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賢用實際行動告訴吳悅,根本無需她誘惑,兩情相悅自然而然就發生美好的事,久別重逢,更是難捨難分,整個晚上都在他的彎臂裡聽他的甜言蜜語,直到不知不覺睡着,脣角帶着笑意,內心深處的真實感受流露出來。
次日一早,冷銘賢梳洗完後下樓吃早飯,春風滿面的樣子讓荷姐笑得合不攏嘴。老周到飯廳親口跟他說謝謝,他關心的詢問了幾句,告訴他,無需見外,他兒子的事讓他兒子自己去解決,當父親的都已經落得無家可歸的地步,還讓他怎麼樣。
老周老淚縱橫的點頭稱是,從昨天晚上開始,荷姐一直在勸他,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想開些,好在主人家對他像家人一樣,無家可歸的悲哀之下,還是得到了一份溫暖的真情。
冷銘賢吃了早飯,看了一會兒報紙,整理好公文包準備上班,臨走前,對荷姐再三囑咐,不要吵醒吳悅,讓她睡到自然醒。
荷姐微笑着送他出門,算着琳達回來的日子也應該不遠了,到時候,這個家就更加熱鬧,不管有錢人家還是沒有錢的人家,家裡有沒有個孩子是有很大區別的。家裡有小孩子的,嫌煩,沒有小孩子的,空落落的,所以還是煩一些的好。
吳悅也沒有多睡很久,冷銘賢出門不到半小時,揉着惺忪的眼睛下樓來了,看起來已經洗漱過,但頭髮還是有點亂。
“荷姐,肚子餓了。”直接走到廚房裡找荷姐要吃的,這副慵懶的模樣不禁讓荷姐想起她離開家前的那段日子,每天睡不醒的樣子,平時的她起牀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精神,那些日子是特別的愛睡覺。
“餛飩包子海鮮粥,選一樣。”荷姐正在洗菜,擦乾手走到她跟前,拉着她坐在廚房的小桌子旁,給她倒了半杯溫開水,遞給她,想聽她的回答。
吳悅喝完半杯水,有點猶豫,朝老周試探的問道:“有白粥嗎?”她想吃點清淡的。
“有。”老周正在切東西,手裡拿着菜刀對荷姐說道:“小鍋裡還有點白粥,我切點榨菜給小姐吃。”放下手裡的活,洗了手,去拿自己醃製的榨菜,取出來洗乾淨,又用涼開水沖洗一下,放在另外的砧板上切絲。
吳悅從荷姐手裡接過精緻的瓷碗,看着老周忙碌,沒有阻止他,也只有他跟荷姐瞭解她的口味,特別喜歡這些寧江本地的醃菜,喝了一口粥,問道,“阿桃去醫院了嗎?”
“一早就給雲景送飯去了,她說把雲景養胖了,等他傷愈,得讓蘇飛翰好好操練一下。”荷姐盛了一碗餛飩,一碗海鮮粥,把剩餘的三個包子端上來,老周切好榨菜絲,加點雞精和幾滴麻油雙手捧到吳悅跟前放下。
“你們還沒有吃啊?”吳悅趕緊揮手讓他們坐下來,夾了一筷子榨菜絲,聞着麻油清新的味道,心裡不由得萬分的懷念,低嘆道:“好久沒有吃老周醃製的榨菜了,在紐約,最想念的是家裡的這些醃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