篷車,開到夜大的門口,望着那黑色的卡宴消失在夜色中。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千雨霏在k國,從浴室走出來就聽到手機的聲響。
接起電話,千羽鶴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進來,沉穩嚴肅。“雨霏,顧如卿是被你劫走的?”
千雨霏翹起二郎腿坐在牀邊,頭髮還是溼噠噠的披在肩上。“哥,我沒有帶走顧如卿。”是顧如卿自願離開的……
“雨霏,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千羽鶴微微蹙眉。
千雨霏握着手機的手微微一緊,“哥,我是你妹妹,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