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幼稚的做這種事,說這些話。
蘇雨桐愣了好一會,終於明白過來他的用意。
竟然還用人家趙敏的梗!
她往自己肩膀上看了一眼,本來只是咬破皮了,現在這半個晚上反而好像更嚴重了,這個‘混’蛋!
她伸手拿過一旁的枕頭就向他臉上捂去。
聶初航一開始‘挺’配合的,她甚至將他壓到了身下,坐到了他身上,一副要悶死他的架式。
然而她的腰卻被他牢牢的握在雙掌間。
他連眼睛都看不見,手掌卻‘精’準的往她浴袍裡‘摸’去。
只幾個動作就讓她使不上力來。
枕頭被他一把‘抽’開扔掉,他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你看,我們身上都有彼此的印記,你根本逃不開我了。”
他的眼神裡全是讓她認命的意圖。
蘇雨桐閉了閉眼,她深吸了口氣,再次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冷靜。
“可是我肩膀很疼。”
她絕不能再被他牽着鼻子走,就算是現在無計可施,她也要主宰他。
過去的這一個月不是已經證明了嗎?
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對她毫無辦法。
“疼的睡不着覺,可是又很困……”
她側了側臉,正巧讓他看到她突然冒出來的眼淚,再一眨,那眼淚就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燙得聶初航心疼,此時連一點的情`‘欲’都沒有了,只有她臉上的委屈。
他坐了起來,將她半擁着,“算了,我叫醫生來幫你重新包紮一下。”
到底還是自作孽,她一對他服軟,他就拿她沒轍。
尤其,她現在怎麼這麼愛哭?
眼淚說來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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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好像又恢復到了那一個月間的平靜,不前不退,不溫不熱,平淡如白水,卻又讓蘇雨桐產生一種細水長流,歲月靜好的安心。
這一定是錯覺。
早上,他們一定是一起起‘牀’,蘇雨桐懷疑聶初航是故意的。
否則,這樣跟她擠在一起刷牙,一起洗臉,她抹護膚品,他剃鬍子都同步進行,難道不覺得太刻意太幼稚了嗎?
但他滿臉的笑容,彷彿這就是天地間最自然的事。
而一開始她幫‘女’兒洗臉抹香香時,他會在旁邊看着。
後來這項工作乾脆就被他搶去了。
每天跟她同步洗漱完,她去做早餐,他則去叫幸運起‘牀’,幫着她洗臉刷牙,再梳個不甚好看的辮子。
這樣的陪伴,效果很顯著,幸運越來越喜歡他了。
人心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他用心在做的時候,你就不能真的當做看不見。
而習慣,真的是個很要不得的東西。
他有時候腆着臉,在她抹早霜的時候湊過來要她幫他也抹點時,蘇雨桐是受不了的給他一個白眼的。
然而到後來,他不這麼要求了,她用手指‘弄’多了時也會下意識的往他臉上抹。
一開始他還‘挺’得意,但漸漸的,他就不幹了。
畢竟是個大男人,這種‘女’人用的早霜,他只是逗她玩要求過,哪能一直抹這東西。
一般情況下,她將早餐做好時,父‘女’兩個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了餐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