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聶初航一面派人尋找她,一面在跟另一個人算賬。
幽暗的地下室裡,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身邊站了四個黑衣男人,皆帶着墨鏡,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而在她正前方的位置上,坐了一個男人,如修羅地獄裡的閻王一樣,滿身戾氣。
他的臉上戴着一張面具,身邊還站了一個戴着黑‘色’眼罩的男人。
就是這些人,將她抓到了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蘇羽晴,她已經有兩天沒吃東西了。
她嘴‘脣’乾裂着,一口水也沒有的情況下,她全身脫力的耷拉着腦袋,四肢被綁縛着,想要趴到地上都不行。
一開始,是沒有守着她的,她叫破了嗓子,也沒有半點回應。
而直到現在,這些男人出現了。
“放了我……”
她的聲音啞的不像話,剛剛小產過的身體根本受不住,其間昏‘迷’了好幾次,現在不得不求饒。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那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聲音冷的像是北極的冰川。
“放了你?說說看你做了多少壞事,還有什麼資格讓人放了你?你這樣的‘女’人,蛇蠍心腸,惡毒醜陋,活着只會算計別人,究竟憑什麼以爲還能走出這裡?”
他掩住了聲音說話。
比平日裡更低沉了許多。
但蘇羽晴還是準確無比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聶初航,我知道是你,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就是你……”
這世上,她得罪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聶初航起身走到她面前,他一把摘了面具,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知道是我,你還想着讓我放了你?”
“聶家就算一手遮天,我也不相信你敢殺人。”
蘇羽晴是怕的,這陣仗讓她怕,她就這麼莫名失蹤讓她更怕,但她仍舊存了一絲希望,聶初航不敢殺她。
聶初航盯着面前這個臉‘色’蒼白的‘女’人,他突而擡手,一巴掌向她臉上打了過去。
蘇羽晴立刻尖叫了一聲。
她的嘴角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
“我沒說要殺你,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你不停的算計我,其實就是想要進入上流社會,想攀上一個有錢人是嗎?我現在,會成全你的。”
“你、什麼意思?”
不殺她,還要成全她?
蘇羽晴不是傻子,她得罪了聶初航,還不止一次,她也想過聶初航不會放過她,可時她也處心積慮懷的孩子就那樣沒了,她心裡的怨痛無處發。
她只好把一切矛頭對着蘇雨桐,企圖報復她。
可偏偏又落在了聶初航手裡。
她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可現在,聶初航卻說不會殺她。
這讓她心裡打鼓,反而更怕了起來。
“自然是幫你找個飼主,實現你的人生目標。”
蘇羽晴聽不懂他的話,她急的叫起來,“我手上有可以毀了你們兩個人的東西,你最好是放了我!”
聶初航最討厭別人威脅他,更何況,她所謂的東西不過就是她所‘偷’拍的。
冷哼一聲,他從旁邊夜影的手中拿過一個筆記本電腦和一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