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六分鐘。”操控人員準確的辦到了這一點,同時爲衆人間瀰漫的低氣壓偷偷抹了一把汗。
監控錄像上慢慢顯露出一個人影來,人影男女難辨,帶着帽子和扣在,背上揹着雙眼緊閉的孫若韭。
那人影一閃而過,林蕭然迅速問道:“這是通向哪裡?”
“後院湖邊還有一個攝像頭,調出來看看。”流雲盛眼裡滿是血絲,心中的焦灼早就已經掩飾不住,他緊緊抿着脣,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監控人員也不敢多耽擱,連忙調出監控,找到準確的時間,那個人影依舊一閃而過沒有停下,一直到地下停車場,那個人突然失去了蹤影,幾個人將監控錄像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卻怎麼也找不到孫若韭的蹤影。流雲盛一拳頭砸在牆面上,連監控錄像都沒有了那人的痕跡,現在最後一絲線索都失去了,想着孫若韭現在可能面臨的危險,他的心就一陣一陣的絞痛。
“等等!”林蕭然突然叫起來,指着監控上的某一處說道:“放慢,把這裡放大!”
段幸一時有些不解,她迷茫的看向監控錄像,監控錄像是一個推着箱子的工人正慢慢將貨物運上貨車,這已經是在普通不過的一幕了,只是剛纔林蕭然的表現讓她對林蕭然充滿了信任,便安靜的繼續聽了下去。
“兇手就是他!迅速追蹤!把這裡截圖發送給總部!”隨着畫面的放大,那工人推着的箱子中露出了一抹白色的衣角,流雲盛迅速認出來那就是他親自爲孫若韭挑選的衣服!他立刻直起身來,看向林蕭然,林蕭然這個萬年冰山臉難得安慰了一句:“別擔心,很快就能找到的!”
而另外一邊,孫若韭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又漆黑的倉庫裡,倉庫門窗緊閉,不見天日,甚至還能聽到老鼠吱吱吱啃着東西的聲音。孫若韭慢慢動了動手指,沒有驚慌,她剛纔吸入過多迷藥,現在腦子還有些暈,但是也清楚的知道她這是被綁架了!
孫若韭手腕處被緊緊束縛住,她的腳部也勒着繩子。粗糙的繩子勒住她細嫩的皮膚,她磨蹭了幾下,沒有掙脫反而將自己的手腕處勒的有些疼,不用看也知道,她白皙的皮膚肯定有已經紅了!
孫若韭纔剛清醒一會就有些迷濛,那些人估計是怕她半途醒過來看到他們的臉,所以下的藥的劑量很重,讓孫若韭半天都不能正常思考。
那些人若是爲錢還好說,就怕是來複仇,這些年來,孫若韭得罪的人不少,難免會有一個走投無路的想出了這樣的法子,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更何況是人。
“吱呀——”
厚重的鐵門突然被推開,門外的光亮爭先恐後的闖了進來,在黑暗中瞪了許久的眼睛有一些不習慣光的照耀,孫若韭不由自主的微微眯了眯呀。
來人沒有說話,走到孫若韭面前安
靜了幾秒鐘,但是很快開口道:“好久不見。”
孫若韭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微驚,她強忍住耀眼的光芒睜開眼睛看着來人,果然,是前不久被逐出段家家門的段韻!
也不知段韻籌劃這一番綁架籌謀了多久,竟躲過了訂婚宴上那嚴密的安保以及臉眼睛毒辣的林蕭然也完美避開了!段韻臉上涌起瘋狂之色,她見孫若韭不說話,張牙舞爪着抓住孫若韭長髮,獰笑着:“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耗盡所有錢財,就是爲了扳倒你!”
孫若韭現在雖然形容憔悴,但偏偏氣勢還不肯輸人,這樣卻讓段韻更加更狂,她湊近了孫若韭的臉,說道:“你爲什麼要搶走流雲盛!爲什麼!他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這個賤人!教唆爺爺把我逼出段家,如果不是你,段幸那小賤人怎麼會這麼快就倒戈!賤人!”
段韻的叫聲尖利,刺的孫若韭耳根子疼,孫若韭一直堅信着流雲盛會找到她,縱然到了這種危險的境地,面對自己情敵,她卻依舊一點都不想服軟!
“難道你的一切不是咎由自取嗎?”孫若韭冷笑着直視着段韻的眼睛說道:“是你先陷害小幸入獄,小幸纔會看清你的真面目,也是你教唆程景博陷害我,所以我纔會認識小幸。很可惜,在我入獄的三年裡你都沒能得到流雲盛的心,那麼我出獄了你就更不可能得到了!最後,也是你想要陷害我結果反而被識破,段爺爺大義滅親,纔將你逐出家門!你是咎由自取!”
這一番話深深的刺激到了段韻,她幾乎快要瘋狂起來,死死抓住孫若韭的頭髮怒吼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你們陷害我!我是對的我纔是對的!”
話罷,她猛地一鬆孫若韭的頭髮,孫若韭的頭狠狠的磕在背後的牆上,讓她又是一陣暈眩。
段韻瘋瘋癲癲的後退兩步,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她指着孫若韭,如同喝醉了一般搖搖晃晃的說道:“我會讓你後悔的!!你會知道,這都是你的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說着,段韻就瘋瘋癲癲的跑了出去,厚重的生鏽的鐵門重新被關上,一切重歸寂靜。過了許久,孫若韭才又慢慢習慣倉庫內的黑暗,她腦袋逐漸清明起來,這纔有空端詳着周圍的環境,這很明顯是一個廢棄的鋼材倉庫,在她的右手邊還有堆積起來的鋼材,她眼睛一亮,鋼材旁邊還有幾個啤酒瓶~!那啤酒瓶說不定是工人喝玩樂隨手丟棄的,此時卻是她唯一的希望!
孫若韭手腳被綁住,行動不便,她慢慢向着那啤酒瓶的方向爬去,啤酒瓶離她不遠,若是用走的,估計也就兩步的事。可是這時候有了阻礙,她爬得格外艱難。
此時她那件定製的白色禮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看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剛纔被段韻揪着頭髮也散亂,若是用這個形象跑出去,可能會被人直接當做瘋子。
縱然是艱難,
但她也最終爬到了目的地,順利拿到了那個啤酒瓶,她將啤酒瓶在地面上磕碎,撿起其中一塊較爲鋒利的殘渣,又慢慢往回爬去,如果她剛拿到那殘渣就被發現了,那拿了也沒什麼用,在原本的位子上也許還能掩飾一番。
沒過多久,段韻就進來了,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段韻咬了咬下脣,跟着那兩個男人一起走到了鋼材後,孫若韭連忙用那殘渣割這繩子,繩子被幫的太緊,孫若韭一時不好使力,就聽到鋼材後就傳來段韻壓低的呻吟聲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調笑聲。
孫若韭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迅速割着繩子,只越慌越出錯,那繩子到最後也只割出了一個小缺口出來。
“這老孃們倒也痛快!”鋼材後的三人似乎打算速戰速決,沒過多久,段韻的嬌吟聲就停了下來,那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衣衫整齊的走了出來,眉眼間滿是饜足。
過了好一會,段韻才從剛纔後面出來,她神色間還有幾分愴然,但看到孫若韭以後,那分愴然就被決絕代替。她臉上還有幾分紅暈,衣衫不整,那兩個男人的眼神還流離在她微微露出來的胸部上。
“她是你們的了,你們隨意玩。”段韻努力想讓資質及看起來高傲一些,她昂起下巴,突然勾起脣笑了,懶懶散散的站在一旁,看着那兩個男人慢慢向孫若韭靠近,眼裡的惡毒就快要溢出來,“孫若韭,我所嘗過的!都要你一一嘗一邊!我看你髒了以後,流雲盛是不是還會這麼呵護你!”
看着慢慢靠近的兩個男人,孫若韭割繩子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她雙手微微顫抖着,也不知道流雲盛到底找到她沒有,那兩個男人慢慢附在孫若韭身上,雙手在她脊背上游離着,其中一個幫她解開了繩子,孫若韭連忙把那塊殘渣藏在手心。
“這美人滋味一定不錯!”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拉開孫若韭背後的拉鍊,伴隨着段韻瘋狂又有幾分蒼涼的笑聲,孫若韭後背完美的曲線慢慢露出來,那男人嚥了一口口水,罵道:“這美人皮膚可真他孃的嫩啊!”
孫若韭擡起腳,她的腳部還被綁住,她往前死死一踹,正想湊到她脖頸處的那個男人往後一仰,孫若韭又拿出藏在手心的殘渣,用力往後一刺,那殘渣嵌入另外一個人的手臂中,那個人慘叫一聲,也鬆開了手。
孫若韭趁機想要逃,只是雙拳哪裡能敵四手,一個男人強行扒開她的手,將那塊帶血的玻璃碴遠遠的扔了出去,這下那兩人都被激起了火氣,將孫若韭往後一推,孫若韭雙腿還是被綁住的,她一個重心不穩,就向後倒了去。
其中一個男人還覺得不夠解氣,照着孫若韭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罵道:“這小賤人,還烈性的很!”
另外一個卻已經迫不及待解開褲腰帶說道:“再烈性也是要被我們哥倆馴服的,我先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