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別灣的一線天處,趙程一夥人也是已經早早到達,他沒有想到等待自己是什麼,但是這一行人眼中卻都泛着一絲希望,因爲他們都將趙程的話當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只要我沒有猜錯,我們在這等着就好了,相必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趙程輕聲的說道,也是到了這裡,他一直緊繃着的一根筋才鬆開,只不過他卻並沒有真的認爲危險已經不存在了,所以至始至終,他的手中都死死的攥着一把手槍,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對於他們來說,真的過得比一年的時間還要長。
隨着一輛華夏特有標誌的吉普車出現,一輛輛軍用貨車也是接踵而來,貨車的數目是三輛,每輛車都足足四十人,而在他們爲首的那個人卻是一個臉上填滿義憤填膺的一個高級軍官。
“陳長官,你說段軍長猜的有準麼?如果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會犯這個險,哪怕多繞幾百里路,我也會選擇那最穩妥的辦法。”
被叫做陳長官的這個人卻是沒有出聲反駁,之前他真的不明白段思奇的意圖,但是等段思奇向他下達了這個命令之後,他就懂了,他跟隨段思奇的時間很長,所以他很清楚爲什麼段思奇如此的肯定這件事。
一個人被逼到險境,哪怕他明知道會有危險,他也一定不會站着不去行動,更何況,他的對手是華夏的軍隊,難道你感覺多繞幾百里路就真的能夠逃過去?你就沒有想到多繞這幾百里路只會平白多一些危險?
等這幾輛車出現之後,趙程沒有動,但是他身邊的一個人卻是有些按捺不住。
“你看這是不是就是押送我們弟兄的人啊?看那些軍用大貨車,三輛車百十號人應該能夠放下。”
聽到這個聲音,趙程還是沉住了氣,因爲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至於不對勁在什麼地方,他卻看不出來,但是就在他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一行幾輛車也是快要開了過去,無奈之下他只能鳴槍示意。
一來是爲了檢測這支部隊的是否是自己二哥的部隊,二來哪怕對方不是,自己也完全可以憑藉着老別灣的地理形勢很容易的繞開這夥軍隊。
當他鳴槍之後,開在最前面的幾輛吉普車和三輛大貨車也是全都停下。
姓陳的軍官也是第一時間下車,因爲他知道獵物來了,他之前就有交代,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藏在軍用貨車的人都一個不準露頭,以免暴露人數,和行蹤。
十幾個軍人一字排開,四周警戒。
“都不要輕舉妄動。”
陳長官說道,當然他說話的時候他是面揹着槍聲那邊的,所以只有他和他的人才能看到他遞出去的那個眼神。
……
與此同時,當那個報信的軍官得到消息之後,他也是趕緊命令車隊火速前進,但是在他們前進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他們部隊的前方竟然出現了一道關卡,而擋在他前面的這道關卡正是那個姓陳的長官命令他們設下的。
目的就是給自己留下充足的時間。
“停車,例行檢查。”
一個軍人將手舉了起來,然後施了一個部隊特定的姿勢讓這支車隊停車,站在這個軍人身後的五十多人,也是一字排開,手中的A4***也是全部上膛,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異常的嚴肅。
他們是朝近路趕過來,當然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攔住這支車隊,給自己的人贏取時間。
“你們是那支部隊的,怎麼在這裡設關卡,我來的時候還有的,請你們先將你們部隊的番號以及設令關卡的資料拿過來我看看。”
看着擋在前面的這羣軍人,這個報信的軍官眼中出現了一絲迷惑,他當然不知道這支部隊就是爲了阻攔自己的,而就是他們的理由,聽起來都是那麼不切實際,但是他們就是不讓路,而自己就是無法離開。
“193部隊,設令關卡沒有,我們是爲了搜捕叛亂的漏網之魚。”
還是最開始的那個軍人,但是當他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那一排五十人也是將槍輕輕的又擡高了幾寸,看着這個陣勢,這個原本還有些一無所知的報信軍官此刻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
就在他的身後,十幾軍人也是靜靜的站着。
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這個報信的軍官突然想到趙程等人之後,他才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是他卻已經知道爲時已晚,沒有辦法,他只能快速的打通第二戰區的電話,讓趙永給段思奇打電話。
等那邊的電話結束,到段思奇的命令下達,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這一行車隊迅速加大馬力,但是等來到這老別灣發現那一地的子彈和**炸過的痕跡,他就知道這個任務已經失敗了,如果不出他所料,趙程已經被捉走了,當然對於能否救下趙程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沒有因爲這件事沒有得到趙永的肯定是他最大的悲哀。
甚至他都沒有想到除了他們走的這條路,竟然有一條路可以直插老別灣,如果他來的時候能夠看一下地圖的話,或許這件事就不會出現。
……
當這件事傳到第二戰區,和華夏京都市的最高軍事會議的同時,趙詢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陰霾,他知道這件事對於他的影響可謂是最大的,甚至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滿盤皆輸。
當這件事的矛頭找到,那麼矛頭指向的位置也是從段氏轉移到了趙氏。
“趙詢這件事可以你來解釋一下了吧?”
“就算你趙氏跟段氏不和,也不需要藉助你弟弟的手吧?”
“我認爲這件事有誤會。”
段正風坐在會議室的一角始終不爲所動,只是靜靜的聽着,哪怕這份文件時他交到這裡的,但是他的情緒也是絲毫不受觸動,但是趙詢就不一樣了,當這個消息從第二戰區發過來,他就曾去過段氏的四合院中,但是結果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