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不正常
“季澤少爺?”
沈安心詫異地看着季澤。
“沈安心,很抱歉剛纔嚇到你了。”咳嗽倆聲,季澤微微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歉。
“我們只是想帶你去見阿尊,手法是老套狗血了一點,再加上我力道沒把握好,你不要以爲是綁架行嗎?”秦修眼巴巴盯着沈安心,“我碰你,我又打不過阿尊,我會被欺負的。”
沈安心無語,伸手扶額。
這時袁亦城直截了當地說,“到時候,你跟阿尊說我們沒強迫你,是你自己要來的。懂嗎?”
“我這個人一向老實巴‘交’,睜着眼睛說瞎話根本沒可能,再說我幹嘛這麼講?還是他,根本不想見我?他要是不想見我,我幹嘛貼上去?”
越想心裡頭越想,沈安心望着耳邊的車窗,一下子站起來,“你們這幫禽獸,我要下車,放我出去!居然讓我說我死活要見他!不可能!”
“別跳啊!千萬別跳!你這麼年輕,要是真掛掉就算了,要是殘廢之類,多丟人啊是不是?”一幫人拉扯沈安心手臂,聲嘶力竭。
想了想,沈安心安安靜靜坐下來,忽而擔心地問,“他,這個人不來上班,根本不讓人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今天怎麼了?”
“你就當他更年期,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不正常。”季澤聞言看出沈安心在關心拓跋尊,於是心頭一鬆,還好拓跋尊不是在單戀。
“你要是對他真提不起感情,等會就把他當親兒子,抱在手裡就不彆扭了。”袁亦城建議道。
“不行,小心心和南宮慧差太遠,最多當弟弟。”秦修鄙視地瞪了一眼袁亦城,很得意地道!
“……”沈安心無語。
小車從繁華的街道一直開至人跡罕至的墓地。
氣氛頓時降低幾分。
沈安心一看見外面是墓地,心思就沉了下來。
小車遠遠在墓地‘門’外停了下來。
沈安心跟着他們一同下車。
一擡頭,沈安心看見拓跋尊矗立在一塊墓碑跟前。
“是誰啊?”沈安心狐疑地問。
“拓跋勤先生,阿尊他老爸。”秦修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他看得出來,拓跋尊心情很不好。
每年的今天,拓跋尊都會來墓地祭奠拓跋勤,前後幾天都會將自己關鎖起來。
“阿尊心裡很自責。”秦修喃喃道。
沈安心沒深究下去,總歸是令拓跋尊傷感的過往。
“沈安心,你走過去,陪陪他,就站在他身邊,什麼都不說也行。”季澤握住沈安心的肩頭,叮囑她,“放心,我們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沈安心點了點頭,就在她看見拓跋尊第一眼的時候,莫名地讓她心疼。
沈安心吸了口鼻尖,小心翼翼地沿着石子路走過去,靜悄悄站在拓跋尊身邊,默不出聲地陪他一起站着。
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影,哪怕沈安心刻意放低了聲音,拓跋尊還是警覺到了。
拓跋尊已經站了一天,他疲憊地扭頭,看見沈安心時眼瞳一縮,再轉頭,望着正緩緩離開的小車,明白過來,這是那幾個弟兄的傑作。
沈安心不由自主往他靠近了一分。
拓跋尊意外,終於開口問,“你不是被‘逼’的,心甘情願?”
沈安心聞言捏緊掌心,念在他今天心情不好,又這麼消沉,她想了想袁亦城的說辭,於是道,“嗯,我是心甘情願自己過來的,幾天沒看到你了,今天你也沒來上班。”
深諳新年低頭說完這幾句,頎長的身影就貼緊地靠了過來。
拓跋尊雙手抱住她。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難過?”沈安心先是一驚,卻沒推開他,她想起來,上次推開他之後,她心裡也不舒服,下意識伸手放在他的肩頭上。
“沈安心,你在心疼我麼?”微微一怔,拓跋尊低沉地問,沈安心的話,令他感到驚喜。
拓跋尊一手按住她的腦袋,一手放在她的腰上,溫柔繾綣地道,“沈安心,我現在對你有想法,只要你給我一丁點好臉‘色’,我不會兇你,寵你還來不及。”
“你怎麼會……喜歡我?”沈安心詫異,她沒想到,拓跋尊會對她有想法。
“看着舒服,抱起來舒服,用起來也舒服,聽見你的聲音,也很舒服,你笑起來,讓我舒服……”拓跋尊一連串說了許許多多個舒服,還故意咬住她的耳朵,“當你臉紅的時候,我也覺得很舒服……”
沈安心聽着拓跋尊類似‘肉’麻的話,再想起南宮慧,想到拓跋家族,她卻步了。
“之前我們說好的,你幫我脫身,我幫你躲開南宮慧,不是不能變化的嗎?不能變化的……”擡頭,沈安心猛地按住拓跋尊即將落下的‘吻’。
“你確定?”拓跋尊低沉地問,他想,他喜歡上沈安心了,他會保護她。
“肯定。”沈安心繼續按緊他的‘脣’,他卻用力,‘吻’了‘吻’她的指腹。
一通電流從這個意外的‘吻’流竄了出來,沈安心感受着他的‘吻’,感受着指尖上的溫柔。
“你別再這樣了!拜託你了!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愛你!”她望着拓跋尊。
直到他一口咬住她的手指,‘性’感含糊地道,“沈安心,別‘逼’我懲罰你,快點把手拿開!”
“唉,你幹嘛?”沈安心嚇了一跳,手被咬住!
“我幹嘛?你不知道?”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臉,拓跋尊笑了笑,眸子裡裝滿了悸動的晦暗,隱忍地道,“本少爺想疼你啊!”
說完,他的‘脣’‘精’準地攫住她的小嘴,發狠地‘吻’着,只要想起那晚上她狠狠拒絕,他幾乎帶着瘋狂的懲罰撕咬她的‘脣’。
剛開始,沈安心竭力地想扭頭,可後來,她感受到他的溫柔,她有點被蠱‘惑’,頭腦一陣昏眩,竟然伴隨着他的‘吻’笨拙地給予迎合。
拓跋尊‘吻’得‘激’動起來,根本忘記這裡是墓地,單手緊緊摟住她的腰,發出了低喘的聲音。
沈安心本來就是生手,對這種事不但害羞還不熟練,完全被他帶動着走。
“伸出舌頭……快!”
拓跋尊有點發狂了。
手解開她的外套,鑽石般的眸子又一挑,他長久地按住她的身子,在她的發頂喘息,“真是妖‘精’,差點就把持不住了,我老爹之靈,還不得看光我們了。”
“你下次別再這樣!”沈安心一聽立即推開拓跋尊,好歹拓跋勤是拓跋尊的父親,是長輩,她背過身子,又在裝模作樣整理衣服。
“害羞?”拓跋尊將沈安心按在懷裡,低笑着道,“在家裡你很怕我媽對不對?”
“沒錯!我怕你們家每一個人!”沈安心沒否認。
拓跋尊聽後沉了目光,再全心全意地哄着她,“我爸跟我媽不一樣,如果我爸看見你,知道你是我喜歡的人,他會接納你的。”
“是嗎?”仰着頭,沈安心第一次聽拓跋尊提起拓跋勤,她腦袋裡立即浮現出一張嚴肅的面孔,可按照拓跋尊的話來講,他爸很慈祥。
“當然!”拓跋尊眼中都是對父親的敬佩,也有懷念。
他一擡頭,支起沈安心的下顎,突然說,“沈安心,今晚我去你房間,還是你來我房間,還是咱們出去?”
這輕鬆的口‘吻’,彷彿在問今晚咱們吃什麼?
“我不要!”沈安心別過臉。
拓跋尊單手就擒住她,“你就不想?”
“你爸爸在看!”沈安心氣惱地望着拓跋尊,屈手指向墓碑。
“我家老爺子說了,要我一定要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我很懂事,所以就這麼找的。”說完,拓跋尊伸手一掐沈安心的臉,“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快說!”
沈安心想了想,建議他,“這樣吧,咱們去看午夜電影!我想看恐怖電影!超刺‘激’的怎麼樣?”
“不去。”拓跋尊皺眉,他對恐怖電影沒興趣,於是一點她的鼻頭,“我忘記告訴你,我辦公室有休息室。”
頓了一頓,拓跋尊俯下臉,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重點是,休息室有‘牀’,還很大,隱蔽得很,隨便你怎麼叫都成。”
“你無恥!”一張臉紅到不行,沈安心搖頭,一個勁搖頭,卻被拓跋尊扛了起來。
拓跋企業!
休息室!
一次‘激’戰下來,沈安心滿臉通紅,累得坐不起來,奄奄一息躺在‘牀’上。
可身上的男人體力極好,還在繼續折騰,直到最深處,他低吼一聲覆在她身上,享受餘味。
“再來一次?”他抱起她的身子。
“滾!”沈安心堅決抗議!
“你誤會了……”拓跋尊邪惡地道,“是我動,不是你動……”
又是一次狂烈。
拓跋尊神清氣爽,沈安心不肯看他。
“在這睡吧。”拓跋尊建議。
沈安心立馬轉過身子,她沒想過,和拓跋尊走到這一步。
以後該怎麼辦?
還能全身而退嗎?
“疼嗎?”
他問,她不回答!
他想了想,說,“你要理解,你男人還很年輕。又不是沒用的老頭子。”
然後從身後抱住她。
第二天,清晨!
沈安心的辦公桌,被搬離總裁辦!
衆人跌破眼睛!
開始以爲沈安心被炒了!
辦公室,拓跋尊面對沈安心,溫柔一笑,“跟你一起,我哪有心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