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御奕墨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生着悶氣。星星真的是那種人嗎?不,他當然不相信,若真是如此,星星又怎麼會爲了自己的奶奶而去偷錢!想到這,才懊惱氣自己剛纔的語氣來。
想出去找星星道歉,但是自小一來的身份約束了他,想他也是王爺,怎麼會就這樣的低頭?算了,再說現在也晚了,還是明日再說吧。想到這,御奕墨便睡下了。
翌日,幾人來到大廳,謝敏兒禁不過蔡謙磊的軟硬廝磨,將事情大致告訴了他,他這才知道與他一起行走之人各個不凡。
“星星怎麼還沒來?”鍾離溪雨看向四周,好奇的說道。
御奕墨感受到了衆人看他的眼光,不禁臉一紅,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小二哥看到衆人,好奇的說道:“咿,你們怎麼還在這啊?”
衆人一愣,謝敏兒疑惑的問道:“我們爲什麼不在這?”
小二哥訕訕的笑了兩聲,道:“昨晚跟你們一起的那位姑娘退了房,我還以爲你們也一起了。”
衆人一聽,便知道肯定是星星了。
御奕墨皺緊了眉頭,道:“你可知道那姑娘往哪個方向走了?”
小二哥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如實相告:“那姑娘往江南方向走了。”
鍾離溪雨聽此,笑道:“剛好,我們也要去江南那找澈兒,想必星星走不遠,我們追,應該能追上。”
衆人一聽,點點頭,均上馬走了。
御奕魂看着自己弟弟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問道:“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御奕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力,突然聽到御奕魂的聲音,尷尬的笑了兩聲,道:“沒有,沒有。”
鍾離溪雨聽此,皺了皺眉頭:“是不是你欺負星星了?我看星星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可不要辜負她,不然你後悔都來不及!”
御奕墨聽此,沉默了。要說自己對星星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一路上若不是有星星,時間也不會過得如此快。
“好了,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這離江南可還是有點距離的!”謝敏兒看着御奕墨尷尬的樣子,立馬解圍道。
“嗯!”衆人立馬揚起手裡的馬鞭,飛快的朝前跑去。
而星星,因爲昨晚連夜趕路,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盯上了。這不,趁她睡覺時,兩名大漢將星星打暈,放入了麻袋。
“大哥,這丫頭長得如此水靈,倒是可以賣一筆錢啊!”瘦個子看着胖個子,猥瑣的笑着。
胖個子,將星星抗在肩膀上,笑道:“那可不,我們把她帶到江南去,那邊的價錢高!”
瘦個子聽此,連忙點頭:“大哥說的是,大哥說的是。”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哈”大笑起來。
京城。
“大哥,今日大考,看來我們有得忙了。”楊羽然看着京城中來來往往的學子,不禁笑道。
“是啊!”楊程然也舒了一口氣,“等有了他們,我們也能放鬆放鬆了。”
“大哥說的是。”楊羽然淺淺一笑。
“這位大爺,您可知道宰相府怎麼走?”楊羽然正與楊程然說話時,被一位外鄉人攔起。
楊羽然一愣,看着來人,一身書生打扮,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找宰相府裡的何人?”
來人一聽,道:“我找宰相大人。”
楊程然見此,道:“二弟,你就帶這位老伯去找宰相大人吧,這裡有御林軍維持着治安,不是問題的。”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隊則那人說道:“不知這位老伯怎麼稱呼?”
“在下碧鱗。”碧鱗可謂是千趕萬乾的才趕到了京城,哪知道卻被告知已經過了年齡,無法參加考試了。萬分着急的他想到了鍾離溪澈給他的信,心下燃起了希望。
“碧老伯,您跟我來。”說着,楊羽然便友好的帶着碧鱗前去了。
“那就多謝大人了!”碧鱗連忙行禮。
楊羽然笑道:“碧老伯,您別客氣。”
碧鱗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跟着楊羽然走着。
“碧老伯,您找宰相大人有何事啊?”楊羽然看着受拘束的碧鱗,想着與他聊聊天,放鬆一下。
碧鱗聽到楊羽然如此問,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夫想考取功名的,但是昨日才被告知年齡已經過了。老夫心有不甘,所以纔想請宰相大人幫幫忙。”
楊羽然聽此,皺了皺眉頭,這規矩是皇上臨走之前訂的,怕是連岳父大人也無法改變啊,不禁勸說道:“老伯,這是皇上定的,怕是宰相大人也無法行方便啊!”
碧鱗聽此,知道有點爲難了,停住了腳步,點了點頭:“是老夫糊塗了,哎,也罷,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回去吧。”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也不攔他。
“哎,怕是要辜負那位小姐的好意了,”碧鱗嘆了一口氣,拿出懷裡的信,打開來,看了一眼,正欲重新放進懷裡,楊羽然眼尖,拿了過來。
“老伯,這,這是誰給你的?”楊羽然激動的看着上面的筆跡,又看了一眼那詩,不是澈兒的筆跡又是誰的?還有那詩,根本就是澈兒的作風!
碧鱗疑惑的看着楊羽然,道:“是一位挺漂亮的小姐給我的。”
楊羽然聽此,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老伯,你跟我去宰相府,憑着這封信,定會讓你有味國家效力的機會。”
碧鱗雖然疑惑,但是還是跟着楊羽然去了。
來到宰相府,楊羽然立馬像鍾離傑說了起因,然後將信遞了過去。
鍾離傑顫抖的雙手拿着那封信,聲音也開始發顫了:“你,你,你說這封信是一位小姐寫的?”
碧鱗看着如此激動的宰相大人,點了點頭。
楊羽然立馬衝進溪澈的閨房,顧不得什麼禮節,將溪澈的畫像拿了一副,道:“可是這位女子?”
碧鱗打開畫軸一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女子額頭上有一朵血色蓮花,可是這畫像中的女子沒有啊。”
“血色蓮花?”鍾離傑與楊羽然對望一眼,均皺起了眉頭。很快,楊羽然便恍然大悟起來。
“定是澈兒將那道傷疤刻成了蓮花。”
鍾離傑聽此,頓覺有理。
“老伯,你先坐。”楊羽然將碧鱗按在座位上。
“不不不,這怎麼使得!”碧鱗老臉通紅的說道,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鍾離傑笑道:“不要拘束,宰相府不是一個拘束的地方,你就儘管做吧。”
聽着鍾離傑那爽朗的笑聲,碧鱗這才坐了下來。偷偷的看了幾眼鍾離傑,不禁嘆道:“那位小姐倒是與宰相大人有幾人相似,可是宰相大人的什麼人?”
鍾離傑笑了:“她是我的女兒啊!我的小女兒啊!”
“什麼?”碧鱗大吃一驚。
“是的,老伯,她就是當今的皇妃娘娘!”楊羽然也補充着說道。
“怎麼會?”碧鱗更驚訝了,“可是,可是那位小姐乃是肖府的二少奶奶啊!”
這下輪到鍾離傑與楊羽然迷茫了,最終,在碧鱗的再三解釋下,兩人這才弄清楚。
“怎麼會這樣?澈兒真是糊塗啊!”鍾離傑哀嘆一聲,不知道誰什麼好。
楊羽然皺着眉頭,道:“老伯,你說的都是真的?”
碧鱗立馬堅定的點頭:“是的,我女兒就是三小姐身邊的丫鬟。”
楊羽然長嘆一口氣,道:“若是澈兒真找到幸福也就罷了,就怕她是因爲想報復皇上而想出來的主意啊!”
鍾離傑聽此,也無奈的搖搖頭:“是啊,這件事可千萬不要告訴皇上!”
楊羽然點頭。
碧鱗聽此,知道這乃是皇家之事,也不好插嘴,只端正的坐在一邊。
這時,楊羽然回頭,看着碧鱗說道:“碧老伯,這樣吧,你把你那地址告訴我們,我們好去打探一下虛實。”
碧鱗點點頭,寫下了地名,然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聽說,三小姐已經有了接近三個月的身孕了。”
這一句話猶如一個響雷炸了開來。
“三個月?三個月?”鍾離傑呢喃着,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皇上的。”楊羽然沉思一會,道,“澈兒出走不到兩個月,如此算來,定時皇上的!”
鍾離傑立馬點頭,道:“快,快,派人通知皇上,趕緊的找!”
楊羽然聽此,點了點頭:“碧老伯,你先在宰相府住下,你的事情,我會好好辦的。岳父大人,麻煩你了。”
鍾離傑擺擺手:“澈兒交代的事情,我定當能幫則幫。”
楊羽然點點頭,離開了。
碧鱗這才知道,原來帶着自己一路走來的男子是宰相的女婿,不禁想着,這宰相大人一家可都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