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舒笑荷並不是普通人!”杜梵音的眼睛一亮,能吸走大黃靈力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正道的人肯定是不會吸取別人靈力的,杜梵音猜想,舒笑荷可能是旁門左道。(m首發)
“我敢肯定,舒笑荷肯定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們。”大黃說道。
杜梵音點頭,舒笑荷是肯定有事情瞞着她們的,只是一時間卻找不到舒笑荷的證據,這樣的話,陸尋和舒笑荷在一起的話豈不是很危險。
她不明白舒笑荷潛伏在自己身邊是想得到什麼,而她千方百計的待在陸尋身邊,肯定也是有所圖。
她得提醒陸尋小心,不過現在她要做的事情找出假舒笑荷的證據。
陸尋出來的時候,杜梵音已經沒了人影,他想去追,腳步卻生生忍住了,因爲他還沒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不能再讓梵音傷心了,她要冷靜一下。
杜梵音來到風向晚的住處,她準備求助風向晚,風向晚的占卜之術可謂是出神入化,她一定知道真正舒笑荷的下落。
“說吧,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情?”風向晚給杜梵音衝了一杯咖啡,隨後雙手環胸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慵懶的看着杜梵音。
杜梵音的心情很不好,情緒不太好,抱着被子喝了一杯咖啡後,纔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給了風向晚聽。
風向晚是她唯一的傾訴對象了。
聽完杜梵音的敘述,風向晚直戳着杜梵音的腦袋,“杜梵音,你這麼快就認輸了?”
杜梵音無奈的嘆氣,“我有什麼辦法呢,陸正華用死逼陸尋。”
“那就讓那個老頭子死,什麼眼光,居然認可舒笑荷那個綠茶婊,虧你以前對舒笑荷那麼好。”風向晚不滿的說道。
“讓陸正華死?向晚,你別逗了,他是陸尋的父親,而且我不可能陷陸尋於不孝啊。”杜梵音說道。
風向晚對杜梵音也聽無語的,“那你這次想讓我怎麼幫你?”
杜梵音放下馬克杯眼睛亮閃閃的盯着風向晚,“我想讓你幫我算出真正的舒笑荷在什麼地方,是生還是死!”
“生辰八字呢?”
“呃。沒有。”杜梵音老實的回答道,她怎麼可能有舒笑荷的生辰八字。
風向晚又伸出手戳了戳杜梵音的腦袋,“你連生辰八字都沒有,我要怎麼幫你算?”
杜梵音故意將一張小臉伸到風向晚的面前,做無辜狀隨後說道,“我知道你有紫薇命盤,那個可以不用生辰八字也可以的。”
風向晚的表情一愣,隨即一隻手覆蓋在了故意賣萌的杜梵音臉上,“你還是對我十分的瞭解啊!”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好朋友!”杜梵音說道。
“是麼?之前某人還說舒笑荷是她的好朋友呢”風向晚明顯是在吃醋。
杜梵音立馬變得非常認真,對風向晚說道,“不,我的好朋友只有你一個,只有風向晚一個!”
“呃……”風向晚一把推開杜梵音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好了,就幫你這一次啊,真是麻煩。”
“謝謝親愛的晚晚!”杜梵音開心的說道。
紫薇命盤是一種很高級的占卜,可以通曉過去未來,風向晚一般情況根本不會用這高級的占卜,因爲占卜是泄露天機,會有反噬。
每用一次紫薇命盤,她的壽命將會減少一年,風向晚是在用生命在幫杜梵音,而杜梵音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只見風向晚閉上眼睛默唸咒語,隨即她伸出了手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在風向晚的手掌上面竟然浮現出一片像是星空一樣的圖案,微微的泛着紫光,杜梵音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風向晚用紫薇命盤占卜,圖案上面浮現出一排排杜梵音看不懂的字。
等到字完全浮現出來後,風向晚仔細看了一眼,手掌一收,紫薇命盤也跟着不見了。
占卜完後的風向晚臉上有些蒼白,她說道,“舒笑荷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
“是怎麼回事?還有,向晚,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杜梵音有些擔心。
“沒有。”風向晚搖頭,隨後說道,“舒笑荷已經死了,在三個月前。”
“果然……”杜梵音感到心驚,根據之前貝傲南說貝凝夢死的時間和舒笑荷死的時間不謀而合。
“五年前舒笑荷因爲海難流落在了國外被人所救,失去了記憶,但是在三個月前卻遭到了殘害,因爲她的靈魂很純潔,已經輪迴了,現在出現的舒笑荷是假貨。”
“果然是假貨!只是她有什麼目的?又是在我身邊做臥底的,又是出現在陸尋身邊的。”杜梵音摸着下巴,腦中飛速的旋轉着。
之前家裡被翻得很亂,她能肯定舒笑荷是在找什麼東西,可是什麼東西值得舒笑荷找呢?她想,應該也只有她身上的秘術了吧,而且之前舒笑荷向自己打聽了身上冒着金光的事情!
想到這些,杜梵音豁然開朗!舒笑荷難道是衝着自己的秘術來的!
“臥槽!”杜梵音忍不住爆了粗口,“不行,我不能這麼容易放過舒笑荷,我一定要讓她露出狐狸尾巴!”
風向晚一把敲在杜梵音的頭上,“你別太沖動,你連現在這個假舒笑荷的底細都沒有查清楚,你怎麼跟她鬥?她如果是衝着你的東西的來的,你認爲她會不瞭解你?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人家分分鐘打死你!”
“可是我不能看着她殘害陸尋啊。”杜梵音委屈的說道。
“鎮定,從長計議懂不懂!”風向晚嫌棄的說道,“你把從認識舒笑荷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向晚,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行了,說吧。”
於是,這天晚上,杜梵音通宵的給風向晚講述了關於認識舒笑荷以後的事情,包括吃飯上廁所說得非常的仔細,直到天亮杜梵音才着哈欠說完了。
聽完這些,風向晚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神凌厲似乎在思考什麼,直到杜梵音把早餐給打包了回來。
風向晚才說道,“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