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全部都毀容了?”杜梵音驚訝的問道,居然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杜梵音繼續問道,“是什麼原因而毀容的?”
陸尋眼眸深邃,微微搖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辦公桌上敲擊着,“還不清楚,我準備親自去一趟,毀容的女演員全部是互娛公司的簽約演員,幾乎都是大牌。”
杜梵音知道,互娛公司是陸氏旗下的,一線大牌同時毀容是對公司怎樣的打擊,可想而知,再看陸尋他手指輕輕的揉着眉心,兩條劍眉緊緊的擰着,這事來得太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已經派暗夜小組去調查了,暫時還沒有眉目。
“老闆,我跟你一起去!”杜梵音堅定的說道,看到陸尋皺眉,杜梵音覺得心裡有些難受,她想伸手替陸尋將眉頭撫平。
“好。”陸尋說道,“我們要去的是國內著名的影視城。”
“什麼時候去?”杜梵音問道。
陸尋說道,“現在就起程去。”
杜梵音點頭,國內著名的影視城在z市,恐怕這件事情一天都搞不定的,她想了想給舒笑荷打了一個電話,將她要去影視城的事情告訴了舒笑荷,讓她不要擔心,順便說這兩天可能不會回來。
電話裡的舒笑荷連連回應着杜梵音,還叮囑杜梵音要小心,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她,她這麼一說,讓杜梵音有些疑惑,依照現在的情形來看,舒笑荷的確是一名好朋友,會不會是自己太多疑了呢?
這次去影視城,陸尋只帶了杜梵音,大黃,秦千畫,讓杜梵音驚訝的是秦千畫的懷裡居然抱着一隻可愛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小鹿。
杜梵音樂了,看來秦千畫這個傢伙是記得爲了他耗損百年修爲的這隻小妖怪的,所以纔會把它帶在身邊的。
陸尋是坐自己的私人飛機去的,一下飛機陸尋就帶着一行人來到了劇組所下榻的酒店。
這影視城全部都是古代建築,就連酒店都是古香古色的,讓杜梵音眼前一亮,不知道爲什麼她一直很喜歡那種古風的東西,看到這些建築和場景,更讓她覺得心裡有種莫名的悸動。
製作人一路將陸尋等人領進了一個大會議室,杜梵音好奇的跟在身後,時不時還發出了驚歎,因爲這裡來來往往的人有好多的人她都是在電視上面見過的,好多熟悉的面孔。
幾個月前她還是一名默默無名的殯儀館化妝師,而現在竟然走在了一個滿是明星的酒店,讓她感嘆,世事變化無常啊。
來到會議室,整個劇組都在裡面了,陸尋直接走進去,坐在了主席臺上,杜梵音則淡定的站在他的身後,本來還還在竊竊私語的劇組,看到陸尋的出現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
“陸總。”全體人員突然同時喊了一聲,陸尋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杜梵音注意到在場坐着的幾個人當中,有三個女人又是口罩又是墨鏡的將自己給捂得嚴嚴實實的,連她們的媽都認不出來。
“怎麼回事?”陸尋冷聲問道,氣場全開,大夏天的整個會議室堪比冰窖,見沒有人開口,臺下的製作人這才站起來,說道,“我們的三位女演員,在今天早上起來後,臉上全部長滿了青色的斑點,這斑點還有潰爛的趨勢,可是去醫院檢查根本沒有任何的結果,現在我們根本不敢對外公佈消息。”一是這些毀容的全部是一線大牌,二是電影恐怕不能如期上映了。
“原因?毀容的原因?”陸尋問道,這次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了,就連會毀容女星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毀容。
“不知道?”見下面的人鴉雀無聲,陸尋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天之內,我要知道結果,否則你們永遠也別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
對於老闆的震怒,下面的人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杜梵音淡定站在陸尋的身後,她看向毀容的三個女演員,發現她們的頭頂籠罩着一層黑氣,倒黴至極之兆。
之後陸尋離開了會議室,杜梵音趕緊跟了上去在,秦小畫抱着一隻小鹿站在主席臺上,冷冷的對下面的人說道,“陸少的手腕你們是知道的,最好主動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誰也救不了你們。”
整個劇組的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尋這樣的高富帥加上總是在財經頻道露臉,圈子裡的女明星幾乎都知道陸尋,他這一來影視城啊引起了很大宣佈,心情不太好的陸尋準備出酒店去走走,結果一出酒店的門口就被一推人給認出來了,他的吸引力自然是比在這裡拍戲的男明星還要大的。
一個三線小女星正想把自己往陸尋的面前送,還沒有靠近卻不知道從哪兒伸出一隻腳將她直接的踹到了地上,疼得她直不起腰來。
而且靠前的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全部都被一股力量給推到了後面,杜梵音拍了拍手,活動了一下腳,說道,“我是陸總的保鏢,你們不要靠陸總太近,不然我不客氣的哈!”
誰也沒有想到陸尋的身邊會帶這麼一個保鏢,而且還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她們都以爲陸尋的保鏢都是那種五大三粗的男人,誰會想到……
突然人羣中一個人大聲的喊道,“陸尋的保鏢打人了!”
杜梵音癟嘴,好吧,她剛纔看見那個女人一心想往陸尋身上蹭,心裡一時不爽沒有忍住就……她可以發誓她真的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陸尋向身後的秦小畫使了個眼色,這些小事情就交給他搞定了,隨後他一把拉住杜梵音的手直接從人羣中衝了出去。
好不容易走到一個人比較少的街道,現在停下來杜梵音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被陸尋給緊緊的抓着,這男女授受不親的,她趕緊抽回自己的手。
陸尋的手一空,心也跟着一空,他擡手一個爆慄在杜梵音的腦袋上炸開。
“你知不知道當衆打人的影響有多大?”陸尋扳正了杜梵音的身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