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幾番較量,馮展捱了外門長老幾腳,嘴角邊有着一絲血絲,可是卻回頭留給外門長老一個微笑,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人是攔不住我的,再攔我我會讓你一直睡在這裡的。”
反觀外門長老,此時外門長老傷得比較重,衣服也被撕破了,褲子上還有着幾個腳印,很明顯,這是馮展的傑作,同時臉上還有着幾處淤青。
看到外門長老被馮展打傷,雖然沒有特別重,休養幾天是最少的,心想馮展的實力果然不凡,更加想要知道真相。
看到外門長老無力再戰,馮展準備離開,曹文偉在旁邊再也坐不住了,雖然知道馮展身手了得,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面對兩個人的聯手馮展不一定能佔上風,雖然外門長老已經被馮展打傷,但還是有基本的戰力的。
此時曹文偉心裡也十分矛盾,他不想傷害馮展,但爲了知曉武秦祠的真相,曹文偉顧不了這麼多,也衝上前去和馮展交上了手,對着馮展他還是下不了重手,但是他不想讓馮展跑掉,所以他在面對馮展時還是留了情,在踢向馮展的時候只用了八分力,但是在馮展的急速下,不得不以全力,而且盡了全力還不一定能把馮展留下。於是曹文偉和馮展對戰時越打越心驚。
馮展突然停了下來,微笑着對曹文偉說:“這麼分心還想將我留下是不行的哦”。
於是曹文偉放開一切,認真與馮展對戰。經過一些時間的休息,外門長老恢復了一點,迫不及待想把馮展抓住的心情讓外門長老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不顧身上的傷,直接加入了和馮展的打鬥。
由於曹文偉的加入,馮展和外門長老打鬥的範圍立即擴大了一圈,在等候回宗門時人滿爲患的宗門上留出一大片空地,再加上宗門裡面乘客的圍觀,馮展和曹文偉外門長老之間的打鬥很快便引起了宗門工作人員的注意。
當工作人員趕到,看到正在打鬥的馮展等人,便大聲喝到:“你們在做什麼?竟然敢在宗門打鬥,是不想活了吧!對於宗門的突發狀況,我有權執行命令,將他們都給我帶回去。”隨後向身後的其他工作人員吩咐道:“把他們給我控制起來,一個都不準逃走。”
一旁的外門長老看到宗門的工作人員立即想到:“我可以假借他們的力量將馮展控制起來,這樣可以更有效率的完成抓捕馮展的任務。”
有這麼個絕佳機會誰都不會放過的,外門長老此時也是這樣想的,決不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他走上前對着爲首的宗門工作人員說道:“我是門下弟子,正在執行一項任務,希望得到你們的配合。”
說完拿出自己的警官證給宗門工作人員檢查,一經檢查無誤,宗門人員便將警官證還給了外門長老,說道:“一定配合警官同志完成任務”,隨即還給外門長老行了一個軍禮。
然後宗門工作人員便走向馮展,對着馮展說道:“這位同志,你已經嚴重違反宗門的規章制度,對宗門的安全造成了威脅,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和我們走一趟,我們需要你來調查一下情況。”
馮展冷哼一聲:“這個只不過是爲了幫他們攔住我而找來的藉口吧,爲什麼他和我一樣,他卻沒事,他爲什麼不用受到調查?”
說完馮展就將手指指向一旁的曹文偉,此時的馮展面色平靜,絲毫看不出情緒的波動,但是這樣的馮展是最可怕的,因爲這樣的馮展思維是最冷靜的。
面對宗門工作人員的爲難,他沒有衝上前和宗門工作人員理論,而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傳音。不一會兒,馮展對着手機小聲地說了幾句便掛了傳音。
宗門人員圍住馮展,說道:“請你配合我們,不然我們將採取強制性手段了。”
馮展並沒有理會他們,還是盯着曹文偉和外門長老,宗門工作人員見馮展如此無視自己,一股怒火從心底冒出,就衝上前抓住馮展的肩膀,可馮展任他們抓住自己,不做出任何反抗。
這時候外門長老開始鬱悶了,剛纔自己一動手就惹怒了這個殺神,遭到這個殺神的重重打擊,可現在面對宗門工作人員的無理取鬧,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這可不符合這個殺神的邏輯,這其中必定有着什麼陰謀。
就在宗門人員準備將馮展帶入宗門的工作室的時候,,開進了宗門,停在了他們面前,從車上走出一個矮矮的,略微顯得有些胖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色眼睛,頭髮梳得光亮,一看就是一個極其精明的人物。
能夠將車直接將車開進宗門的人有幾個是簡單的?那個中年男子一停下,就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給那個中年男子開門,很顯然年輕的男子是中年男子的下屬或保鏢。
他們便大跨步朝曹文偉他們走去,中年男子先走到宗門工作人員面前,對着宗門的工作人員大聲喝到:“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是誰給予你們的權利?”
宗門人員立刻感到不妙,因爲他們知道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就是當地的宗門族地宗主。
聽到宗主這麼說,宗門人員在這麼熱的天,額頭上竟然出現了幾顆汗珠。隨即陸豐宗主將宗門工作人員罵了一頓,說他們冤枉良好市民,沒有緣故就抓住對社會有貢獻的有志青年。
宗門人員知道這個宗主就是在包庇馮展,可自己不能奈何呢?自己又鬥不過這個宗主,這時宗門工作人員都低下了頭,只能默默將這個苦頭吃下,誰讓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呢。
可一直讓他們沒想到的事,他們要抓的那個瘦瘦的青年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一個傳音就能讓宗門族地宗主趕過來。
他們當然也知道這個宗主在這一片是出了名的,爲人十分高傲,一般官階比他小的人他基本都不理,除非是工作需要。一般人要求他辦事哪個不是親自去請,而且人家不一定鳥你。可就是因爲這個小子,宗主竟然親自趕了過來,可見這個馮展在心目中有多重要。
而這個一個傳音就能請動了一尊大佛,這讓宗門人員更加膽顫,這得有多大的後臺呀!
一想到這些,冷汗就流個不停,時不時還有幾顆滴落在了地下。
陸豐宗主罵完宗門人員後,走上前握住了馮展的手,親切地問道:“張老弟,我來晚了,實在是對不住啊,還差點讓你被他們帶走,不過這些人也太膽大了,就因爲對方出示了一張警官證就聽從,實在是丟了人民軍隊的臉,我爲他們的過錯向你道歉,沒有事實依據就敢抓人,我會向他們的上級反應的。”
馮展望了望宗門的工作人員,笑了笑道:“其實這幾位大哥對小弟也沒做什麼,就用太過麻煩潘大哥。”
宗門工作人員聽到馮展這麼說,頓時鬆了一口氣,立即向馮展投來感激的目光,馮展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隨即陸豐看向外門長老,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破口大罵道:“最近膽子挺大的啊,不是讓你不要再管黎川的事嗎?你怎麼還是一意孤行,不聽從命令呢?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裡了啊?”
外門長老面對陸豐的質問不敢吭氣,低頭接受着陸豐的呵斥。等到陸豐出了氣,外門長老纔敢大口的呼吸。
然後陸豐又向馮展說道:“耽擱了張老弟的時間,實在是過意不去,現在由我親自送張老弟上機,看有誰還敢阻攔?”說完後還故意向外門長老看了一眼,外門長老又立即低下了頭。
可在一旁的曹文偉不甘心啊,就這樣放任馮展從自己眼皮底下走了,泥人尚有三分氣呢。
曹文偉一怒,便上前攔住準備離開的馮展,卻被馮展繞到後面,在他背後一擊,便倒在了地上。原來馮展一直隱藏意念的那招沒用,現在一使出來,曹文偉當然不是馮展的對手。連馮展的衣角都沒摸到,這讓曹文偉感受到了自己和馮展原來有這麼大的差距。
一旁的陸豐宗主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動手,不由得一股火氣冒上來,立即吩咐在場的宗門工作人員將曹文偉控制,剛剛由於受到宗主的責罵,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陸豐宗主大罵道:“一羣蠢貨,要你們有什麼用。”
然後又示意幾個趕過來過來的門下弟子控制住曹文偉,可這幾個門下弟子怎麼可能是曹文偉的對手,雖然曹文偉不是馮展的對手,但對付幾個小門下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手起腳快,幾下子就將幾個門下弟子打倒在地。
一旁的宗主怒了,自己帶的幾個兵竟然不是對方几招之敵,自己帶的可是警隊裡最優秀的官兵啊,這將他身爲一個宗主的臉往哪放啊,可是自己又不是對方的對手,那能怎麼辦?
這時候幾個宗門人員反應了過來,這是一個機會,可以讓這個宗主不向自己的上級反應剛纔自己的失職。
於是便走向曹文偉意圖抓住他,可他們是曹文偉的對手嗎?答案是否定的,從剛幾個門下弟子就可以看出曹文偉是有真功夫的,可是他們急於立功,沒想到自己能否控制住曹文偉便衝了上去。
結果很明顯,他們像那幾個門下弟子一樣的,被打倒在地。
這幾個人倒地時,曹文偉已經衝向了馮展,這時候站在馮展旁邊的陸豐宗主臉色一變,朝曹文偉喊道:“你想幹嘛?我可是宗主,你不能對我怎麼樣。”
曹文偉輕蔑地看了一下陸豐宗主,不再理會他。這時馮展對着曹文偉說道:“不管今天你爲何一定要留住我,我都有我必須要走的理由。而且你,還沒有那個實力能夠攔住我。”
然後朝大廳大聲說道:“我要走,誰能攔得住?”
此時的馮展像一頭髮狂的雄獅,擁有傲視天下的豪情,面對着曹文偉和外門長老,而此時的外門長老和曹文偉就像是一隻螞蟻,無法企及馮展雄獅的高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