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劉伊凡痛苦地說道,他已經很冷靜了,手臂上的血一直在滴,流了一地。“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名揚天下!”賈騏睿原本坐在一邊休息,看着情況不妙,便帶着***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你再走一步,他就死定了。”那個人淡淡地說道,說罷舉起了手中那異樣的紅色。“你覺得你會束縛得了我麼?”賈騏睿哼笑一聲,話音剛落槍已舉起一槍打碎了那手中的瓶子。本以爲這個人是來送死的,但讓賈騏睿和劉伊凡大吃一驚,那瓶子是碎了,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但液體仍然緊緊地臥在一起!彷彿有一個無形的瓶子裝着那液體。
這一幕,賈騏睿也看得驚呆了,有一些緊張,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我只是來殺你們的刺客而已。名字不需要知道。”那人冷冷地說,好像沒有任何表情,彷彿是僵硬的一具屍體。我看局面已經控制住了,便撿起了手槍跑出去,給了賈騏睿一槍,不過只是打中了大腿。賈騏睿一下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
劉伊凡見局勢不妙,笑道:“偶像從不爲自己辯解。再見!”說罷一顆煙霧逃走了,只留下了受傷的賈騏睿。我走到賈騏睿身邊,擡起握着手槍的手,說道:“沒想到啊。老賈。”
“別...這一切都是孟奇所謀劃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我其實是你們這邊的!別...”賈騏睿求饒道,我笑了一聲,一槍結束了他的生命。
“你和他有交情啊。”那人低着頭說着,也是黑夜,我根本不看不清他的臉。
我點了點頭,曾經爲了一些事情和他有着交情。
“作劫的通靈商人?爲了銀龍刺繡?”那人笑了笑,“你隱藏的這些我都知道,而且不屑一顧。你還記得那條信息嗎?”我搖了搖頭。“這個世界註定不平靜,你我是天生的主角。”
“什麼意思?”我問道,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那人摘下帽子和麪具,我驚訝竟然是一個女人!她說道:“沒什麼,我叫黃薪如,交個朋友。”我把手懸在半空卻在猶豫着,沒想到,黃薪如竟然毫不猶豫地伸了出去,說道:“大男人的,別婆婆媽媽的。”說罷轉身便走,走了一半,她說了一句話:“藥到命除。”我愣在原地,等那些人來找我。
這裡死了人,不得不走,我們把劉啓龍安葬之後,便離開了威肖。這時候,劉啓龍沒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都看着我。
這時,孫海智走到我身邊,耳語幾句,我點了點頭,有了想法,道:“這樣吧,我們去A國的兄弟國--U國。”王楠皺眉道:“U國?U國在哪?”
“U國在A國的北方,國家大戰勝利之後,U國成立,第一任總統叫程子美,是程輝的弟弟,我上大學的時候也就是四年前,程雍四十五年。程子美病逝,他下一任叫郭力槐,爲人也不錯,U國也是個強國。”我說道,其實我說這句話是多餘的,大敵當前,他們怎有不走的道理?我們連夜坐着汽車前往U國的胡蘭市。
胡蘭市,是一個比較古老的城市,曾經這裡還被作爲永安帝國的首都。到胡蘭的時候,天還沒有亮,讓我吃驚的是,黃宇欣竟然出現在了汽車站,黃宇欣向我們走來,說道:“驚訝吧,我和總統請了假,我就過來了。”我問道:“沒有被人跟隨吧?”
黃宇欣笑了笑,說:“不會。我用了特殊手段。”我長吁一氣,集合所有人,黃宇欣說她認識一個懂方術的朋友,他還開了一家賓館,我們正巧可以去躲一躲。我點了點頭,帶着衆人跟着黃宇欣。
那是一家不大的賓館,生意還算可以。我們走了過去,可能不是旺季,一個女人正在拖地,她看到我們的到來明顯是很意外,也許看我們的樣子並不像住店的人,愣了幾秒喊道:“時盛睿!有人找你!”
“時盛睿?”劉子銘、隋禹彤、王楠和楊銘四人幾乎同時驚道,我回過頭問道:“這人是誰啊?”
“方術十六家的中四家的第一家!”隋禹彤說道。
時盛睿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誰找我,當看到隋禹彤的時候,他的表情明顯僵硬了幾分,沒了剛纔下樓梯時候的歡樂,淡淡地說:“你們...都來了...”
“A國亂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忙。”隋禹彤說道。
時盛睿坐在沙發上,給了我們一個手勢,讓我們請坐,反正他店裡的沙發大又軟。他先生清了清嗓子,隨後道:“我,實在是幫不了你們啊。這也就是我爲什麼要躲在U國的原因。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好日子,我不想再過那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一會我妻子接我的女兒下班,我不希望他們看到你。啊對了,沈姨,沒什麼事您就可以走了,工錢我明天給你。”
沈姨謝過時盛睿,急忙跑出了店裡。
“你是不願意,還是不願意面對我?”隋禹彤說道,“是,以前是有過一些矛盾,但是--”不等隋禹彤說完時盛睿竟被激地站了起來,危險地說:“但是什麼?一些矛盾?那麼多條人命就是一點矛盾?”
那麼?多條人命?我很吃驚,隋禹彤以前究竟做了什麼。
“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由最美的魔術師來告訴你們吧。”一聲冷笑,我們全部都走不動了。時盛睿慢慢坐了下去,說道:“我沒殺你,已經很不錯了,我說了我已經退出了什麼十六家。現在的光武會也不要再找到我。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這樣可不行哦。”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一身戲服,幾點濃妝,一泊鮮血。你想擁有嗎?這是我的工作,世界滿目荒蕪,唯獨此事例外。”一個黑影出現在我們身後,此時天剛剛亮,不仔細看也看不出這有一個人。
時盛睿也感到了不妙,連聲說道:“我怎麼動不了了?”這時那個黑影走到了時盛睿的身邊,“你到底是誰?”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劉伊凡。
“我?”劉伊凡反問道,“我是那個隋禹彤的敵人,是來幫助你的...”說罷從裡懷裡拿出一塊奇特的懷錶,慢慢的,時盛睿癱坐在沙發上,眼睛也已經開始空洞了,“不好了!時盛睿被劉伊凡催眠了!”我驚道。
“吳東,你什麼時候能改一改話多的毛病?”劉伊凡站起來說道,“我的手杖想你了。要不是孟奇留着你,當初我非殺了你不可。”說罷劉伊凡一鬆手,法杖浮在半空中,看樣子又要發那必死的光束了,看來這次是死定了......
激光慢慢聚合,幾秒之後,一道炙熱的光束射向了我,我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卻只是感覺到了溫暖的感覺,我一睜眼一看,竟然是黃薪如!
她的一發冰凍試劑,把整到光束全部凍結!“你......你究竟是誰!”劉伊凡的臉上寫滿的驚訝,但更多的,還是恐懼。
“我說過的,藥到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