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偏過頭,輕抿着脣,做無謂的反抗。
楚西末起先動作很輕,待她適應過後,便開始放開了來。
大收大合之間,逼着木堇喘息着,甜膩的聲音似蜜糖一般黏膩從紅|脣當中發出。
久曠的男人,哪裡聽得了這個聲音,更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被折騰出來的這種聲音。
心裡的滿足和喜悅幾乎將他滅頂,他掐着木堇的腰的手,也開始控制不住力道。
木堇橫放在身側的手,漸漸的曲起抓着下的**單,迎合着楚西末的動作。
在他們曾經的那麼多次情事當中,只有這一次,木堇這麼主動,這讓楚西末受|**|若驚的同時,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突的抽了出來,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上,隨手抽了個枕頭往她的小腹底下一塞,又猛的衝了進去。
“啊!”
木堇促不及防的尖叫出聲,隨後又是一陣吟哦聲不斷,手指緊緊的絞着身下的**單,漸漸的就沒有了迎合楚西末的力氣了。
楚西末卻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將她翻過去翻過來的折騰,有時候俯身纏着她就是一通深吻。
到了後面,木堇幾乎哭了出來:“不要了……”
楚西末喘着粗氣,白皙俊美的臉上滿是情潮涌動的汗水,俯下身去,湊在她耳朵旁邊親了一下,儘量讓自己不壓到她,停下了動作,緩緩出聲:“不要什麼了?嗯?”
說完,又壞心的動了一下,木堇又哼一聲,聲音軟糯無力,但聽在楚西末耳中,卻宛若天籟。
楚西末渾身一震,恨恨的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小壞蛋,你想逼死誰?”
“……”她想逼死誰?她能逼死誰?她現在都快被折騰得像條鹹魚了好嗎?
“嗯?”
“不說?”
“我懂了。”意味深長的語氣。
木堇咬着被子默默垂淚,他問一句就動一下,根本不是她不回答,而是她被他折騰着沒有力道回答。
……
整個傍晚,兩個人都在**上度過了,最後是在木堇可憐兮兮的求饒當中,楚西末才放過了她一馬。
但是,楚西末還不忘威脅她。
“以後還不理我嗎?”
“不了……”木堇繼續咬被子,分明就是他先不管她的,這個惡霸,現在還來怪她不理他。 шωш• ttka n• ℃ O
楚西末眼底閃過得逞,暗暗發力,又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先找我,不準先找別人!”
尤其是那個姓蕭的。
“嗯……”木堇累得又想睡覺了。
楚西末將她翻了個身摟進懷裡:“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準不相信我。”
他心裡還記得那次她喝醉了酒說過的話。
“……”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迴應,楚西末低頭一看,才發現懷裡的小壞蛋已經輕輕的瞌上了眸子。
是累壞了。
那也是自找的,誰讓她餓他這麼久!
人都已經睡着了,他也不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禽|獸,就只有抽身起來,去浴室裡草草的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然後又出去找了管家,要了一套全新的盆和毛巾,細心的把房間裡的溫度調高了一些,才進了浴室打水出來,掀了被子,給木堇清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