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側妃,長定公主應該也是這兩天到吧!”
閻易天與素昊驚的各自相視一眼,神色各異,唯一一樣的都是一眼驚駭,彷彿不敢置信似的。
“咳咳——”
閻易天假咳了兩聲,衝素昊擺了擺手。
素昊是個聰明人,立即彎身說道:“奴才先行告退!”
不等白靈然發話,早就兩腿生風,直接跑了。
白靈然冷眼旁觀,她倒是想看看閻易天要怎麼辯出個花出來。
居然把這麼大的事都瞞着她,還是說想把那長定公主給迎進了王府,這才告訴她呢?
一想到這裡,白靈然就有一股說不出來氣。
“靈兒……”
“哼!”
閻易天剛剛喚了她一聲,立即就換來了她一聲冷哼。
白靈然直接背對着他,沒有看她。
得,娘子鬧倔脾氣了。
閻易天只好站起身子,走到她身邊,蹲在她面前,深情的喚了一句,“娘子!”
“……”
白靈然沒有應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擺明了就要他給一個解釋。
表面上,白靈然像是個冷若冰霜的女子,實際上卻是有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
表面對他凡事聽話,但若有不對的地方,他要她往東,她絕對會往西,骨子裡其實比誰都要叛逆的很。
對於這般不聽話的女人,閻易天搖了搖頭,望着她那緊抿的紅脣,淺淺的嘆了口氣。
解開了臉上的面具,擱放在桌上,傾身吻上了她的紅脣。
這一個吻,不帶任何一絲掠奪,反而夾雜着不言而明的溫柔。
感受到了他那與往時不同的態度,白靈然怔怔的望着着他那張能魅衆生的俊臉。
心一顫,對上了他那深邃的雙眼。
她那雙如魔魅般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好一會兒,最後才意識到他正在佔自己的便宜呢!
伸手推開了他,直往牀榻上跑去,嬌嗔道:“王爺!你這是要欺負我嗎?”
她的臉頰透着緋紅,那紅在燭火的照映古,更顯誘人。
“傻靈兒!”
“我……”
她怎會不知道他剛剛那一吻,已經解釋了一切。
只是,她卻更想在他的嘴裡得到答案。
閻易天輕嘆一口氣,走向她,“長定公主,在你我之間只是一個外人。”
“可是,她的身份是公主啊。又是皇上的親妹妹,你這樣拒絕,皇上豈會善罷甘休?”
白靈然擔憂道,她知道他不會騙她,可是長定公主的身份擱在那裡,又豈是這般容易拒絕的?
“那又如何?爲了你,做什麼都值得。”
他從來不是個會將“愛”字掛在嘴邊的男人,很多事,他更擅長用行動去表示。
“這叫什麼?江山易改,本?,本性難移,對不對?”
白靈然輕笑一聲,主動的吻住了他那有菱有角的薄脣,細細的啃着。
該死的,她學的真快!
向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快速的流失,全都敗倒在了她的主動與魅誘裡。
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獻媚,反客爲主,巧勁一使,她已經置於他雄偉的身軀之下。
望着她那微眯的眸子,美人媚眼如絲,她那雙眼睛晶瑩剔透,眸球烏靈閃亮,讓人哪怕看上一眼,都會有一種消魂蝕骨的感覺。
白靈然卻壞壞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又是一陣天雷勾動地火。
很快他的脣離開,他的手開始遊弋在嫩滑的肌膚上。
一點點,一寸寸,就像和風拂過。
從眉眼開始,然後是鼻子,臉蛋,性感的脣,一點一點的往下。
她的脣很誘人,潤澤的光澤度就如同剛剛剝開的荔枝,很透徹光亮,會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吻上去。
隨着一雙大手的手撫摸,而將那她那具身軀變得更加的渴望起來,淺淺的呼吸聲帶着節奏一般,急促了起來。
“嗯……”
聲音含糊不清的從她的口中溢出。
閻易天墨眸微凝,隨着她的身體的熱度上升,而更加的肆意起來。
而白靈然的外衣,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被他解開了。
低頭溫熱的舌尖勾畫着她胸前的蓓蕾,含上那大片的柔軟,愛的晶液在那渾圓留下了痕跡。
房間朦朧的光亮,照着牀上她的美麗,魅惑人心的美麗,烏黑的長髮鋪蓋在牀上,白色的肌膚,將黑和白的色彩顯得更加的明顯。
曲線無一處不誘人心魂,隨着他的大手一點一點的往下,到達那叢林之地,鳳穴的溼潤讓他會心一笑,她已經做好準備需要他的雨露。
褪去褻褲,露出了他的剛陽龍頭。
龍頭對着那鳳穴,毫無預感的輸送了進去。
炙熱的感覺,帶給了他們更多的快感。
“啊……”
似欲,似吟,從她的脣中溢出。
睫毛微微的顫抖着,一雙眸一點一點的睜開,如同玫瑰,點點滴滴的綻放。
隨着他的聳動,兩人的融合,這纔剛剛開始。
這晚的夜,還長着呢。
……
翌日。
天空烏雲密佈,天色陰霾,大風呼啦啦的吹着。
白靈然醒來的時候,摸了摸身邊的他,卻沒有摸到他的身子。
不由幽幽嘆息一聲,他又在她熟睡的時候,離開了。
在房間裡等候着的丫鬟桃紅一見她醒了,立即上前稟道:“娘娘,您醒來了?王爺剛剛出去了,聽說長定公主已經到達了大漠城。王爺不忍吵醒您,已經先出去迎接了。”
聞言,白靈然微斂着眼眸,“知道了,備好熱水了嗎?”
“已經備好了。”
沐浴之後,白靈然挑了一件淺綠色的衣裳,清新中帶着女人的嫵媚,俏臉上依舊是不施水粉。
這纔剛剛用了些糕點,桃紅就領着江晴安走了進來。
江晴安的氣色倒是看起來比之前好上許多,她這次來倒沒有帶婢女,她一見到白靈然,立即揚起笑臉,施了施禮,“見過王妃娘娘。”
“這裡沒有外人,你也不用施這禮了。”
“是。”
“桃紅,去院外守着,沒有我的吩咐,別讓人進來。”
桃紅應了一聲,趕緊出去守着。
白靈然比了比面前的椅子,“坐吧,一大早就過來了,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嗎?”
江晴安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是有消息,綠環雖說是派人送回去老家,可是昨天傳來了消息,說她回去的路上被人殺了。”
殺了?
那麼快的手腳?
這麼說來,綠環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否則怎麼會被人滅口呢?
微眯了眯雙眼,白皙纖長的小手伸到桌面上。
五指如蔥根,又如削尖的竹筍,食指輕敲着桌面,白靈然沉聲問道:“誰殺的?”
“不知道。”
“柔姨娘反應如何?”
江晴安臉色凝重,“很冷淡,只說了一句:晦氣!”
晦氣?
呵,當然晦氣!
白靈然站起身子,從櫃子裡找了一白色的藥瓶子,遞到了她的面前,“這對你內傷有好處的,早些復原,查查綠環的死因。給我下毒的人,我自會去查,你還是別碰了。”
“可這樣的話……”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只管查綠環是因什麼原因,而被人殺口的就行。”
“好,那我現在就啓程。”
“一路小心。”
目送着江晴安離開了芍藥居,銀狐有些不解的看着白靈然,“主人,你爲什麼對她那麼好?”
“好嗎?”
“好!主人對她不再有間隙了嗎?”
“要說沒有,那是騙你的。只是她願意爲我查這些小事,那我總得給她報酬,對不對?”
白靈然勾脣淺笑,隨後抱起銀狐,擡腳就往外走去。
剛剛出到王府門外,就看到一大羣的人往這個方向走來,白靈然連看都不看那些人,轉身就走了。
那羣人排場頗大,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來的是什麼人了。
不就是那個還沒長大的奶娃兒嘛!
昨天閻易天那般說了,那她也就懶得去理會這等小事了,只管去安排橙衣表姐的事就好。
她只想好好玩一下,那一對不知死字怎麼寫的狗男女。
鳳眸微眯,迸出冷冽的殺意。
一路閒逛着來到了清月樓,莫小元正在樓下櫃檯裡算着賬,突然看到了白靈然,一臉意外,“嫂子,你怎麼來了?”
白靈然白了他一眼,“怎麼?我來你不高興?”
“怎麼會呢,歡迎至極呢!”
莫小元打着哈哈的笑答。
“少在我面前賣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記得你去王府的那天晚上,你明顯就是知道長定公主已經被皇上封了側妃之事,可你卻並沒有向我說明。這一筆賬,我記下了。”
白靈然大眼掃過他一眼,展顏歡笑,嘴上卻是冷冷的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莫小元忍不住的打個寒顫,爲什麼她的笑容看起來那麼像魔鬼呢?
沒有搭理莫小元,白靈然徑直上了三樓。
她是來看橙衣的,推開房間,白靈然一眼就看到了倚在窗邊看着樓下那魚池的橙衣。
“橙衣表姐,你剛剛纔痊癒,要多加休息纔好。”
橙衣聽到她的聲音,回首看着她,朝她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句,“你來了。”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
橙衣嘴上雖說沒什麼,可是她那手裡,卻是捏着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嬰兒肚兜。
該死的!
是誰把這玩意給她的,那豈不是勾她的傷心事嘛!
加上母體受傷嚴重,以後會不會有孩子都成問題,這個她一直沒有對橙衣說。
可是,如今橙衣眸中帶淚,傻子都看得出,她這是在爲未出生的孩子難過。
幽幽的嘆了口氣,白靈然小心的提議道:“孩子雖然沒有出生,要不這樣吧。我今天陪你去一趟寺院,讓高僧給孩子的亡靈超渡一下也好。你看如何?”
“好!”
橙衣喜出望外,不加思索,連忙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