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冷的冬夜……
大街上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人在忙着趕回家,然而在大街上的拐角處,一個烤紅薯的攤子還在冒着熱氣,壁爐上面烤着熱氣騰騰香噴噴的紅薯,賣紅薯的是一個老‘奶’‘奶’,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而她的旁邊的小板凳上正坐着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叔哈哈·中·文·蛧·首·發
小男孩穿着厚厚的棉襖,只是棉襖有些破舊,他長得‘精’雕‘玉’琢,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一張圓圓的臉上鑲嵌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非常可愛,只是,天氣太冷他的臉被凍得通紅。
旁邊賣紅薯的老‘奶’‘奶’心疼的‘揉’了‘揉’小男孩的臉蛋,慈祥的說道,“包子,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家裡等‘奶’‘奶’回去,來這陪‘奶’‘奶’多冷啊,凍壞了吧?”
小男孩的名字就叫小包子,是這個‘奶’‘奶’給他取的,他從小就跟着‘奶’‘奶’,非常的乖巧聽話。
小包子乖巧的搖了搖頭說道,“‘奶’‘奶’,我想陪着你,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害怕。”
“呵呵,‘奶’‘奶’在待一會兒就帶你回家好不好?”龍‘奶’‘奶’慈祥的‘摸’着小包子的頭笑着說道。
“嗯嗯。”小包子連連點頭。
龍‘奶’‘奶’在冷清的街上吆喝賣烤紅薯,而小包子就乖乖的坐在他的小凳子上,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四處看着,突然,他看到前面來了一大羣的人,這些人全部穿着一身白衣,垂着腦袋朝着紅薯攤子這邊前行。
小包子有些好奇的看着正在走向自己這邊的這羣人。
當這羣白衣人路過小包子面前的時候,小包子突然聲音脆脆的開口喊道,“哥哥姐姐們,買點烤紅薯吧,很好吃的!”
龍‘奶’‘奶’被突然出聲的小包子給嚇了一跳,在小包子的面前根本一個人都沒有,小包子叫的哥哥姐姐是誰?
然而,就在小包子這樣喊了這一聲,本來正在走路的那羣白衣人,全部都擡起了頭,齊刷刷的看向了小包子。
這些人全部都臉‘色’慘白,一雙眼睛裡只有眼白,看起來就像是在翻白眼,他們的眼角和嘴角上都佈滿的血跡!
小包子被嚇得愣了幾秒,突然“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龍‘奶’‘奶’被嚇壞了!
“包子,包子,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呢?”龍‘奶’‘奶’一把將小包子抱在懷裡,又是心疼又是奇怪的問道。
小包子抹着眼淚,邊哭邊說道,“‘奶’‘奶’,那裡有好多嚇人的哥哥姐姐!”
龍‘奶’‘奶’的身子一震,被小包子的這句話給嚇到了,她朝着四周快速的掃了一眼,這空‘蕩’‘蕩’的大街,偶爾纔有一個人路過,哪有什麼很多嚇人的哥哥姐姐。
老年人,多半都是比較‘迷’信的,龍‘奶’‘奶’見小包子哭個不停,猜想一定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小孩子的眼睛和心靈是最純淨東西,能看到奇怪的東西並不奇怪。
龍‘奶’‘奶’抱着小包子安慰着他,“包子乖,沒事的,那些哥哥姐姐都是路過的,把眼睛閉上,不要看,‘奶’‘奶’收拾東西這就回家!”
“嗯!”雖然很害怕,小包子還是乖乖的點頭。
龍‘奶’‘奶’將小包子放下,他乖乖的站在一邊,看着龍‘奶’‘奶’收拾凳子和紅薯,他不敢再去看前面怕又看見那些奇怪的哥哥姐姐。
收拾好東西后,龍‘奶’‘奶’推着小推車,小包子就緊緊的跟在龍‘奶’‘奶’的身邊。
他們住的一間很久很久的樓房,樓道里散發着橘黃‘色’的光,看起來很溫暖。
回到家,龍‘奶’‘奶’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小布包,裡面包着一些零零碎碎的錢,都是她賣烤紅薯掙來的。
數了數有幾百塊,龍‘奶’‘奶’輕輕的嘆了口氣,在‘牀’沿邊坐下,小包子親暱的挨着龍‘奶’‘奶’坐着。
“‘奶’‘奶’,好多錢呢,我是不是可以去上學啦?”小包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全部都是憧憬和期待。
龍‘奶’‘奶’真的不忍心告訴小包子,這點錢對於上幼兒園是真的不夠。
而且,小包子沒有戶口,是個黑戶。
其實小包子是龍‘奶’‘奶’撿來的,她是一名孤獨的老人,兒子‘女’兒幾年纔回來看她一次。
孤獨寂寞的她在看到小包子的時候,毅然決定把他撿了回來,這一養就是五年。
小包子也到了上學的年紀了,可是龍‘奶’‘奶’沒有錢給小包子上學,光靠賣烤紅薯完全不行。
看着小包子一臉渴望的看着自己,龍‘奶’‘奶’很難過,她想她應該去找個保姆的活兒,這樣可以多賺一點錢。
只是,她這麼大年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請她。
杜梵音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她住的一間高檔別墅,用她的話說,她現在是不差錢的人,也享受享受住別墅的樂趣。
只是這偌大的別墅裡卻只有她一個人,感覺也‘挺’寂寞的。
晚上沒有吃什麼東西,她覺得有些餓,於是來到廚房準備煮點麪條吃。
結果在她煮好麪條後,不經意的一擡頭看向窗外,一雙藍幽幽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這冷不丁的把杜梵音給嚇了一跳。
她拍着‘胸’脯,翻着白眼,她怕什麼啊!她現在可是仙身神魂,哪個不要命的鬼怪敢來招惹自己?
等她仔細一看,卻發現是大黃,它正兩隻爪子搭在玻璃上,正透過玻璃看着自己,杜梵音一愣,這傢伙什麼時候跟來的,見它那副要流口水的樣子,杜梵音無語。
她來到大廳,將‘門’打開,習慣‘性’的吹了個口哨,然而聽到這個口哨聲的大黃突然雙耳一立,一雙藍‘色’的眼睛裡全是震驚,一道閃電似的就衝到了前‘門’!
一看到杜梵音,它就開始質問,“你怎麼會吹這口哨的?”
這口哨是以前杜梵音叫自己的時候才吹的,而如今有個和杜梵音長得像的人,還同樣會吹這種口哨,真的讓它很懷疑啊!
杜梵音一愣,弱弱的說道,“那個我開開嗓子不行麼?”
隨後她又說道,“倒是你,你半夜三更的跑我家來幹嘛?”
大黃愣了愣,它爲什麼會跟來呢?只是因爲她長得像是杜梵音嗎?
大黃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煮了什麼好吃的?”大黃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來嗅去。
“面,你要吃嗎?”
“吃!好餓!”大黃說道,隨後它掃了一眼別墅,嘖嘖稱奇。
“一個‘女’孩子的家會‘亂’成這樣,也真是夠了,你也不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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