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白恬兒的心理病,難道更嚴重了嗎?
“嗯,看樣子不是裝的。”
他一開始也覺得這是不是白恬兒的‘陰’謀,畢竟,她心計之深自己已經是知道的。
但是她那副根本就不認識蘇雨桐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假。
“那個趙逸,他不是醫生嗎?也治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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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聶初航嘆了口氣,讓她坐在‘牀’邊,他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說道:“他的治療方法是要我幫忙。”
“你又不是醫生,難道是要你——”
蘇雨桐說到這裡,猛然睜大了眼睛,“要你配合白恬兒?”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這樣的難題他竟然拋給她?
蘇雨桐的呼吸有些微緊,她知道,初戀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難以忘記。
哪怕聶初航現在跟她在一起,可是,白恬兒畢竟是陪過他最久的人。
無論是否有欺騙,那個人存在過。
她低下頭,下意識的攪着自己的手指,無名指上還戴着今天剛剛買的戒指,他們無形中相約的三生三世。
她輕眨了眨眼,突而擡頭笑道:“那你就去吧。”
“蘇蘇!”這一次,就輪到他驚呼,呼吸微窒了。
他不過是隨口問她而已,今天這事有點讓他煩躁,下意識的問了她。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讓他去,她怎麼會,不在乎呢?
蘇雨桐擡手去拉他的手,十指相扣間,兩人手上的戒指,也像在證明什麼一樣。
她微微而笑:“我信你,你不愛她,不會因爲幫她治病,就改變心意,你也說過,凡是能叫做問題的事情,都是能夠解決的。”
聶初航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聽她又說道:“你忘了嗎?我爲了蘇羽晴留下來的東西,傷透了腦筋,鑽盡了牛角尖,但最後,還是你幫我解決的,所以,不要再讓事情拖延下去。”
“可是,這不一樣。”
聶初航嘆了口氣,伸手攬住了她,“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好,而我們的婚禮,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和改變的。”
“那你還把這個問題扔給我?”
那麼,他是想說不理會白恬兒的事了嗎?
白恬兒,她一定會讓母親傷透腦筋的。
怎麼會‘精’神失常呢?
“因爲想知道你疼不疼老公啊。”聶初航還在開玩笑的說道。
蘇雨桐坐直了身體看向他,“我覺得,現在還是將她送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聽聽看別的醫生的建議,或許她只是心理失常,說清楚了也就沒事了。”
“嗯,你說的對!那個趙逸雖然是個心理醫生,可是白恬兒的神經有問題,應該也有別的‘藥’物治療,沒必要聽他一個人。”
做了決定,聶初航當下便打電話去了醫院,特約一些‘精’神科的專家做準備。
這纔打給了趙逸,臨走之前,他留下了名片。
“你想清楚了?”
趙逸也很意外,聶初航會這麼快給他消息。
“要我幫忙就得聽我的,你一個人的話我並不信,明天帶她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