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賢聽到醫生開門,騰地站了起來,也是疾步衝到醫生身邊,急切的追問道:“她醒了嗎?”
“外傷已經縫合,問題不大,有些輕微腦震盪……”
“什麼叫問題不大,她的頭流了很多血,嘴裡還吐血了。 ”冷銘賢焦急的打斷了醫生的話,臉色很難看,吳悅頭上的傷口他是沒有看見,但流的那些鮮血他親眼所見,像是他的血從身體裡流失一樣,切膚的疼痛。
“運氣很好,左耳後側破了一釐米左右的皮,已經縫合,嘴裡吐血是因爲牙齒咬到舌頭,全身上下都檢查過了,沒有內傷,比起流了很多血,被撞個斷手斷腳的,或者心肝肺傷了,你覺得哪個容易恢復?”
“當然是流點血補回來快點。”韓修睿鬆口氣,陪上笑臉,感激的朝醫生說道,“謝謝你,醫生,辛苦了,他也是關心則亂。”
正說着,護士推着車子從急救室裡出來,冷銘賢急忙跑了過去,只見吳悅緊閉着眼睛還沒有清醒過來,有點不相信醫生的話,擡起頭問道:“她怎麼還沒有醒?”
“頭部傷口縫合的時候用了點麻藥,很快就能醒了,icu都不用去,你放心好了。”五十多歲的醫生看多了家屬的各種表情,卻也是第一次見到個對他的診斷完全抱懷疑態度的家屬,一個勁認爲病人的情況很嚴重,要不是看到他臉上的關切,真會以爲這個男人巴不得病人立刻掛掉。
“我們想要個單人病房。”蘇飛翰也是陪着笑臉對醫生說道。
“這個要問一下護士長。”
人家蘇飛翰好心給吳悅爭取單人病房的福利,冷銘賢握着吳悅的手,不經意摸到她的手肘,又叫了起來,“醫生,手臂上的皮都破了。”心疼至極。
“已經做過消毒處理,放心好了。”醫生這會兒完全能瞭解這個男人是太過擔心的關係,不由得露出了戲謔的笑意,“穿着短袖,傷成這樣,說句實話,真是福大命大,你就別擔心了。”對蘇飛翰做了個手勢,要他跟着走,去處理一些事,這會兒跟那個失去理智的男人說什麼都是聽不見去的。
“醫生,不好意思,我家冷少實在太擔心他太太了。”蘇飛翰忙不迭的跟了上去,脣角還是不由自主的上揚,難得看到完全卸下僞裝的冷少,其實就是一個比他還要平凡的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受傷,驚慌失措到本性全露。
“冷少?”醫生一怔,停下了腳步,犀利的目光落在跟着推車進了另一部電梯的冷銘賢身上,“難道他就是天都國際的總裁冷銘賢?”
“對,他就是天都國際的總裁冷銘賢。”蘇飛翰倒是有些吃驚,冷少這個詞,現在除了跟冷銘賢很親近的人在叫,其餘的都是稱呼冷總的。
醫生哈哈笑了一聲,“那是要安排單人病房的,寧江首富啊,呵呵呵,完全沒有傳說中的面癱。”
“醫生有親人在天都國際的頂樓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