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棉的聲音不大,附近的人都能聽到,視線集中在沈鴻煊的身上,有些期待着沈鴻煊的回答,是拒絕。還是答應?
沈鴻煊拉着瑾晴起身,親手拎起瑾棉的包,堅毅的臉上終於爬上了笑容,“好,我們回家。”
莫凱在沙發上,是離的最近的人,他沒錯過瑾棉眼裡的狡黠,沈鴻煊身上的不經意露出的自豪,再次打量瑾棉,這是一個聰明女人,經過剛纔,沈鴻煊留在這裡已經沒有必要,多留一份,就會多一份猜測,可是她當機立斷替沈鴻煊開口,自然又不無理。化解了一切的猜疑,也讓他和沈鴻煊的關係更撲朔迷離。
難怪沈鴻煊會陷進去,如果是他,也會如此。
沈鴻煊帶着瑾棉走了,莫凱連喝了幾杯酒,突然哈哈哈大笑出聲,弄的所有人都不明白。
坐在回去的車內,瑾棉坐在副駕駛上,揚着笑臉,邀功道:“我是不是很厲害,你說要怎麼獎勵我。”
經過今晚的見識,沈鴻煊又發現瑾棉閃亮的點亮,沉穩可能是和他學的,可是能夠看透本質的睿智是瑾棉自己的。
又有些後悔,將瑾棉另一面暴露出去,隨後釋然了。她的妻子是要當雌鷹,他怎麼會阻攔,空出一隻手,揉着瑾棉的頭髮,“你說要什麼獎勵?”
瑾棉巴拉下沈鴻煊的手,“我不是陽陽。”
“哈哈哈,對不是陽陽,是我沈鴻煊的妻子。”
本來棘手的問題,因爲瑾棉的介入,反倒順利解決,以後也會少了麻煩,面對瑾棉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錦繡園
陽陽丟開手中的玩具,不玩了,看着時間,“方叔叔。媽媽和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方碩坐在沙發上。他也想知道,他寧願去加班,也不願意帶孩子,雖然陽陽很可愛,可是到底是孩子,才半個小時,問了十幾遍了,“到點就回來了。”
陽陽搭拉着小腦袋,“爸爸,媽媽一定是去約會了,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方碩,“……”
陽陽才三歲。現在的孩子腦袋裡都想什麼?是陽陽太早熟,還是他老了。
“哎,大人好麻煩,陽陽現在是電燈泡嗎?”
方碩嘴角抽搐,現在幼兒園教這些?忍不住問,“你這些都從哪裡聽到的?”
陽陽掰着手指頭,“小美想和陽陽玩,每次都拉着我跑,說是怕別人打擾二人世界,還跟我說,她爸爸媽媽就是這樣,丟下她去玩,說她電燈泡。”
方碩,“……”濃濃的無力,現在的孩子太早熟了,他三歲的時候在幹什麼?估計正和稀泥玩呢!
方碩盯着陽陽,真是漂亮的過分,要不是他給陽陽洗澡,說是女孩子都有人信,現在還小女人緣就好,不知道長大以後會如何。
等瑾棉和沈鴻煊回來的時候,陽陽到底小,沒忍住睡着了。
沈鴻煊開口道:“辛苦了。”
方碩擦了擦汗,“陽陽挺乖的。”當然除了有些話嘮的潛質。
方碩走了,瑾棉也累了,拖鞋走了進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晚上飢腸轆轆的,宴會不知累人還吃不飽。
沈鴻煊看着瑾棉起身,“幹什麼去?”
“我去下點麪條,餓了。”瑾棉開口道:
“恩,我也餓了。”沈鴻煊視線緊盯着瑾棉。
瑾棉一聽,盤算着要下多少,剛擡腳,就被沈鴻煊拉了回來,“啊”
剛喊,沈鴻煊已經壓了上去,瑾棉終於明白沈先生說的餓是什麼?
“你放開,我餓了。”
“我餵你。”衣服落地了。
沈鴻煊吻了上去,瑾棉害羞的臉通紅,嘴裡的話也被沈鴻煊吞了,隨着敏感地方被點火,瑾棉水潤的眼睛帶上了霧氣,見沈鴻煊還在點火,急了。
雙手扯着沈鴻煊的衣服,“撕拉”一聲,名貴的襯衫釦子掉了,沈先生的胸膛漏了出來。
瑾棉清醒了,整個人都傻了,她什麼時候這麼大的勁,“那個,衣服質量有問題,我建議換個牌子,釦子太不結實了。”
瑾棉囧了,越說越不對,這是沈鴻煊換的第二個牌子,自從上次瑾棉撕過一件後,他特意換了牌子,肆虐的道:“沈太太,這麼急。”
瑾棉頭上冒熱氣,她不是故意的,誰信?
沈先生也嫌棄衣服礙事,瑾棉身上的裙子“撕拉”碎了。
“……”
報復,一定是沈先生要找回面子。
這兩口子還真愛撕衣服玩。
等二人平靜後,蹬蹬下樓的腳步聲,瑾棉緊繃着身子,是陽陽下樓了。
沈鴻煊快速的把襯衫套在瑾棉身上,自己連忙穿上了褲子,只聽陽陽揉着眼睛,叫:“媽媽,媽媽。”
瑾棉現在很想哭,她是出去還是不出去?
沈鴻煊躺在沙發上,看着瑾棉,沒心沒肺的笑了。
陽陽站在樓梯口中央,又喊了一聲,“爸爸。”
依舊沒有人迴應,小傢伙怕了,剛纔明明聽到父母的聲音,現在怎麼沒動靜,小嘴一撇,“哇。”哭了。
“爸爸,嗚嗚爸爸,爸爸,陽陽怕。”
瑾棉急了,沈鴻煊站起身,攔住瑾棉,漏着胸膛走了上去,陽陽坐在樓梯上哭,聽到動靜睜開眼睛。扔剛島巴。
沈鴻煊已經抱起了陽陽,小臉哭的通紅,鼻子一抽一抽的,“不哭,爸爸在。”
陽陽緊緊的摟着沈鴻煊的脖子,不哭了,見到沈鴻煊脖子處的抓痕,奶聲奶氣的道:“爸爸,你受傷了。”
“恩,被貓撓了。”沈鴻煊抱着陽陽上樓,邊說道:
恨的瑾棉直咬牙,可是臉也燒的慌,見沈鴻煊消失了,連忙收拾戰場,燙手似的將衣服丟在了袋子裡繫好,毀屍滅跡一樣丟到了垃圾桶,又有些肉痛,八千多的裙子啊!
瑾棉輕聲上樓,陽陽房間內,沈鴻煊在講故事,瑾棉跑回了臥室,直接衝進浴室。
看着身上到處的草莓印,渾身都紅了,快速的清理着痕跡,嘴裡還在不斷罵着,“沈先生,你個禽獸,真下得去口。”
沈鴻煊出來時,瑾棉已經在下面條,沈鴻煊洗了澡,頭髮溼溼的走下來,瑾棉不自覺嚥了一口口水,誰說女人出水芙蓉,男人出浴的樣子也會迷死人。
“很好看?”沈鴻煊坐在椅子上問。
瑾棉老實的點頭。
“那一會去浴室看個夠?”沈先生搖着尾巴誘惑着。
瑾棉,“……”
怎麼現在的沈先生,像是個狼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