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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過火了吧。”涼薄冷淡的聲音隨即響起,還伴有一聲似乎是踹門的聲音。
“好久不見,”那人笑了笑,脣角翹起一個帶着挑釁意味的弧度,“景澤。”
站在教室門口的景澤一臉的冷意,看到他懷裡橫抱着的女生,妖冶狹長的冷眸裡鍍上一絲嗜血。
“你對安然做了什麼?”
他輕笑,眼裡墨染開桃花似的豔:“如果我說我對她下了藥你信嗎。”似笑非笑的語氣,似真似假。
“你找死。”涼薄如斯的音質,染上了邪妄妖嬈的氣息。
“景澤,我和你打個賭吧。”他帶笑的聲音傳來。
安然又突然清醒了那麼一點點,隱隱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其中的一個聲音好像是……景澤的。
“第一個賭,賭你會有一天把安然親手送到我的懷裡。”
“第二個堵,賭注是安然。我朝你開一槍,如果你沒有躲開,我就把安然還給你。”他微笑:“你身上是有帶槍的吧。”
開什麼玩笑……安然緊張起來,答應他纔有鬼好不好!
“好。”
……
那人把安然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景拿出身上的槍,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朝那人扔了過去,他穩穩的接住了。
“第三個賭,安然最後是和我在一起。”景澤邪肆的勾起了美型的脣角,勾勒出一個妖冶傾城的邪魅笑容。
對面那人的眸色陰冷起來,有些殘忍的笑道:“你確定你還有這個機會?”
安然被放在桌子上,被冰冷的桌面硌的有些難受,卻漸漸清醒過來。
子彈已經上膛。
每一下輕微的響動都讓安然提心吊膽。
安然猛的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尖,濃烈鮮甜的血腥味瀰漫整個口腔。
景澤站在那個人的不遠處,一臉涼薄平靜的樣子,不見絲毫的畏懼,而反觀那個人,已經把槍口對準景澤,準備扣動扳機。
景澤也沒有躲閃拒絕的意思。
真特麼的……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安然居然從桌子上滾了下來!
子彈也已經飛了出去。
景澤的瞳孔驟然一縮,濃濃的涼意像是冰川一樣冷的刺骨。零點零幾秒之內,景澤側過身子,腳卻沒有移動,子彈就從腹部一側擦過,狠狠擦破了衣服,從傷口處涌出鮮紅妖冶的像是玫瑰一樣的血液,紅透了腹部一側的衣服。
景澤沒有多看那個人一眼,一隻手捂住傷口快速走到安然身邊橫抱起了她。
安然被狠狠摔在地上後,意識清醒了不少,眼睛也微微睜開,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水眸迷離慵倦。長睫掩下的水眸顯得嫵媚妖媚。
就只是說不出話來。
“安宸鈺,你輸了。我的的確確中槍了,沒有躲開。”景澤淡淡的出聲說道,橫抱着還有些虛弱的安然,她的身體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畫面精緻唯美如畫。
那人也已經回頭看着景澤和安然,眸底墨染開一片陰冷,當安然看向他時,又很好的被掩飾下去。
安然看着他,張了張脣,沒力氣說出話來,就連眼簾都漸漸闔上。羽睫微顫,美得像是蝶翼一般。
景澤的傷口還在流血,他妖冶狹長的冷眸注視着安宸鈺,薔薇色一樣妖的瞳染上嗜血邪妄:“那把槍只有一顆子彈,你想珍藏就送你好了。”
景澤橫抱着安然出了教室,地板上的血跡鮮紅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