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公司企劃部在12樓。
安北超帥超有型的走到企劃部門口,身體微在門框上倚了一下,一雙電眼超有魅力的往裡面看了一圈。
不到10秒的時間,已有無數企劃部美眉被迷暈,只差沒尖叫。
他很快看到企劃部部長秋白,這位傳說中整個珠寶公司最資深最難搞定的老剩女,穿了一件白色亞麻寬鬆T恤,秋香色亞麻長裙,長髮分至雙肩,渾身上下沒有任何飾品,素顏,
27歲,尚未婚配。曾有傳言說她還是小雛菊。
當然,是不是小雛菊與安北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在他的心裡,只要是女人,就只分爲兩種:他願意去搞定的,和他不願意去搞定的!
在他看來,上至80歲下至4歲的雌性生物,只要他安北發揮出的作爲男人的一點點魅力,就絕對能把對方迷得暈頭轉向!
這種暈頭轉向的程度,他曾一度認爲,就算對方是個拉拉,不喜歡男人,他也絕對能把對方掰正!
秋白正站在一位設計師身後,似乎剛交代了一些事宜。看安北吸引了企劃部絕大多數女性注意力,目光很快落到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眸光中含義明顯:有何貴幹?
安北笑了一下,雙手斜插在褲兜裡,看着秋白的目光電力十足,很瀟灑的走了過去。
就這麼二十多秒的時間,整個部門多少女性已是內心嚶嚶一片:好帥!好有型!不愧是冷少身邊哼哈二將之一!
只可惜,這位秋白似乎對男色天生絕緣體,安北明明已發揮出七八分魅力,照理說,只要是正常女性,這會兒底`褲都該溼了!
可這位秋部長,居然半點失神都沒有!
當然,這也可以解釋爲她定力比較好,或者,欲擒故縱,用這種與衆不同的方法吸引他的注意!
這麼多年,妄想用這種方法了留住他的心的人多了去了!
安北很配合的眸底更多了幾分興致,看着秋白的目光真可謂興趣盎然:“秋部長。”
“有什麼事情辦公室說吧!”不等安北說完,秋白已冷冷的轉身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這麼快就邀請進辦公室了啊?
果然是……作爲男性的自己魅力無邊!
只可惜,作爲一個有操守是員工,就算貴爲冷少身邊人,也絕不會在公司泡美眉,更不會在辦公室亂搞!
安北得意的苦惱着,抱歉的往周圍注視他的衆美眉留下個抱歉的眼神,跟着秋白進了部長辦公室。
秋白走在前面,安北走在後面,進辦公室後,安北第一個動作是關門,第二個動作是,拉窗簾!
孤男寡女,對方又是出名的花花公子,連續做了兩個讓外面人遐想的動作,坐在辦公室主座上的秋白已微微皺眉。
秋白的大椅子是布藝椅子,灰白相間,設計感極強,與其他中高層領導的大皮椅截然不同。房間裡其他椅子和沙發亦全是布藝,與她整個人給人感覺完全一致。
純樸,天然,且環保。
“直說吧!安北先生有何吩咐?”秋白上半身微微前傾,雙手放在桌上,右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鉛筆,動作嫺熟的在大拇指指背上轉動。
安北笑了一下,瀟灑的拉開秋白對面的椅子,很隨意坐下:“就喜歡你這種痛快的人!”
他伸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那一疊廣告公司所有人的檔案,抽出顧嵐的那份,正正中中放到秋白麪前,手指點了點:“這個人,一定要進來!”
這個人……
秋白掃過面前那一頁紙,說實話,一頁紙的檔案,幾乎什麼也看不出來,唯一可作爲判斷的標準就是那幾句話的履歷。
而安北抽出來的這個女子,去年才畢業,履歷上寫的那些設計經歷,在她看來不過都是些流水線作業,實在沒有可圈可點。
當然,她選的另外三個人,就履歷而言,也沒有任何出衆的地方。選他們,不過也是隨機。
職場多年,她早已明白一個道理: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理由?”她挑眉,目光落在安北身上,脣角緩緩勾起一抹諷刺,“牀伴?”
她拿起那一頁薄薄的檔案,紙張傾瀉,很隨意很輕視的樣子,目光落在右上角照片上:“可惜了,倒也清秀。”
手指微張,那一頁檔案輕飄飄落了下來,飄到桌子上。
“不好意思,企劃部不收閒人,更不是花花公子的後宮。”微擡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安北這就不解了,秋白雖是部門領導,可就這樣的職務,在珠寶公司而言,不過中上層,若放到整個冷氏,那就更什麼都不是了!
她憑什麼,憑什麼拒絕他作爲冷少近臣的要求!更何況,他還這麼帥!
就他對秋白的瞭解,這個女人,雖是大齡剩女一枚,卻並不是不會做人的那種,更不是尖酸刻薄當面直接諷刺人的那種。
“爲什麼?”他問。
“我相信我的專業眼光!這位小美人,不合適!”她看着他,眸光中似乎一片平靜,可若仔細看,不難發現平靜下有一絲暗藏的挑釁!
她在挑釁什麼?他還真被勾起興趣。
不過,在完成冷少任務的大方向下,個人興趣還真是次要!
“秋白。”他收起所有作爲花花公子的耍酷,很認真,很以權壓人的,“這個女人,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秋白眸光頓時就是一緊,職場這麼多年,不是沒被人壓過,只是,這個人不該是安北!
或是被秋白的目光輕微刺了一下,安北破天荒的,竟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她叫顧嵐,我叫她嫂子!”
說完這句,他雙手撐在桌子上站了起來,絕對的居高臨下的看着秋白:“我會叫人通知她明天來上班,你若是聰明,對她好點。”
說着,他竟是轉身往走去。
優美的體型,緊收的腰,修長的腿,秋白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這個男人的背影,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對了!”尚未拉開房門,安北忽的轉身,恰看見秋白超不自然的神情,心中疑惑又多了幾分,他看着她,似乎在努力尋找記憶,遲疑的,“我們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