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裡一個女人突然踉蹌的撞了男人一下,男人躲開,西裝口袋洋洋灑灑丟出來許多撲克牌,“你居然作弊!”夏一涵驚呼。
保安很快帶着人來,冷冷的看着男人,在這裡守的就是規則,誰作弊如果被發現就要被砍斷手腳。
“我知道錯了,就這一次,你們不要這樣子,我有錢,我給你們很多的錢!”男人驚恐的說道。
保安一拳打到了男人的肚子上,拖着男人朝室外走去,不一會就傳來男人哀嚎聲。葉子墨捂住夏一涵的耳朵皺眉說道:“不要聽。”
夏一涵的眼神瞄到了旁邊,安蒂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
“安蒂呢?”夏一涵喃喃道,眼角瞄到安蒂朝走廊跑去,夏一涵急忙跟上。周圍突然響起槍聲。
原本被拖走的男人跑了進來,臉上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手裡拿着搶來的槍狂掃一通,四周的人紛紛尖叫着逃竄。
葉子墨抓住夏一涵的手被人羣硬生生的衝下,只來得及看到夏一涵朝過道跑去。緊緊的蹙眉,葉子墨淡淡的站在原地。
“怎麼?怎麼不跑?你信不信我一槍讓你去見上帝!”男人叫囂着!葉子墨語氣波瀾不興的說道:“你也可以試試!”
男人一槍打在想要逃跑的女人腳邊,扒拉着女人到自己旁邊,對着葉子墨喊道:“跪下來。”
還沒有說話,葉子墨微微偏頭,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的射入了男人的左臂。
“去找夫人。”葉子墨嫌惡的看了一眼男人,朝夏一涵離開的方向走去。
長長的走廊盡頭是洗手間,夏一涵走到安蒂的身邊拍了拍安蒂,安蒂驚叫出聲,拉着夏一涵驚恐的說道:“是他!他看到我了,我要趕快躲起來。”
“是誰?”夏一涵問道?
安蒂扯住夏一涵說道:“剛纔我看到我當初被賣掉的那個地方中的一個人,我感覺他已經看到我了。”
“他們一直都會到這種場所找可以倒賣的女人,這怎麼辦!”安蒂在哪裡碎碎碎念說道。
夏一涵抓住安蒂的說安慰道:“安蒂,沒事,我會在你身邊,帶我去找他好不好,我只需要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
安蒂哭着搖搖頭,看了看夏一涵,在夏一涵鼓勵的目光下最終才走出來,安蒂帶着夏一涵從走廊盡頭拐彎,指着一個房門輕聲說道:“剛纔他進去了。”
門沒有關緊,夏一涵透過門看到一個老頭背對着自己坐着,手上拿着茶壺。“安蒂,帶了朋友來?”
老頭突然轉頭看着門口的兩人,安蒂掙脫夏一涵的手朝原路跑回去,夏一涵想拉住安蒂,卻發現對方已經重新跑回去了。
夏一涵聽到老人起身的聲音,知道這時候如果順着走廊走很快就能找到葉子墨。,咬咬牙齒,夏一涵追着安蒂。
看到安蒂跑到洗手間關上們,夏一涵急忙拍着門板說道:“安蒂快出來,躲在這裡不安全,我帶你到別的地方。”
“不要,我走不動,我很害怕。”安蒂在隔間裡哭着說。腳步聲越來越近,夏一涵急忙躲進另一個洗手間的隔間。
“安蒂?私自從主人家裡逃脫是不符合規矩的哦,趕快出來,不然這生意以後我們也難做。”
老頭的聲音很沙啞,就好像手指甲劃拉在玻璃上發出的尖銳響聲,夏一涵看到男人的鞋停留在自己的隔間。
一雙互渾濁的大眼突然貼在門板上,夏一涵一驚,很快有人打開了門板,老頭詫異的看着夏一涵,隨後饒有興致的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安蒂呢?”
“我不知道。”夏一涵梗着脖子口氣生冷。
“我只要她來交差,你們這種貴夫人我暫時還不想動,把安蒂叫出來。”獨眼老頭陰霾的看着夏一涵。
夏一涵的眼神不斷掃着走廊,悄悄的把手上一直戴着的戒指放到身後門把手上,帶着厭惡的口氣說道:“她已經順着窗口逃走了,你們找不到她的。”
老頭看了看窗口,果然有一雙鞋,轉頭惡狠狠的看着夏一涵說道:“看你的姿色比那個女人還要好,富貴人家的貨物玩起來肯定更好意思!”
夏一涵被推搡着從門口離開,迎面走來一撥人,葉子墨帶着保鏢搜索着。老頭把夏一涵壓到一個書房,鎖上了門。
扔給夏一涵一套男人衣服,老頭冷冷的用槍指着夏一涵說道:“換上。”
夏一涵推開衣服看着老頭問道:“在你們那裡是不是有兩個孩子,一個很小,是嬰幼兒,另一個比較大,長得很可愛。”
老頭怪異的看了夏一涵一眼,突然笑道:“想知道是不是你可以親自去看一下,不過驚喜總是多過失望不是嗎?”
門被人踹開,葉子墨沉穩的走進來環顧了一圈,最後停在一個格子比較小的人身上,那個男人低垂着頭帶着帽子,;露出精巧的耳朵,黃色的頭髮有些亂糟糟的放着。
葉子墨狐疑的看着男人的手,發現男人手上有着指環的痕跡,朝男人一步一步走去。
夏一涵不敢擡頭,卻依舊能夠感覺到葉子墨的靠近,葉子墨不會允許她去冒險,門外傳來安蒂尖銳的哭聲。
葉子墨驟然停止腳步。轉身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安蒂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葉子墨冷冷的看着這個雖然美麗,卻哭得像一灘泥一樣的女人。
“夏一涵呢?”葉子墨問。
安蒂哭着一直搖頭,“砰!”槍眼在安蒂臉旁邊冒着白煙,葉子墨將槍對準安蒂,冷冷問道:“最後一次,夏一涵呢?”
安蒂被嚇了愣在當場,好一會才說:“她把我帶到這個洗手間藏住,那些人發現了她,就把她帶走了。”
安蒂的神色有一些閃爍,如果葉子墨知道夏一涵是因爲不肯供出自己才被帶走的,那葉子墨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葉子墨的眼神在安蒂身上掃了掃,轉身離開,眼睛瞄到放在門板上的戒指,戒指孤零零的掛在門把上。
葉子墨想起那個偷帶着帽子的男孩還有男孩手上明顯的指紋痕跡。“夏一涵!”葉子墨咬着牙槽低吼朝剛纔離開的房間跑去。
房間已經人去樓空。“葉總,他們在那!”保鏢指着庭院外正在啓動的跑車說道。
葉子墨看着車裡影影綽綽的人影,朝樓下跑去幾輛車在路上展開了生死搏鬥。
“怎麼辦,那些車追我們追得太緊了!”一個人對着老頭說道,看着夏一涵臉色一冷:“要不把這個女人丟下去,省得他們一直追。”
老頭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把這個女人丟下去,那就是天涯海角估計他也會追着我們不放!”
槍聲擦着耳邊打到了車頂,老頭咬咬牙把夏一涵揪過來把頭伸出車頂。槍聲停了下來。
夏一涵的眼睛被風吹得只能微微眯着,看着葉子墨在另一輛車上看着自己。“全部都離開,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老頭用槍抵着夏一涵的頭,夏一涵有些疼的皺着眉頭。葉子墨看着夏一涵,安蒂在一旁突然說道:“沒有關係,他們應該不會開槍,因爲這些貨物是要去賣的。”
葉子墨熟若無睹的看着夏一涵,朝天鳴放了一槍,帶着無盡的冷意說道:“記住我今天的槍聲,下次見面她如果有閃失,那麼那一槍就會在你的腦子裡響起。”
“哈哈,果然是膽小鬼!”開車的男人笑着說道。“他纔不是膽小鬼,你們知道那種怕對方受傷所以連千分之一的險都不敢冒的情緒嗎!”
夏一涵讀懂了葉子墨的眼神,更加覺得對不起葉子墨,但是她也是母親,車子一路停在一個別院前。
老頭拿來黑色的絲巾,夏一涵側頭說道:“我自己來。”自己帶上絲巾,夏一涵感覺自己被帶着一直繞來繞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打開眼罩。
那是一個巨大的弧形建築,高有五六米,圓形建築下是一個又一個精美的牢籠,每一個牢籠都有幾十平方米,洗手間,牀,傢俱應有盡有,女人們在精美的籠子裡好奇的看着夏涵。
夏一涵眼睛轉了一圈,問道:“那兩個孩子呢?”
老頭掃視了一圈漠不關心的說道:“今天有一個拍賣會,可能已經拿去拍賣了吧。”話音剛落一把匕首就放在了老頭的脖子上。
夏一涵的手都在顫抖,把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喊道:“帶我去拍賣場!”
“你會後悔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想要去那裡。”老頭笑着說,露出一口黃牙。夏一涵忍住害怕手微微逼近幾分。
“好,我帶你去!”老頭朝兩邊的人使了使眼色,帶着夏一涵朝外面走。
“先生們女士們,最近一直有人想要養成的孩子,有這樣一個孩子從小被你們養大,你們可以塑造他的任何性格,你們可以讓她做任何事,她就是一個能夠長大的小玩偶,今天我們新到了兩件貨物。”
聚光燈打在了臺中央,一個小女孩抱着嬰兒看着大家。傲雪很驚恐,把葉初晴抱得更緊。
“我出五百萬買下那個嬰兒!”有男人已經開始叫價。
“五百五十萬!”另一個畫着濃妝的女人叫到。
“成交,五百五十萬!”主持人走到傲雪面前想要抱葉初晴。傲雪抱着葉初晴不撒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孩子給我,不然就把你賣到喜歡虐待人的人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