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事與願違。
次日一早,冷銘賢頭痛欲裂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上,腦子一下子短路了。
然後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他怎麼就醉了呢?
房間的門打開着,他坐起來就立刻被坐在沙發上等他醒來的蘇飛翰看到了,起身走了過來,站在門口,略帶着笑意道了聲早安。
“幾點了?”冷銘賢揉着太陽穴不爽的問道,就算他喝醉了,也應該接他回家,“昨晚上韓修睿怎麼跟你說的?”
“葉總讓我把風先生送回家後,早上來接你回去,他和韓先生在酒店陪着你。”蘇飛翰盡責的走到**邊,扶起宿醉未醒的男人,“換洗的衣服準備好了,葉總說,冷少如果頭還疼,今天就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來的?”冷銘賢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藉着他的力量下**,雙腿輕飄飄的,不禁想起了前不久在校慶上喝醉的那次,猛灌了自己好多杯烈酒,一早起來發現自己在酒店**上,身旁是孫南薇,但是自己的意識卻是很清楚。
“現在八點多,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葉總打電話讓我來送風先生,早上六點半過來接了葉總回家換洗,又送他到公司,然後到這裡,韓先生等我來了才走,說要去辦事,說有眉目了會打電話給你。”蘇飛翰扶着他進了衛生間,“先洗個澡清醒一下,我看韓先生離開的時候,神情嚴肅,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冷銘賢嗯了聲,猜到韓修睿是去處理孫南薇的事了,這幾天他因爲公司的事也沒有問他進行的怎麼樣了。
扶着額關上衛生間的門,腦袋裡卻是靈光一閃,立刻開門,把正轉身走開的蘇飛翰嚇了一跳,“冷少?”
“我問你,你昨天晚上來的時候,除了我喝醉了,那三個喝得怎麼樣?”
“除了風先生微醺,葉總和韓先生好像沒喝多少,精神都很好。”蘇飛翰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灌醉計劃,所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來的時候阿桃已經離開了,只看到冷銘賢睡在房間的**上,另外三個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
冷銘賢神情冷峻的關上門,猜到昨天晚上是爲了灌醉他才湊在一起的,韓修睿幾個意思?
打開淋浴讓熱水沖刷自己的身體,斷線的思路也逐漸回來了,他深信韓修睿不會無緣無故灌醉他,肯定有什麼目的,但是,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埋怨,有什麼事不能跟他明說嗎,非要設圈套灌他。
他心裡正埋怨着韓修睿,房間的門打開,韓修睿回來了,蘇飛翰正拿着裝着換洗衣服的袋子準備給冷銘賢送去。
“韓先生?”見他臉色極差,蘇飛翰不禁有些意外,有什麼事讓他爲難了?
“冷少醒了?”韓修睿關上門,抹了把臉。
“在洗澡。”
“等他出來再說。”韓修睿顯得無精打采的在沙發上坐下,還嘆了口氣,在河邊站久了,終於也溼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