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沒有和他兜圈子,直接問出聲:“誰幫你的?”
秦宵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你的想象力很豐富,以我那樣的情況,你以爲還會有人願意幫我?”
木堇不說話,她不信秦宵的說辭,肯定是有人幫了秦宵,可能秦宵和幫他的那個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不能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
“哼,現在知道怕了!”秦宵冷哼一聲,聲音有些陰森。
木堇不再開口說話,她現在很累。
她還沒見到楚念西,也不知道秦宵要帶她去哪裡,以她對秦宵的瞭解……
還是算了,發生了那麼多事,她可不認爲她瞭解現在的秦宵,他對她必然是恨之入骨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不知道楚西末現在醒了沒有,醒來之後發現她不在,肯定要大發脾氣吧,他一定會很生她的氣。
……
別墅裡。
第一緩晨光照耀進來的時候,躺在**上的男人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習慣性的伸手往旁邊一撈,結果卻落了空,什麼都沒碰到。
“堇寶?”楚西末叫了一聲,緩緩坐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穴。
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迴音,一點木堇的氣息也沒有。
楚西末想到什麼,猛的翻身下**,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衝了出去。
“木堇!”
他一路大叫着木堇的名字衝到了客廳,結果也沒有木堇的身影。
“先生早上好。”
有早起的傭人向他問好。
他轉過身,隨手抓來一個,眼睛瞪得大大的:“木堇呢,看到木堇沒有!”
“沒看到夫人,早上都沒看見。”傭人嚇得瑟瑟發抖,卻還將話說完整了。
楚西末暴戾的將傭人往旁邊一推,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什麼。
從阿肖的房間裡出來之後,木堇就有些反常。
然後……
對了,就是那杯水!
他平常都是很警覺的人,絕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睡着。
而且,他最近老是做噩夢。
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有醒過來一次,是木堇給他下了藥。
認識多年的默契讓他一想便知木堇的想法。
她一定是去做危險的事,不想讓他涉險,所以就自作主張給他下了藥,然後自己出去了。
這個笨蛋。
“爸爸,早安。”楚念末站在樓梯口,目光落在楚西末光着的腳上:“爸爸,你怎麼不穿鞋?”
楚西末猛的回神,想起來家裡還有個兒子。
“早,我去換衣服,你去吃早餐,然後我送你去上學。”楚西末說完就轉身上樓了。
楚念末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就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等到早餐上來之後,他異常冷靜的問傭人:“我媽媽不在家裡是嗎?她不見了?”
“不、不知道,少爺,你先吃早餐吧。”一旁的傭人看到這麼乖巧懂事的小少爺,也不好說實話。
楚念末抿了抿脣:“看來我媽媽的確是不見了,你也不用瞞着我,我爸爸的聲音大得要拆房子,我都聽見了。”
一旁的傭人默了,不再開口說話。
吃過早餐,楚西末送楚念末去學校。
楚念末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才擡頭看向楚西末:“我想在家裡等消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