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梵音很是驚訝,古越這大半夜不睡覺的,跑來這裡等自己?他等自己幹什麼啊?
“古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杜梵音不解的問道。
古越點頭,“的確是有事情,你之前去哪裡了?”
杜梵音也沒有多想回道,“哦,我之前去幫老闆處理一些事情了,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杜梵音的房‘門’一下子開了,大黃的狗頭從‘門’縫裡伸了出來,看了杜梵音和古越一眼,說道,“我早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到底進不進來?別在外面擾民好嗎?”
杜梵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在外面說話好像是會吵到別人的哈,杜梵音只好將古越請進了屋子,她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女’孩子半夜將男子請進家裡是一種什麼樣的影響。
如果被陸尋知道了的話,估計會馬上出現在杜梵音的樓下。
舒笑荷還在住院,所以家裡只有大黃和杜梵音,現在加上古越三個人,古越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後,將手中的一個‘精’致的食盒放在了茶几上,之前杜梵音沒有注意,沒有想到古越的手上還拿着東西。
杜梵音在古越的面前坐下,問道,“到底什麼事情啊,居然這麼晚來找我。”
“沒什麼事,來看看你,給你送點東西。”古越說着將茶几上的食盒打開,一股甜甜的,淡雅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杜梵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古越很滿意杜梵音此刻的表現,他將食盒推到了杜梵音的面前,杜梵音看見‘精’致的木製食盒裡,靜靜地躺着三個餅,這餅雪白雪白的,上面點綴着淡紫‘色’的‘花’瓣一樣的東西,讓人看一眼,聞一下就‘激’起了無盡的食‘欲’。
“這是?”杜梵音驚奇的問道。
古越溫柔的看着她,眼眸裡閃爍着期待,“這是紫櫻餅,你嚐嚐……”這是你以前最愛吃的,只是這句話古越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說。
“好啊!”對於吃的,杜梵音永遠沒有抵抗力,她趕緊拿起一塊紫櫻餅塞進了嘴裡。
甜而不膩,帶着櫻‘花’的清香,好吃!
“好好吃”杜梵音讚不絕口,大黃在旁邊聞到香味直吞口水,連忙喊道,“杜梵音別吃光了,給我一塊啊喂!”
杜梵音拿起最後一塊,掰開一半遞給大黃,剩下的一半又被她塞進了嘴裡,古越看得直搖頭,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這麼愛吃。
等到東西吃完了,杜梵音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古越……不好意思啊,我全部都吃了……”
“沒事,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每天送紫櫻餅給你。”古越說道。
她趕緊擺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用了。”
古越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你不喜歡?”
“不是啊!”杜梵音着急的解釋道,“只是這樣太麻煩你了,我雖然愛吃,但是吃多了甜食會發胖的嘛。”其實她吃再多都不會發胖。
古越知道她這是小吃貨在口是心非,她愛吃他怎麼會不知道,以後他會經常帶好吃的來看她,他不信她就一點都想不起。
古越見杜梵音吃光了紫櫻餅後也沒有作多停留,和杜梵音告別後就離開了。
等到古越走後,大黃‘舔’着爪子斜眼看着杜梵音,說道,“杜梵音,你最近桃‘花’很多呢,想好準備選哪朵沒有?”
“嚇!”大黃的話讓杜梵音嚇了一大跳,“大黃,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桃‘花’,什麼選哪朵?”
大黃白了杜梵音一眼,這個‘女’人的情商果然爲零,於是它好心的說道,“杜梵音,你的腦袋呢?”
腦袋?杜梵音氣急,這個大黃是在嘲笑自己的沒腦子麼?她氣呼呼的指着自己的腦袋對大黃說道,“看清楚了,這不是腦袋難道是哈密瓜麼?”
“如果你腦袋不是哈密瓜,怎麼會看不出來陸尋和古越都喜歡你?”大黃說道。
聽大黃這麼說,杜梵音整個人都呆住了,大黃說陸尋和古越喜歡自己?可是怎麼可能啊。
“陸尋那個傢伙那麼卑鄙,恨不得‘弄’死我,怎麼可能喜歡我,還有古越他那麼優秀那麼溫柔的男子怎麼會喜歡我啊?這絕對不可能啊!”杜梵音鬱悶的說道。
大黃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杜梵音的身邊,給了杜梵音的腦袋一爪子,“杜梵音,你是不是傻啊?”
“不傻……”杜梵音委屈的說道,竟然被一隻大黃狗給拍了一巴掌,她的心在流血。
大黃簡直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陸尋不喜歡你的話,在你去拐去山村的時候,去開着兩架直升機去救你麼?會爲了你打陸馨麼?還有古越,他不喜歡你的話,會大半夜不回家,在這裡等你回來,只是爲了送你紫櫻餅麼?”
杜梵音被大黃的這一番話給說得一愣一愣的,不過她還是嘴硬的說道,“那也不能證明他們喜歡我啊……”因爲她實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們喜歡的。
但是如果陸尋和古越真的喜歡自己的呢?那該怎麼辦?
大黃決定不再理會杜梵音這個情商爲零的傢伙了,但是在休息之前,它決定讓杜梵音更加的心塞。
“哦,對了,據我觀察,沐陽好想也對你有點意思。”大黃說完這句話就去睡覺了,留下杜梵音一個人在客廳中凌‘亂’。
“什麼鬼啊!”杜梵音煩躁的伸手在自己的頭上‘亂’抓着,頭髮瞬間變成‘雞’窩,她覺得大黃一定是在說謊,沒錯的,是在撒謊,還是睡覺好了!
杜梵音睡着……她的噩夢又開始了……
這次終於不再是三人在空中打鬥了,而是換成了另外的一副場景,那是一座山,上面種滿了‘花’草,並且有她在古越院子裡見過的紫藤‘花’,還有一樹一樹的藍‘色’的‘花’樹正開得繁茂。
一眼望去,全是紫‘色’和藍‘色’的‘花’樹,風一吹,‘花’瓣‘蕩’漾層層疊疊的就像是海‘浪’一樣翻滾飄‘蕩’,十分的漂亮。
“紫蘿,這藍‘花’楹你可喜歡?”溫潤的聲音帶着無盡寵溺。
杜梵音朝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花’樹下坐着兩個人,一個白衣傾城不染凡塵,一個紫衣華麗驚‘豔’絕倫。
“我並不喜歡。”紫衣‘女’子的聲音帶着冷漠和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