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現在這一刻還是直奔主題比較重要。
價值千萬的婚紗在他的蠻力之下,亦化爲了一片片飛舞的白翼……
……
‘洞’房‘花’燭夜,蘇雨桐又沒睡好。
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怎麼睡!
某人纏了她一晚上,變着‘花’樣的來,說什麼要懲罰她在香‘脣’探寶環節後試圖丟下他的自‘私’行爲,於是光明正大的懲罰了她一晚上。
全身都痠痛,尤其是腰,她覺得自己都要坐不起來了。
早上怎麼也起不來,她直睡到了上午九點。
而旁邊的那貨,神清氣爽的明明醒了卻不起‘牀’,動手動腳的撩撥着她。
蘇雨桐實在覺得煩人,用盡了力氣拍了他一下,“我要喝水……”
她的聲音也是啞啞的。
本是想找點事給他,先讓他別打擾自己休息了。
可是‘迷’瞪中說出來的話也僅是要水喝。
耳邊傳來他的輕笑,接着‘牀’鋪也傳來了動靜,聶初航拎起‘牀’下的‘褲’子隨意套了上去,去廚房替她倒水了。
然後這喂水行動,他就不怎麼正經了。
趁着蘇雨桐‘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他先是含了一口溫水,再俯身以口度到了她嘴中。
等到蘇雨桐發現不對勁,瞬時睜眼時,又對上了他一雙壞笑的眸子。
“好喝嗎?”
“我好睏啊,你讓不讓我睡覺了?”
“沒不讓啊,來,再喝一點,我得去買早餐了,你吃點東西再睡。”
“不喝,也不吃了,我要睡覺。”
她搖頭,將臉往被子裡埋。
聶初航還要再說話,就見她突然又鑽了出來。
“你自己數一下昨晚做了多少次,以此往後排,平均一下,不許再碰我了!”
她半閉着眼睛,‘女’王一般的下了決定。
聶初航嘴角一‘抽’,額際也閃過幾道黑線。
他將水杯放回了‘牀’頭櫃上,伸手環住了她的肩膀。
“寶貝兒,你不能這麼算賬的,一天一次怎麼能夠啊,剛結婚的人,那是我的福利好嗎!”
真要給她這麼排下去,這星期他都別想碰她了。
“反對一次往後面加一天,你還要不要反對?”
蘇雨桐向他眨了眨眼,總有辦法對付他。
這貨一瘋起來就沒了節制,她那裡都疼了。
聶初航一聽,眼睛睜的更大,他正想再反駁,‘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房子昨晚起就沒有別人了,而現在那人的敲‘門’聲卻是他們房間的‘門’,這一下,連蘇雨桐的磕睡蟲都被趕跑了。
她一下子將身上的被子拉的更緊,“誰啊?”
她小聲的,問的是聶初航。
“可能是夜影,你乖乖睡,我出去一下。”
聶初航輕皺了下眉頭,雖然不滿被人打擾,但是夜影要說的事,恐怕跟蘇母有關。
昨天在他們的婚禮上鬧了,他自然不會只是讓人送她回家那麼簡單。
從衣櫥裡拿了件白襯衣穿上,他又回身在蘇雨桐‘脣’上親了一下,這才向‘門’邊走去。
腳步聲很快在‘門’外消失,蘇雨桐卻突然沒了睡意。
這個夜影,似乎是他昨天說了好多次的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