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的午夜,一場刺殺行動也是悄然無息的發生。
第二日,震驚整個京都市的消息也是在一夜之間傳的沸沸揚揚,這一夜,不只是段氏遭到一場空前絕地的刺殺,就是其餘的五大世家,一些嫡系的親屬也是在一夜之間遭到屠殺。
各大的媒體,紛紛與官方參與其中,而這一次的官方卻是沒有給全國國民一個合理的交代,而是在第二日,正在各大媒體,以及互聯網正一條一條的散播這假設的時候,官方也是一條一條的將其屏蔽,京都市各大的負責人也是都派人將各大媒體全部進行了一次警告。
媒體界
就在各大新聞的領導正在紛紛以一種最快的速度將與之有關的所有時間進行屏蔽的時候,一道可人的身影直接闖到了京都市新聞媒體的辦公室中。
啪
李木子剛一進來,也是絲毫沒有顧忌,直接將她對這件事的不滿提出,並猛的一拍辦公桌,其實在上午她接到對這件事進行追跟的時候,她還十分期待,因爲她所負責的那方面正是與段氏有關的線索。
“臺長,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上午你纔跟我交代的事情,到了中午就要我撤回來,還不允許我們繼續挖出來?”
作爲臺長,按理說在他面前拍桌子的人,要麼是比他還要大的人,要麼就是受到委屈,找他發泄的人,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員工朝自己拍桌子,他還真是頭一遭看到,甚至是敢怒不敢言。
“我說李大小姐,不是我不讓你挖,是上面不允許我們媒體將這件事曝光,甚至連插手都不行,我知道你對這種事感興趣,但是眼下,我們不要觸這個黴頭,好不好?”
當臺長當到這個份,也是沒誰了,其實李木子的行爲,已經不是越級報告的事情了,而是直接越到了臺長的職務進行發泄不滿,特別是李木子的身份還特別的特殊,他的父輩就是軍中大佬,爺爺那一輩更是與華夏的軍部高層有這親密的關係,你說他一個小小的臺長敢在李木子的面前表現出一絲不滿?
饒是如此,李木子也是依舊不依不饒的讓臺長樸海飛告訴她原因,起初樸海飛是真的不想說,但是架不住這個丫頭片子死纏爛打,但最後更是直接爆出了她父親作爲威脅。
“好吧,我告訴你還不行,這件事已經引起了華夏幾位領導人的注意,只不過爲了預防事情變得更加嚴重,所以纔不得已封鎖消息,而且據說,這件事與段氏有着關係,你懂了麼?”
樸海飛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悄悄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就好像是生怕被別人聽到一樣。
聽到與段氏有關這件事,李木子的心情也是稍稍的變得有些慌張,而且她也知道,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與段氏有些關係,就已經說明了,整個華夏的官方此刻或許已經將矛頭指向了段氏,只不過,段氏在華夏的地位太高,甚至就算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恐怕官方也不敢輕易對段氏動手。
當然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段氏發生的傷亡是最大的,難道這只是一種掩耳盜鈴的行爲?
“臺長,你確定這件事的可靠性麼?”李木子疑惑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否則上面會封鎖消息,還有你知道歸知道,但是你絕對不能往外面亂說,特別是在你家裡亂說,你也知道在一切事情沒有得到最終的結果之前一切都是輿論。”
在樸海飛說完這些,李木子也是魂不守舍的離開了臺長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就在李木子剛剛離開辦公室,一道身影也是慢慢從臺長辦公室旁的一件暗室慢慢的走了出來,定睛一看,正是趙詢。
看到趙詢的面色不錯,樸海飛第一反應就是對方對自己的回答還算滿意,但是卻也不敢邀功,而是一臉殷勤的走到趙詢的面前,輕輕的說道。
“趙委員,你看我這麼說可以說麼?這個丫頭古靈精怪的會不會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還有就是我的立場已經站在了趙委員的這邊,以後如果發生意外,還需要趙委員一定要好好的保住我啊!”
趙詢的嘴角微微一揚,隨後將手搭在了樸海飛的肩膀說輕輕的說道,“你只要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好了,有我在給你當靠山,你還怕什麼?當然了,以後我還用得着的,只不過有些事我不可能一直拋頭露面,所以以後我會讓一個我信得過的人跟你聯繫的,你只要好好的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
同樣在得知所有事情發生的同時,段正風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遇難的現場,其實他早就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的,甚至他也打算將自己旁系的這一羣人暗暗的將他們的勢力消除,然後發配到遠離這個複雜的京都市的,只不過自己還是晚了一步。
“正風啊,你可要爲我那個不孝的兒子做主了,他怎麼說都是你的兄弟,而且我段氏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你一定要將兇手早日捉拿歸案啊!”
“嗚嗚嗚”
“一夜之間,我段氏家破人亡,這真是天要亡我段氏啊!”
當一段一段令人心疼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段正風也只是無奈的看着,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這一天的時間,他都一直奔走在那些遇難的親人之中,所過之處皆都是哭聲,皆都是嘶吼聲。
就在段正風坐在軍用吉普車駛向最後一個目的地的時候,迎面一輛紅色的大卡車也是對準這段正風所在的軍用吉普車就那麼明晃晃的撞了過來,在段正風的司機看到這一幕的同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按動了車門的開關,然後大吼一聲。
“段主席,快跑,有威脅。”
語音剛落,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也是直接蔓延到了整條街道,而四周的人羣在聽到這聲爆炸聲的同時也都在第一時間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