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賢的死,顧惜夢是第一懷疑對象,我查過她的出國以後旅行的路線,從巴黎離開後,她去了德國,意大利,然後去了悉尼,前天中午纔到寧江,回來以後,一直沒有外出,看起來正常不過了。”
葉優煊不解的看着他,正常不過他還皺着眉頭做什麼?
“出於職業敏感,顧惜夢應該知道冷銘賢沒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覺得很詫異嗎?”
“你說很正常。”葉優煊不懂私家偵探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一會兒說正常,一會兒說詫異,“按理說,冷銘賢沒了,顧惜夢應該去看望一下麗莎,咦,不對啊,你什麼時候開始叫麗莎小名的?”一臉狐疑的看着好基友。
“你能不能別打岔,重點不是我叫月兒的小名,是我把顧惜夢放在了重點懷疑對象,這件事我會進行下去,說說你吧,公司怎麼樣,壓得住嗎?”
說起公司的事,葉優煊一聲好長的嘆息聲,伸進碗裡的筷子夾住幾片炒年糕,心情極其糟糕,最後還是把年糕往嘴裡塞,使勁嚼,用力嚼。
“你都不知道,現在公司上下,都認爲我這麼賣力,是想謀奪權利,將公司佔爲已有,人哪,沒幾個是好的。”葉優煊當然不會跟韓修睿抱怨,他現在變成了他原先最討厭的冰塊臉,再嘻嘻哈哈的樣子,怎麼鎮得住場子,公司早就亂了套。
“那你打算怎麼辦?”
“按理說,銘賢沒了,他的一切都由女兒來繼承,麗莎病成那樣,見都不願意見我,我都不好跟她說公司的事,要不是風行的風衛親自來拜託我,我還真沒有信心暫時全盤接手公司,代理總裁,好耀眼的頭銜,裡面的悽苦,只有自己知道。”
“月兒除了楊熠,誰都不見,我也是一樣的,去了兩次,都吃了閉門羹,不過,過了今天晚上,她應該會振作起來。”
“啊?”葉優煊有些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楊熠把葉羅找出來了。”韓修睿苦笑着搖頭,“葉羅的說服力你是領教過的,月兒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她必須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來面對冷銘賢已經過世的現狀,對了,有一件事你也不知道,繼承冷銘賢一切的不是琳達,是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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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
“你比較笨。”韓修睿苦中作樂的取笑他,“三年前,冷銘賢把月兒趕出家門的時候,月兒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但是,冷銘賢沒有籤,他們的婚姻一直都沒有變化過,月兒是冷銘賢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繼承他的一切,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下,葉優煊的下巴直接扣在了玻璃茶几上,眼睛瞪得像銅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說,銘賢和麗莎沒有離過婚,他們一直是合法夫妻?”這也太扯點了。
“對,就是這樣,正因爲這樣,冷銘賢才會對自己贏回月兒充滿自信。”
葉優煊用手矇住臉,哀嚎道,“我的天,校慶那天他喝那多酒做什麼,直接把麗莎抱住,告訴她,你還是我老婆,多簡單的事,害得我還爲他難過了好一陣子。”
韓修睿訕笑,“唉,這事,有可能月兒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