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有片刻的愣住!原本還以爲他開着心愛的跑車追出來,是爲了剛纔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其實女人的心是很小卻很深。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找一些事太放得很大,很嚴重。然後就開始自我折磨,甚至殃及身邊的人。
此時夜晨曦就是如此的心理。
一顆聰慧的心已經被嫉妒佔據了理智。
試問,不論是誰,在這個世界上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怎麼會不傷心和難受呢!
還偏偏只能將所有的委屈忍在肚子裡面。這不是更加加劇心裡的鬱結嗎?
男人看着夜晨曦深思的樣子。
“說吧,孩子到底是誰的?”語氣冷峻,冷漠,還有淡淡的疏離,甚至還有濃郁的指責!
聽着男人如此質問的話。瞬間想起在還沒有離開那邊的時候南宮斯說的話。
果真在他的心裡是不相信自己的。他覺得自己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只要是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上。不過,南宮斯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吧!
晨曦擡起驕傲的目光,手用力的撐在地面上,有些痛苦地站了起來。
穿着高跟鞋的夜晨曦此時完全可以和男人目光平視。
“那你覺得這個孩子會是誰的?”晨曦反問,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答案留給眼前這個質問的男人。
把晨曦一顆原本遍體鱗傷的心更加痛。因爲眼前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此時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這樣的懷疑難道還不傷她的心嗎?
有些話從有些人的嘴裡說出來就是一把利劍。
“現在是我在問你這個問題你不需要反問,直接回答我就可以。”
在夜爵霆的心裡急切想要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其實他自己知道,就算此時晨曦說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會相信。就算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他不相信男人。男人其實是這個上面最賤的生物。
五年的時間,那有多少的機會可以兩個人在一起。這個孩子的出生,或許是最好的證明。
聽着男人的話,晨曦都是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不是在你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了,你覺得這個孩子是南宮斯的?就算現在我對你說這個孩子是你的,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夜爵霆,你在懷疑我的同時,難道不是在懷疑你自己嗎?”
晨曦的心很清,很淡,但卻字字珠璣,說盡了男人的心理。
晨曦是多麼瞭解眼前這個自大的男人呀!
顯然,夜爵霆在聽見晨曦如此的回答之後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竟不知該怎麼回答。片刻的錯愣,卻給了晨曦再一次說話的機會。
“夜爵霆,其實當我選擇回來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麼的掙扎嗎?我覺得在五年裡面,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人在暗自傷心和思念。只是我今天回來你所給我的驚喜,就是最好的證明。時間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它會磨滅掉所有的深情和真情。”
“夜爵霆,以後我不會再主動出現在你的面前。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想來求你。但是今天……”
晨曦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男人冷漠的聲音給打斷!
“夜晨曦,但是你現在已經沒有離開的資格了。從你踏上飛機回到這座城市的那一刻。不論你是帶着什麼樣的目的回來,你都沒有資格離開。這一次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怎麼?難道你現在覺得?你們將我禁錮在你的身邊,囚禁我嗎?你這麼做我,無疑是讓我恨你。難道你想讓我恨你嗎?”
驀地,夜爵霆今天晨曦威脅的話。仰着頭望着藍藍的天空,呼吸着最新鮮的空氣,感受着身邊最美好的一切。
“恨吧,恨吧!恨得深只因爲愛的太深。”
望着男人釋懷的樣子,好像做了重大的決定。晨曦不想在這裡和他耽誤浪費時間。現在她只想離開這裡,安靜地一個人呆一會兒。
晨曦就像是沒有聽見男人的話一般,轉身,直接選擇掉頭就走。
但是,男人根本就不給她離開的機會。直接將晨曦躺在他的肩上。就連車子都沒有開,扛着她往怡園走去!
而在肩上的晨曦不安分掙扎着。雙手不停的捶打男人的胸膛,雙腿也在半空中踢個不停。
“夜爵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個自以爲是的毛病爲什麼還不改?你放下來,聽見沒有?”
晨曦大聲的怒吼掙扎,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過於懸殊,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夜晨曦,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我的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別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擁有你。”
安靜的街道,鳥語花香的叢林。
鎮定而嚴肅的承諾,宣誓着他的主權!這個叫夜晨曦的女人,這一輩子都只會是他的。
“放你媽的狗屁。”
面對男人霸氣專制的舉動,晨曦直接爆粗口。
而男人並沒有覺得此時晨曦的髒話你想到此時的環境和氣氛。倒是覺得很可愛,尤其是她生氣的樣子。
但也覺挺知道,那個孩子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是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好好解決的話,以後也不會幸福勉強在一起。
“你都已經是一個27歲的少婦了,居然還能爆粗口?難道你要和你的孩子比一比誰更加童真嗎?”
“關你屁事。”
如果不是因爲這邊所有的事情,小念怎麼會是如此的低沉內斂,冷靜,就和你這個臭男人一樣。不喜歡和人羣和打交道,不喜歡微笑,不喜歡說話。
只要想到她的孩子,晨曦的心就痛,很痛!
現在的兩個人之間,已經不可能像狐狸精一樣,儘管有很多風雨,卻也生活得無憂無慮。
只是現在兩個人之間多了太多的事情,彼此都放不下,拋不開。
瞬間,晨曦的心問着自己,這次回來真的是對的嗎?
就在晨曦還陷在思緒裡面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陷進了一個什麼東西里面。
回神,看着這熟悉又陌生的臥室。和五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