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恆大的股東包括孫漢瀛在內也在拋售股份的同時,李金龍卻在進購恆大集團的股票,雖然這麼做會令李金龍損失不少錢,但是卻因此掌握了恆大集團的實權,成爲恆大的大股東。
李金龍相信,股市的波動只是暫時的,等到市場經濟穩定以後,恆大公司的股票還會回漲,所以他一時的損失只不過是爲了今後更大的利益下的賭注。
再說,李金龍的用意也不全是爲了利益,能夠擊垮孫漢瀛本人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如今,孫漢瀛在不在收購合同上簽字已經毫無意義了,因爲李金龍本人名正言順成爲了恆大建築公司最大的股東,他享有恆大的決策權。當即,他就罷免了孫漢瀛的職務,但是並沒有將那些蒐集來的證據移交給當地的公安局,而是將它收留起來了。
馮展在家裡面正在跟徐朗月雙修,就像電視劇裡面出現的那樣,來個人面對面盤膝而坐,雙掌對接,讓體內的真氣互相流走。
其實雙修是有一定的根據的,據傳曾經一對情侶手牽着手被雷電擊中卻沒有受傷,原因是電流穿過了兩人的身體,流向了地面。
所以雙修也可以將一些負面的干擾排出,增加修煉的進程,這也是爲什麼很多人爲了急於求成選擇男女雙修的緣故。
雙修還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雙方會隨着時間的延續,行爲習慣和性格會慢慢的童話,用一句古詩詞來形容,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修煉嘛,畢竟蠻辛苦的,馮展的額頭上出了不少的汗珠。徐朗月就用手帕沾了沾水,給他擦汗。
手帕上傳來一絲絲涼意,好像像是冰塊一樣驅散走了馮展的燥熱,而且徐朗月的細長的手指是輕柔的,按着手帕在他的臉上移走,就像是有一陣微弱的風拂過他的臉頰。
馮展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徐朗月的手,說道:“別擦了,被你碰到我就會心神不寧。”
徐朗月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問道:“是我哪裡做錯了嗎?所以你纔會心神不定的?”
“不是你的錯,主要是我自己的原因。”
馮展就在心裡面想着:這算是男人本色了吧,總被你的纖纖細手碰來碰去的,我怎麼能受的了呢。
雖然說,修練的過程中是要摒除雜念,進入到寂定的狀態中。但是人有七情六慾想要全部的控制住是不太可能的,而且有點時候越加束縛反而會滋生抵抗的情緒。
其實,馮展很想把徐朗月摟在壞裡面,雙宿雙棲。可是爲了大局着想,爲了練就神功,他不能因爲一時的風流快活就斷送了將來的前程,必須得忍耐着。
房間裡面的電話劇烈的跳動起來了。
馮展擦了把汗,起身拿起聽筒。是李金龍打過來的。
李金龍有點興奮,在電話裡面說道:“恆大公司的事情搞定了,我已經將恆大的大部分股份全都買到手裡面來了。我現在就是恆大公司的大股東,可能那些人還不知道這回事。”
“那恭喜你了。我聽說了股市的波動,只不過你匆忙買下那麼多股,會
不會虧損嚴重?”
“利益的問題以後再考慮,現在把孫漢瀛從恆大集團踢出去纔是令我最痛快的。”
馮展欣慰的說道:“你說的也對,現在孫漢瀛家破人亡落到這種悲慘的地步也算是他應得的報應。說真心話,我本來是有要暗殺他的想法的,不過現在看來讓他活着反而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除掉了那個混蛋,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呢?”
“這個就不必了吧!”馮展推辭道。
“唉,這個時候,你怎麼能拒絕呢,而且還有兩個人想要跟你見一面。”
“是誰?”馮展問道。
“你來我家就知道了。”
於是,馮展就穿上禮服,帶着徐朗月一起去了李金龍的家裡。
因爲都是相互熟悉已久的朋友,所以也不會感到很拘束,馮展到了以後就換上拖鞋,把外套掛在衣鉤上面。
走到客廳,跟李金龍聊了起來。
徐朗月則幫忙着去廚房做飯。
李金龍到了杯酒,是那種很珍藏的法國名酒,喝了一小口,然後背靠着沙發,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馮展說道:“你在電話裡面說過有人要見我,他們人呢?”
李金龍笑了笑,說道:“彆着急,一會兒就到。我們先坐着說會兒話。”
馮展嗯了一聲,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手裡剝着盤子裡的堅果殼。
李金龍說道:“這次拿到了恆大建築集團,有你的貢獻,我決定將一般的股份分給你,你看怎樣?”
“我對管理公司這種事情不太在行,所以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哦,說的也是,你想來無拘無束,要是讓你呆在公司裡面反而會束縛住你。要不我就換成等值的錢存入你的賬戶?”
馮展無奈的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以後再說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需要的話再向你開口也不遲。”
“這樣子讓我就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了。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而我卻無法回報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說錢就顯得太生分了。這份情意我會永遠記着,哪天你需要的話儘管向我開口,我李金龍一定會效犬馬之勞。”李金龍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到時候,我也不會忘記你今天說過的話的。”
這時候,門鈴響了。
李金龍趕忙站起來,說道:“我去開門。”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年輕人,手裡還拎着不少東西。
青年是李金龍的兒子李嘯,至於跟隨青年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也不是外人。而且她的出現讓馮展有些不知所措,再也不能安穩的坐在沙發上面撥堅果殼了。
年輕的女子身材苗條,長相秀麗,眼眸子很清澈,與徐朗月比起來,完全不失女人的韻味。她呢就是馮展的老情人鈺玉。
馮展的容貌變化比較大,而且也更換了名字,所以鈺玉倒是沒有認出他來。
鈺
玉在第一眼看到馮展的時候,有些驚詫,問道:“我們兩個以前在哪裡見過面嗎?”
馮展就想着,豈止是見過,還有過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即便那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但是他始終都銘記於心,相信你也不會忘記那段曾經刻骨銘心的經歷吧。
馮展先是一愣,後回過神來,說道:“沒有。初次見面,忘了做給我介紹,我叫餘守,剛認李金龍爲幹舅舅。”
鈺玉淡淡的笑了笑,從李嘯的胳膊底下掙脫出來,走到馮展的跟前,目不轉睛的盯着他,說道:“我怎麼覺得你跟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有點像。”
“是嗎,他是誰呢?”
鈺玉說道:“你不認識他,而我也有很長時間麼有見到過他了。”
徐朗月走過來打斷了他們的交流,賣着乖子投入到了馮展的懷裡面,說道:“餘守,她是誰呀?”
“這位是?”鈺玉問道。
徐朗月回答道:“我是餘守的未婚妻,你是他的朋友嗎,爲什麼以前沒有見到過你?”
鈺玉勾着嘴角,露出月牙兒笑容,這笑容讓馮展的內心不由得產生了悸動。
鈺玉再一次挽住了李嘯的胳膊,說道:“我是李嘯的女朋友。”
徐朗月也學着鈺玉的樣子挽住了馮展,然後就將目光投入到了鈺玉的身上。
女人之間本來就有比較強的嫉妒心理,徐朗月看到鈺玉長的這麼好看,所以就會不由自主的拿她跟自己對比起來。
其實她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比較的必要,因爲根本就不是同一類型的人。不容爭辯的事實是兩女人都長得國色天香,只不過性格差異比較大。
李金龍繫着圍裙,像個居家男人一樣準備好了晚宴。然後從櫥子裡面取出了一瓶香檳,用乾淨的布將它擦了一遍。
李金龍說道:“今天是慶功宴,也趕上我的兒子遠道而歸,所以算是雙喜臨門。真是一個令人心情愉快的日子呀。”
李金龍搖了搖香檳,“嘭”的一聲,蓋子飛起來,一股白沫就噴射而出。
幾人歡聚一堂,其樂融融,有說有笑。
在宴會上,馮展一直心事重重,不大開心的樣子。
按理來說,他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沒有其他的煩心事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再次見到鈺玉後,他竟然有些驚慌失措。
在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因爲共同去吃同一道菜,不小心手腕碰到了一起,弄的極其的尷尬。
鈺玉還好,點頭衝着馮展笑了笑。
而馮展就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在周圍亂瞟。
馮展一直在思考着一個問題,鈺玉可能沒有認出他的身份,也有可能是認出來了而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馮展知道他和鈺玉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再恢復到以前的那種關係了,現在他有了徐朗月,而且在心裡面也非常的疼愛徐朗月。只不過鈺玉的出現勾起了他腦海深處的記憶。不管怎麼說,發生過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唯一改變的是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