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梵音如獲至寶,她將紅繩拿過來放好,只需要還給陸尋就好了。
她從不喜歡欠別人碰的東西,除了欠風向晚的錢以外,這次把紅繩還給陸尋了,她心裡的石頭就可以落下了。
看到杜梵音這麼開心的樣子,風向晚實在不想打擊她。
“梵音……”風向晚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將杜梵音嚇了一跳,還以爲風向晚被什麼鬼怪附身了。
“向晚,你怎麼這麼溫柔的跟我說話?今天來的時候腦袋是不是磕門上了?”杜梵音驚奇的問道。
風向晚腦門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的,嘴角抽搐,這個杜梵音還真是……
“你嘴很賤,知道麼?”風向晚冷嗖嗖的說道。
杜梵音也不生氣,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我知道啊,我嘴不賤,你話哪能這麼多?好啦,向晚你剛纔要說什麼?”
沐陽看着兩人鬥嘴,眼睛都笑彎了,彎彎的像月牙,特好看,杜梵音無意中掃到沐陽一眼,臉又紅了。
“杜梵音,我是想告訴你,你這個月的劫數還沒有過。”風向晚冷冷的說道。
本來心情正好的杜梵音聽到這個消息直接焉了。
“向晚,你逗我呢?我都傷成這樣了,你跟我說我的劫數還沒有過?這不坑我呢嘛!”杜梵音整個人都傻了。
哪知風向晚特別認真的說道,“你這次的車禍,是有人蓄意而爲,所以不算的。”
蓄意而爲?杜梵音臉色從剛纔的震驚變成了陰暗,會有誰會加害她?在這個城市裡她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
沐陽此刻也收起了那溫暖的笑容,嚴肅的對杜梵音說道,“梵音,你的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你出事的時候背後被人下了咒,所以纔會招惹來詛咒,你沒死已經是萬幸,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你身體的恢復速度,真是快得驚人!”
後面的話杜梵音沒有聽進去,她只聽見沐陽說自己是被人在背後下了詛咒,所以纔會發生車禍的!
媽蛋!杜梵音在心裡暗罵,是哪個王八蛋給自己下了詛咒?!
等等……
杜梵音想到了什麼,她出車禍之前見過了杜陪月,對於杜陪月她是知道的,杜陪月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無害,相反的,杜陪月的心眼多着呢!
而且,那天杜陪月好像是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背,仔細想來,這件事和杜陪月脫不了干係!
杜梵音心裡非常的鬱悶和氣結,這個杜陪月,自己已經都離開杜家了,爲什麼她還要對自己趕盡殺絕?
想到這裡,想起父母的慘死,她眼眸裡的紅光一閃而過,雖然不知道父母的死和杜陪月家有沒有關係,但是她咽不下這口氣,有機會她一定要討回來!
“對了,我的大黃呢?怎麼這幾天沒有看見它?”終於,杜梵音這個缺心眼的傢伙想起了自己的好搭檔,那隻憨厚可愛的大黃狗。
風向晚真是的忍不住要對杜梵音翻白眼,“你是不是缺心眼?你的大黃都不見好幾天了,你這纔想起來?”
杜梵音慌了,“那它去哪裡了?我不能沒有大黃,它是我的好夥伴!”
見杜梵音這麼着急,沐陽輕輕的拍了拍杜梵音的背,他輕聲說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大黃是在你身邊的,我第二次見你,就是你出車禍的這次,我想大黃就是在這期間不見的。”
媽蛋!杜梵音在心裡暗罵,大黃怎麼會不見的?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抓到大黃,肯定還是杜陪月搞的鬼,要是大黃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要去找杜陪月算賬!
沐陽依舊溫柔的安慰着杜梵音,這讓杜梵音的心裡稍微好受點,而風向晚則處於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她的心思一般都是放在杜梵音身上,關於那隻大黃狗嘛,不再她的關心範圍內。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吳叔笑吟吟的出現了門口,手裡提着一大堆的補品。
看到吳叔的出現,杜梵音是非常驚訝的,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吳叔會來看她。
“吳叔,你怎麼來了?”杜梵音驚奇的問道。
吳叔將補品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隨後坐在了病牀邊,他看到杜梵音這個樣子,全身都纏滿了繃帶,眼中露出了疼惜的神色。
“杜小姐,聽說你出車禍了,我來看看你。”吳叔說道。
杜梵音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是她並不傻,甚至說面對一些事情,她還是很聰明的。
吳叔這次來,肯定不是簡單來看她那麼簡單的,定是陸尋的公司又出事情,而且這事情陸尋還搞不定,當然了,在人類的世界裡陸尋可以說是王者,可是鬼怪的世界裡,那就不好說了。
“有勞吳叔費心了。”杜梵音客氣的說道,同時她想起了她收好的紅繩,她趕緊拿了出來,遞給吳叔。
“吳叔,這是陸尋的紅繩,你幫我還給他。”
吳叔眼睛一亮,這條紅繩的確是少爺的那條,這些天因爲紅繩的原因,陸尋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把公司的那幫高層可給嚇壞了,差點以爲陸總裁是要裁人呢!
“是的,是的,真是太好了,終於找回來了!”吳叔激動得結果紅繩,既然紅繩找回來了,那杜梵音就更有理由回到陸尋身邊了。
“杜小姐,請問你還是否有興趣做我們少爺的保鏢呢?”
呵呵噠,杜梵音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這是又要請自己回去的節奏嘛?搞不定就想起我來了?當初陸尋可是說要丟自己出陸家呢!
她纔不要再回去!
可是她的眼神瞟到風向晚,而風向晚正在給自己打眼色,然後狠狠的一瞪。
那意思是在說,“你這個月的劫數還沒有過,小命還在陸尋的身上,你就乖乖的回去吧!”
好吧,杜梵音認慫了,比起那些什麼玩意兒,還是她的小命最重要,可是就這麼回去,她真的很沒面子!
假裝無視風向晚的眼神,杜梵音爲難的說道,“吳叔,你看我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麼做陸尋的保鏢啊?”
一滴汗,從吳叔的額頭滑下,不過此刻的杜梵音看起來是真的很慘的樣子。
“不過......”杜梵音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