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念喬尷尬的看了看唐雲禮一臉戲虐地樣子,又轉過頭看了看那兩個隔了將近一米的陽臺。好一會,才紅着臉看着唐雲禮央求地說:“要不,你再跳過去一次,幫我把鑰匙拿出來吧!”
“這可不行,”鄭念喬的話音一落,唐雲禮就一本正經地說:“上一次跳過去是因爲迫不得已,我不能置你的生死與不顧。可我是個正經人,又不是撬門入室的賊,怎麼還可以再做這種事情。再說了,這樣做也很危險的,畢竟我都轉業那麼多年了,這些年整天坐在辦公室裡,身手早就不如從前。萬一一個失手從這裡掉下去,你可就要伺候我一輩子。”
“我……,”鄭念喬被他說的無話可說,她倒是想說她願意伺候他一輩子,可是這話也未免太不吉利。
“那怎麼辦呢,對了,我可以找物業公司,讓物業公司的人來開門。”鄭念喬一臉地鬱悶,不過急中生智。突然眼睛一亮,倒是立刻想到小區物業了。
她怎麼就忘記了,除了她手裡有這個鑰匙,物業公司應該也是有的。再不行,物業也會找開鎖的人來,把門打開。
唐雲禮在心裡默默地嘆息一聲,這個主意他早就想到了。有些遺憾她會想的這麼快,讓他想要留她住在這裡的念頭打消掉。
不過,雖然這個主意是好,可是唐雲禮還是想拖一拖的。不能一直留她住在這裡,至少也要留到吃過飯。
於是又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抱着她一邊朝樓上走,一邊說:“嗯,你的主意不錯。我等一會就去找物業,不過,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還是先躺牀上去休息,等吃過飯了,再回去也不遲。”
“可是,你抱着我做什麼。我自己能走的,你先放我下來。”鄭念喬不禁又紅了臉,連忙在他懷裡掙扎一番。
可是他兩條手臂真的如同鐵臂一般,抱着她就不容她掙脫開。反倒是一掙扎,還勒的自己身上疼。
她細胳膊細腿,兩條手臂都沒有他一條手臂粗。所以害怕自己會被他一不小心弄得骨折,乾脆放棄了掙扎,但是卻向他要求放她下來。
不過雖然她這麼要求,但是唐雲禮卻不肯滿足她。依舊緊緊地抱着她大步地往樓上走,並且還理直氣壯地說:“我想抱着你,既然我們都是情侶,抱一抱又有什麼關係。”
鄭念喬:“……。”
好吧,想想的確是沒什麼關係。不過,她彆扭啊!
還好這種彆扭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來到他的臥室。雖然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住人,不過房間裡依舊很乾淨,可見每天都有人固定地過來打掃。
臥室正中間是一張大牀,牀上的牀單被子也都是嶄新的,不過顏色卻十分怪異。乍一看這張牀和這個房間的格調,完全是格格不入的感覺。
鄭念喬不禁仔細地往牀上看去,多看了兩眼就發現問題了。原來牀上的牀單被罩居然是粉紅色的印着大花的花色,而這個房間則是以灰色和白色爲主的硬朗格調。這兩種感覺放在一起,難怪她會覺得怪異。
“原來,你喜歡這種顏色啊!”鄭念喬不禁擡起頭好笑地看着唐雲禮,還真不知道他居然有這種愛好。
唐雲禮也已經看到牀上的用品了,不禁嘴角抽了抽,連忙解釋道:“這個……應該是王姨鋪上去的,我跟她說要顏色溫暖一些的牀上用品,沒想到,她會用這個。”
王姨是唐雲禮家的女傭,不過不是一直住在這裡的,但是會天天過來打掃。之前鄭念喬住院,白天沒人看護,唐雲禮就是讓王姨過去照顧的。
對於王姨,鄭念喬也知道。想到王姨沒事喜歡聊聊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雖然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但是依舊無法改變那濃濃地鄉土氣息。不禁勾了勾脣,這個花色倒也符合王姨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