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散落光輝,似是蒙上了一層面紗,使得今夜的夜有些不平靜,註定這波瀾起伏的事情即將上演。
在一道暗處月光映照出一道修長襲黑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注視周邊的一舉一動,夜晚總是莫名便利一部分人,鬆懈的空隙更是不經意已成爲了常事,捉住這一點,段允宸連續翻身躍起,迅速劃過。
想要避人耳目,直接攀爬進窗戶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除非能夠與嶽瀟瀟裡應外合,支出此刻巡邏的人,給自己營造機會,否則勢必會中途被人發覺,到那時自己的處境也絕對好不到那裡去。
左思右想之際,段允宸直接抖手將口袋中的一枚硬幣震出,滑落在其手指之間,憑藉如今自己指力的強度十米之間距離,不說殺人於無形,傷及一個人的要害絕對不成問題,故而利用這種方式提醒嶽瀟瀟,自然不是難事。
嗖的一聲,只見硬幣直接隨着一道垂直的弧度躍起,配合着漆黑的氛圍,在無人察覺的境況下直接與窗戶相接觸。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也許是力度的緣故,促使聲音極其微小,但是卻頓時引得嶽瀟瀟駐足觀望,她的雙眼此刻也是凝聚在那枚硬幣之上,一抹熟悉的感覺莫名突兀的攀升在她的內心之中。
甚至就在不久前,她就曾在監控中無意的瞥過一眼這枚硬幣,儘管當時自己並沒有留心,但是此刻看到,卻是令其頓時想要到那日的場景,以及點點滴滴。
“難道是他?”嶽瀟瀟興奮的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硬幣頓時使得她的臉角懸掛着一絲喜悅,甚至三步化作兩步的直接來到窗前,並且將一頭秀髮散落在窗外,並且來回遊動,知道的還以爲是找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爲犯羊癲瘋了呢?
只是無論她如何掃視這周圍,除卻一道道巡邏的保鏢以外,在就沒有人異樣的地方,只是這突兀的硬幣自然不可能平白無故從天而降,儘管眼前空無段允宸的身影,但是嶽瀟瀟依然我行我素般默默的注視着周圍。
直到嶽瀟瀟眼睛掃過一處轉角,一道修長的身影正在深蹲在那裡,只是兩人此刻視線卻是交織在了一起。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段允宸這才平復了一下呼吸,只是嶽瀟瀟唐突的眼神,也是頓時令本來正在巡邏的保鏢發現了一絲端倪。
“二小姐,難道有什麼可疑的動靜麼?”說着,一行數人皆將注意力全部投向在一起,並且警惕的慢慢走來,並且各個都緊握電棍。
一道聲音傳來,也是頓時令岳瀟瀟有些惶恐的回過神,她自然知曉段允宸的習性,一旦他暴露行蹤,必然會直接離開,根本不可能顧及自己,想到這裡,嶽瀟瀟頓時一概常態的說道。
“你們到北面那裡查看一下,我剛纔好像看到一道身影跑過去了。”說完,嶽瀟瀟故意裝作一副害怕的神情,直接將視線也是轉移到北面。
另一邊,身處暗地躲藏的段允宸也是頓時提心吊膽,只差一步,自己的行蹤就會直接暴露,這夜闖莊園再被發現,這後果光是想想,段允宸的背後有些不自覺冒汗。
“差一點被你害死。”嘟囔着罵了一句,段允宸直接一步邁出,一個助跑,直接躍起,並熟練的攀爬而上,藉助這窗戶的護欄,倒也着實輕巧許多,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段允宸的身影已經翻進了房間之內。
粉紅色的格局隨處可見,特別是一條鞦韆懸掛在中央,使得整個房間都洋溢着童話的味道,一抹淡淡的花香拂面而來,頓時令段允宸有些陶醉的吸了一口氣隨之緩緩吐出。
“是不是很香?聞夠了沒有。”嶽瀟瀟憤憤的說道。
甚至如此無視自己的行爲,段允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想想自己要身段有身段,要姿色有姿色,真搞不懂,段允宸的省美觀爲何與別人差異這麼多,當然這些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第一次進女孩子的閨房,你知道的,難免有些緊張,你說你的,我看我的。”段允宸擺了擺手說道。
略感有些事態的段允宸也是稍稍敷衍的朝着嶽瀟瀟望去,隨之則是再次將注意力投向在鞦韆麼位置,並不自覺的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第一次?我不信!”嶽瀟瀟不以爲然的說道,甚至對於這種謊言也是根本逃不出她的雙眼,畢竟單論謊話連篇,她的功力可是毋庸置疑的。
“叫你發現了,其實第一次是我妹妹的房間,這是第二次。”段允宸打着馬虎眼說道。
“停,我不想聽你說第一次還是第二次,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爲了參觀我的房間麼?”嶽瀟瀟試探性的說道,並探身上前,憤憤的挺了挺胸。
察覺到嶽瀟瀟憤憤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儘管段允宸並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到嶽瀟瀟那有些憤憤不平的表情,就令其有些暗暗高興,也許是好奇心作祟的緣故。
“參觀你的房間,我會跑這麼遠?當然你也不要誤會,我只是順道進來看一眼,那日匆匆離開,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呢。看到你沒事我走了啊!”說完,段允宸也是迅速從鞦韆上走下來,並朝着慢慢的窗邊走去。
“這麼快就走,能不能捎着我一起,我也想離開這裡,我不想被關在這裡,只要你將我帶出舊城,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嶽瀟瀟一副委屈的說道。
“什麼?還捎着你走?你可是大小姐,不是一個物件,再說了我把你偷偷帶走,你爸會饒了我?”段允宸不屑的說道。
甚至也許還沒出舊城,自己就會拖上一個衆人嘲笑的罪名,當然最令其其想不到的還是嶽瀟瀟那奇葩的想法,好好的大小姐不當,竟然打算跟着自己溜出舊城。
語音剛落,嶽瀟瀟那邊臉角頓時溢出一絲淚水,懸掛在其眼睛之中,顯得異常逼真,只是相對於此刻的段允宸卻是有些看不透嶽瀟瀟唱的哪一齣。
“其實我是嶽一鳴撿來的,甚至他還經常虐待我,不讓我吃飯,不讓我睡覺,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
只是這些話從嶽瀟瀟的口中說了出來,卻是另一個味道,總是令人感覺那裡不對勁一樣,着實有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