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藥,星星才緩緩的醒過來,看到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正欲擡手,突然感覺撕心裂肺的痛。
御奕墨見此,立馬道:“星星,別亂動,剛上了藥,你要什麼?我幫你。”
星星搖了搖頭,道:“你們怎麼全部在這啊?我沒事的,只是被燙了一下,小時候不知道被燙了多少次呢!”
星星本來是想安慰宗衆人,但是她的這句話卻讓御奕墨更加心疼起來。
鍾離溪澈見此,笑道:“那讓奕墨陪你,我們就出去吧。”
衆人笑着點頭,跟着鍾離溪澈的身後出去了。
花園裡,幾人坐了下來,臉色均不好起來。特別是鍾離溪澈,心裡的火已經燒得很旺很旺了。就等着爆發起來!就是不知道王軒莫是否能承受的起這樣的爆發!
御奕墨見星星睡下後,才走了出來。看到鍾離溪澈他們擔心的眼神,道:“沒事,已經睡下了。”
鍾離溪雨內疚的看着御奕墨道:“對不起,都是我,若不是我,星星也不會受傷。”
林俊峰皺了皺眉頭,道:“雨兒,這不能怪你,只能說那王軒莫太殘忍。”
“是啊,雨兒,你不要太自責了。”範賢也緩緩說道。
“我不會放過他!我去大牢看看。”說着,御奕墨便離開了。
鍾離溪澈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了似有似無的笑容:“林哥哥,我們得加大力度了。”
“放心,小丫頭,我知道如何做。”林俊峰緩緩笑着,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
蔡謙磊攬着謝敏兒的肩,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大牢裡,御奕墨看着王軒莫的背影,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前去帶路的官兵一轉頭看到御奕墨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將他帶上來。”御奕墨坐在主位上,冷冷的對着身邊的官兵說着。
“是,王爺!”那官兵不敢怠慢,連忙離開。
王軒莫聽到牢門打開的聲音,疑惑的望着來人。“你們要帶我去哪?”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今天有事情要發生。
那官兵冷哼一聲,道:“去哪?你傷了王妃,你覺得能去哪?”
王軒莫一愣,隨即皺起眉頭道:“不過是燙傷而已,又沒有致命!難不成還要我一命抵一命嗎?”
官兵不在說話,只是在心裡嘀咕着:“我看啊,你是離死期不遠了!”
王軒莫被帶出去後,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當見到御奕墨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
御奕墨悠閒的喝着茶水,面上一片平和,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多麼想把面前的這個人碎屍萬段!
“跪下!”牢頭一腳踹在王軒莫的膝蓋後彎處。王軒莫一介商人,又沒有武功,“噗通”一聲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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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該不會是想濫用死刑吧?”王軒莫看着御奕墨,輕蔑的說道,“我國可是有明文規定,就算是皇上,也不可濫用死刑!”
御奕墨的手一頓,跳投,眼淚裡滿是冰冷的光芒,瞬間,衆人便感覺身邊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王軒莫直視着御奕墨,絲毫不害怕。
御奕墨笑了,道:“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想必你也不配做男人。”
王軒莫被御奕墨戳到了痛處,狠狠的道:“你想幹什麼!”
御奕墨勾嘴,不回答,只是招了招手讓牢頭過去,然後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後,牢頭一臉驚訝的離開了。
王軒莫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起來。
王家府院,王老爺聽說自己的兒子被抓緊大牢裡後着急的不得了,想派人去營救,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但是都招到了拒絕。
笑話,王爺親自承認那是他的王妃,誰敢幫忙?
王老爺唉聲嘆氣的不知道怎麼是好。難道,老天真的要我們王家絕後嗎?
“老爺!您可得想個辦法將少爺救出來啊!”王家的管家看着王老爺,着急的說道。少爺是他看着長大的,他變成這樣,他也很心痛。
王老爺搖了搖頭:“能有什麼辦法?莫兒怎麼會變成如此樣子?真是讓老祖宗們蒙羞啊!”
老管家聽此,也嘆氣道:“老爺,自從夫人去世後,少爺就變了,哎,老爺,能不能去求求宰相府的二小姐,畢竟她與少爺也曾經是夫妻。”
王老爺一愣,眼裡有了光亮,道:“快,準備準備,去宰相府!”
“是!老爺!”老管家心裡也燃起了希望,立馬去準備了。
宰相府裡。
鍾離溪雨正與林俊峰聊着什麼,突然管家來報,說王老爺來了。鍾離溪雨一愣,隨即嘲諷道:“定是來求情的。”
林俊峰見此,對着管家道:“就說二小姐去皇宮了,還沒回來。”
管家點頭,去辦了,對於王家,宰相府上上下下都不喜歡。
“對不起王老爺,我們二小姐去皇宮找皇妃娘娘了,你還是走吧。”管家看也不看王老爺,冷冷的說着。
王老爺嘆了一口氣,知道是鍾離溪雨不想見他。
王家管家聽此,不願意了,道:“二小姐再怎麼說與我們家少爺也曾經是夫妻,難道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宰相府管家一聽,怒了:“夫妻?王軒莫可沒把我們二小姐當妻子看過!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家少爺是怎麼讓人詆譭我們小姐的名聲的?”
王老爺與管家對視一眼,愣了。剛好,碧葉來了。
宰相府的管家一看,立馬笑道:“碧葉小姐,你來了。”
碧葉朝管家點點頭,她剛好聽到了他們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道:“你們還是走吧,你們少爺做的事情無法理喻!這種人,也不知道雨兒姐姐是怎麼看上的!還好現在雨兒姐姐悔悟了,你們家少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說着,氣憤的道,“不要跟他們多說,關門!”
宰相府的管家聽此,便與碧葉進去了,“砰”的一聲,門關了。
王老爺與王管家面面相覷。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組後,還是王老爺嘆了一口氣,道:“走吧,走吧。怕是莫兒難逃這一劫了!”
牢房中,御奕墨看着王軒莫,走了下來,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了本王的女人。不能濫用私刑嗎?呵呵,對本王不管用。本王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了!”
王軒莫聽此,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第一次,他感到了恐慌,害怕的看着御奕墨,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御奕墨冷笑一聲,道:“我想做什麼,你等下就知道了!”
這一天,是王軒莫的噩夢。
御奕墨很好心,將他放了出去。王軒莫就這樣蒼白着臉回到了家。王老爺叫他他都沒理。
王老爺以爲王軒莫累了,也不再去打擾,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恥辱,但是這恥辱又不能與別人說,只能窩在心裡。
鍾離溪澈得知後,氣憤不已,立馬叫來了御奕墨。
“皇嫂,這一大早的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御奕墨自然知道鍾離溪澈爲何而叫他進宮。
鍾離溪澈瞟了他一眼,道:“說吧,你對王軒莫做了什麼就讓他離開了?若是太輕,看我怎麼饒你!”
御奕墨撇撇嘴,笑道:“那皇嫂,你覺得我會對他做什麼?”
鍾離溪澈迷了眯眼,道:“我怎麼知道,你趕緊的說!”
“真沒意思。”御奕墨聳了聳肩,道,“無非就是讓他斷子絕孫啊!”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很好!”
御奕墨原以爲鍾離溪澈會驚訝的跳起來,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兩個字,很好?那意思便是還沒達到她的要求呢?
鍾離溪澈繼續道:“你還可以更狠點,不過,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便由我來辦。”說着,笑了。
御奕墨見此,不禁感覺毛骨悚然,立馬站了起來道:“我去陪星星!”說着,便快速的離開了。
鍾離溪澈搖了搖頭,暗道:我有那麼可怕嗎?看他那表情,好像會把他吃了一樣!
鍾離溪澈正抱怨着,平兒急匆匆的趕來,道:“皇妃娘娘,不好了!小公主她不知道怎麼的暈倒了!”
鍾離溪澈一聽,立馬站了起來:“走,去看看!”
鍾離溪澈着急的不得了,對於這兩個孩子她是有愧疚的,根本就沒有照顧他們多說,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不關心這兩個孩子。
剛踏進喜兒的房間,便看到太醫已經在此。衆人見到鍾離溪澈立馬行禮跪倒:“見過皇妃娘娘。”
鍾離溪澈擺了擺手,看着太醫道:“怎麼樣?喜兒有沒有事?”
衆位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鍾離溪澈見此,道:“讓開,我來看看。”說着,便搭上了喜兒的脈搏。
眉頭,越皺越緊。這時,小丸子與御奕魂也匆忙的趕了過來,衆人正想行禮卻被御奕魂制止了。
小丸子和御奕魂一臉擔憂的望着牀上毫無生氣的人兒。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鍾離溪澈身上。
鍾離溪澈替喜兒掖了掖被角,這才道:“你們都下去吧。”
“臣告退!”
“奴婢告退!”
所有人走後,御奕墨才走上前,道:“澈兒,喜兒怎麼樣?”
“是啊,娘,喜兒怎麼會突然暈倒?”小丸子也奇怪了,“今天早上還好好的。”
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做實驗的時候吸入了一氧化氮。”
小丸子聽此,這才舒了一口氣。
御奕魂蹙了蹙眉頭,面上十分的疑惑:“一氧化氮,那是什麼東西?”
聽此,鍾離溪澈與小丸子對望一眼,兩人默契的同時轉移了話題。
“娘,我們去喜兒實驗室裡看看去。”小丸子笑着往外走。
鍾離溪澈連忙跟上:“等等我,我也去看看。”
御奕魂擡了擡手,無奈的放下:“我也去!”喜兒沒事就好。
幾人來到喜兒的實驗室,這裡到處都是瓶瓶罐罐的。御奕魂看着這些,吃驚不已:“這小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多東西?”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這丫頭本就不簡單。所以啊,你可不要小看你的女兒。”
小丸子走到一邊,拿着那一顆顆藥丸,道:“娘,這應該就是對抗蠱毒的藥。”
鍾離溪澈連忙走了過去,聞了聞,只有淡淡的花香:“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只能等喜兒醒來後再問了。”
小丸子點點頭,這裡的東西一不小心沾上了小則毀容,大則送命,所以還是趕緊的出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