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外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上來,而被我用槍指着的這人臉色嚇得發白,但沒有說話。
我再用槍用力頂了一下,他更怕了,雙腿開始發抖起來,一會,我皺了下眉,因爲我看到他的褲子竟然溼了,慢慢的地下有水滴了。
我靠,這傢伙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我不由的苦笑了笑,再次厲聲問道:“說,爲什麼要襲擊我?”
旁邊一個黑人小子這時小心道:“有人給我們錢,叫我們來教訓你。”
“那人呢?”我聽着一怔,問道。
這些人齊齊搖起頭來,還是這黑人道:“不知道,那人給了錢我們便走了。”
看來這幾個傢伙有可能只是一般的混混而已,看樣子也不會問出什麼來。
“滾!”我將槍離開那人的頭,揮了揮。
六人如得赫令,急忙的跑到摩托車旁扶起後狼猾的開車遠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陳寒,這是怎麼一回事?”沈婕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笑了笑,將槍隨手放入口袋,搖頭道:“現在還不清楚,好像是有人要找我麻煩而已。走,這些小混混不用理他。”
於是我們再向沿路向前走去,很快就走到了一條很多小販在路邊賣東西式的地方,也有一些路邊食檔,就好像我們國內路邊大排檔一樣。
“沈婕,不如我們先吃點東西再走?”走到一家掛着中文牌子的食檔前,我停了下來道。
沈婕想了想,點頭道:“也好,我還真有點餓了。”
我們選了一張桌子坐了起來,一箇中年婦女熱情的過來,看了看我們,然後笑眯眯的道:“你們是中國人吧?”
我笑道:“是的。你是老闆娘吧?有什麼好介紹?”
“我們這裡好吃的東西可不少。”,中年婦女點了點,算是回答我剛纔的問題,然後開始介紹她這檔裡的美食了。
我們選了幾個菜,老闆娘便開始張羅去了。
很快,菜上來了,我們沒有喝酒,直接就點飯。吃的過程我跟沈婕都沒有說話,而哥哥我突然覺得不應該帶好到這種路邊攤吃,應該到酒店後再吃,畢竟這有可能是我們之間最後一起吃的一餐飯了,也就是離別餐。
不說話吃飯就是快,很快我們就吃飽了,我叫來老闆娘買單。
買完單後,好像是算便宜了。
老闆走了過來,遞給我一支菸,道:“難得有中國人來我這裡吃,給你打個八折。”
我客氣了一下接過煙來,老闆還幫我點着,我笑道:“老闆,生意還好吧?”
老闆笑了笑,道:“在外面混飯吃不容易呀!是了,你是哪人?”
我將我的家鄉說了出來,老闆點頭道:“你那裡我聽說過。我是潮洲人。”
“是了,老闆,你怎麼不在唐人街開檔呀?在那裡開,大家同胞也好有個照應,這不是更好嗎?”我隨口道。
可是老闆一聽,卻是苦笑道:“原先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但……唉,有時候…..算了,不說了,在這裡也很不錯的。”
他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好問,於是笑道:“我們要走了,下次有機會經過時,我再來幫襯老闆的生意。”
老闆笑着道:“歡迎,下次來給你打五折。”
我笑了笑便跟沈婕一同想離開,可是我們剛走不到三步,突然有三輛摩托車迎面就向我們衝了過來,嚇和我跟沈婕分開一跳,險險避過,摩托車衝進了食檔,撞翻了幾張桌子,嚇得那些食東西的人驚叫起來,紛紛起身跑開。
老闆馬上大聲喝道:“喂,你們幹什麼……”話沒說完便不敢再說了,嚇得跑回到收銀臺。因爲這時候摩托車手齊齊將槍撥了出來。
目標竟然是哥哥我。
我一看,馬上就......
是一個翻躍……身後馬上響起了好幾聲碗碟之類的破碎了的聲音,是子彈打中的。
那三人見打空,馬上再次將槍口對準了我,眼看我已沒法逃了……這時,突然有一張凳子向三人飛砸過去。是沈婕出的手。
三人來不及開槍避身躲過,我趁這時機,飛快的向一人撲去,不等那人有機會開槍,我已捏住了他的手腕,大力一捏,跟着手肘得重的擊在那人的脅下,痛得他彎下了腰。
這說來話長,其實也只是瞬間之事。
這時,我眼角瞥見其中一人向我舉槍,而另一人向沈婕舉槍,我忙一個翻轉,從手面勒住已被我奪下槍的傢伙,拿他來當擋箭牌,嚇得另外一人不敢開槍了。
可是,沈婕就沒那麼好運了。
“砰”
槍響了,我心裡一沉。
可是我看到,在槍響的同時,沈婕身子向地下一滾,與些同時她手中有一道刀光一閃……朝他開槍的人身子晃了幾下,跟着手裡的槍掉在了地上,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
沈婕真不愧是殺手,竟然用刀片當暗器劃破了這槍手的喉嚨。見沈婕殺了一人,一個在我受制於我的手裡,另外一人站在中間,一時蒙了,竟然不知怎麼辦纔好。
“砰!”
槍再次響起,這是是哥哥我開的槍,居然他不知道怎麼辦,那哥哥我就教教他,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差錯,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
見我開槍打死了那人,被我挾持的這人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我心掛沈婕的安全,一咬牙對着這人的大腿就是連開兩槍,這人馬上慘叫着跪了下去……但我不等他跪下,馬上掉轉槍柄再他頭上重重一咂,將他打暈了。
我急步跑到沈婕的面前,這時她已掙扎的坐了起來。看到這樣,我不由得鬆了口氣,雖然我不知道她傷在哪裡,但至少現在看她這樣子是死不了,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沈婕,你傷了哪裡?”我蹲下身去,這纔看到原來子彈是打中了她的左脅,她的手正捂着,血正慢慢的滲出。
我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急聲道:“走,我送你去醫院。”
沈婕卻是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擦傷而已,自已包紮下就行了。”
這時,嚇得臉色發白的老闆小心的走到我們面前,顫聲道:“前面不遠有個小診所,要不你帶着這位小姐先去那裡包紮下。”
我一聽,忙道:“好。謝謝老闆。沈婕,我們走,不然流血多了就麻煩了。”
沈婕也不再推辭了。
我扶着她走了幾步,想到了一點,轉過頭來看了看正一臉苦笑的老闆,於是我從口袋裡拿出好幾張紙幣來,往身邊一張還沒翻的桌子上一放:“老闆,真對不起,這算是對你的賠償。
很快我們到了診所,我說被人打劫了。這是小診所,醫生也只是隨口問了下便給沈婕包紮。還真是傷得不重,很快就搞定了。
“陳寒,看來我們得馬上離開這一帶了,至於幫我找酒店的事,我看還是離開這裡再說。”沈婕用手pp的按著口道。
我點頭同意。只是我心裡越來越納悶了,是誰要對付哥哥我?竟然知道我們今天回來,這時間算得這麼準?難道是堂裡的人乾的?
不過,我倒是沒有懷疑赤狼,他要對付我,當然不會派這種小角色來。哥哥我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像這種小混混要拿哥哥我的命可不容易。當然,剛纔如果沒有沈婕,哥哥我還真的不知後果怎麼樣,看來以後出入都得萬分小心才行。
出了門診大門,我們便在路等車。可不能走路了,現在是要坐車離開這一帶越遠越好。
一會,有一輛麪包車突然在我們的面前停了下來,車門一打開,從......
裡面衝出了兩人。因剛纔之事,哥哥我神經還繃得緊緊的,一看這架勢,手馬上就伸入了口袋想掏槍,而正在此時,最後一人下車了。
“寒哥,是我。”竟然是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