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市
距離與段思奇的談判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但是京都方面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過來,這並不是什麼壞消息,但是卻也絕對稱不上什麼好消息。
一棟軍政大廈之中,一道身影正在那裡默默沉思,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敢出聲打擾,只知道自兩天前的談判之後,趙詢就出奇的冷靜,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太大的動靜,只是靜靜的苦思冥想。
“我是不是錯了。”
突然,趙詢喃喃的說道,如果這句話被別人聽到,那麼一定會懷疑趙詢是不是被人催眠了,但是隻有趙詢自己最清楚,其實早在一週前逃到這北海市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已經出現了,那還是他一個人在北海市隨意溜達的時候,他發現,原來這段時間自己一直苦心經營的北海市早已經變了一個模樣。
原本北海市與別的城市是一樣的,但是現在的北海市卻是與以前大不相同,不僅僅這是大街上的行人少了,就是連北海市的那些黑道勢力也是慢慢的崛起,甚至因爲自己的招兵,使得北海市的黑道勢力變得日益猖獗,簡直對整個北海市造成了一片譁然的景象。
他起身,透過軍政大廈,望向了外面,原本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人,這還不算什麼。一個個人手拿着行李,似乎都在逃向別處,當然對於這種局面,他沒有下令阻止,因爲他是想佔據整個華夏,但是卻不代表他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能夠做到華夏軍委委員長的職務,就已經說明了他的不平凡。
軍委委員長,已經是華夏軍方軍委的*****,比華夏的那些老總的職務都要高。
“報告!”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報告打斷了趙詢的思路,他已經下令,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打擾自己,一切小事都交給了他指定安排的一些人的手裡,所以在聽到這聲報告的時候,趙詢的目光也是微微移了移。
“進來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趙詢也是轉過了身子,他的眼前一個警衛員一臉嚴肅的先是朝着他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這才說道。
“報告總司令,科研人員表示,衛星已經制造成功,現在只需要等待總司令的命令就可以發射到天上。”
“哦!那就傳我的命令,立刻發射,還有讓他們嚴密的對北海市進行着監控,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一旦出現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向我報告。”
如今,整個北海市的已經傳令,趙詢已經改趙委員爲趙總司令,而他花重金研究的衛星,自然不可能與華夏的那一顆衛星相比,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特別是,他現在也不需要那麼大的功能,他現在要做的只需要衛星能夠橫跨七個省市就足夠了,重點還是在北海市和燕京市這邊。
……
北海市的一處軍事基地,一道身着黑色長衣的身影也是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這裡,這道身影赫然就是段允宸,他已經來到北海市兩天了,兩天的時候,他都一直在存放核武器的這處基地中晃悠着。
一道道的警戒並沒有將之阻攔,反倒是憑藉他的隱身領域,他可以在三分鐘的時間內施展隱身領域,讓任何人都看不到他,但是隻有三分鐘的時間,所以他做的事情就有些多了,特別是這處警戒線已經延伸出三公里,這三公里的警戒線整整三百人在巡邏,這還沒有靠近拿出軍事基地。
昨晚,其實段允宸已經藉着黑夜潛入到了軍事基地之中,但是卻被軍事基地的探測燈差點發現,他已經對這裡的軍力進行了一個統計,這裡最少也有一千士兵,想要在這麼多的人眼皮底下成功的靠近核武器還真的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特別是留給他的時間也只有十二天的時間了,所以爲了避免浪費時間,他一直是黑夜行動,因爲只有晚上他纔有機會,而白天的時間,他則是一直在思考逃跑的路線,畢竟他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這件事才行,一旦自己的行蹤被發現,自己想要從一千人的槍口下逃生,這種可能性基本不可能。
“這幾天,你們都給我打好精神,總司令說了,京都方面已經派人來到了北海市,或許在我們之中就已經被人滲透了進來,所以一旦發現可疑的人絕對不能馬虎,一定要抓起來審問。”
一道聲音響起,所有野戰軍人皆都立正站好。
而在第四天的時間之後的這個下午,段允宸也是隻得鋌而走險,打昏了一個人,換上了那個人的衣服潛入到這裡,但是剛潛入進來,就聽到了這樣的一段聲音,真的令他的心有些慌張。
好在他已經將自己的樣貌進行了易容,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否則他還真的怕會不會有人突然指着槍瞄着自己問自己一些奇怪的問題呢。
不過有時候運氣背還真是喝涼水都塞牙,就在段允宸這個念頭生出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一個手持***的軍人朝着他走了過來,而且這個人應該跟被段允宸打昏的那個人還認識,所以他一上來就碰了一下段允宸說道。
“老表,拿煙了麼?老子煙癮上來了。”
這麼一問還真的把段允宸被問懵了,因爲他對於華夏的一些方言並不熟悉,但是那個煙癮還是勉強能夠聽懂的,段允宸自然不敢鬆懈,但是他卻不知道被自己打昏的人煙放在那裡,所以只能在自己上下摸了摸然後手停在了自己的口袋。
他先是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將煙拿了出來遞了過去,然後又裝作自己也抽的樣子將一支菸放在了自己的口中,當然他這樣做自然是不想說話,而同樣的,那個拿到煙的大兵也沒有懷疑,而是將打火機掏出來打上火,然後又遞到了段允宸的手裡。
“老表,謝嘍,要不火機?”
段允宸順手拿了過來,然後看了一眼四下無人,直接一個手刀過去,將之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