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海坤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似得。這大熱天的走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吃了閉門羹,但有求於人,只能忍氣吞聲。
兩個小時之後,保鏢終於打開了門。兩人一臉不悅地進去,看到喬勵靳穿着睡袍從樓上悠哉悠哉下來。
謝海坤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面上總要賠笑。“阿靳啊,好些日子不見,我們過來看看你。”
喬勵靳當然明白他來是爲什麼,“勞您掛念了。”
謝海坤又自顧自地說了一些客套話,見喬勵靳不不冷不熱,只得硬着頭皮說:“喬氏集團停止了向我公司注資,銀行也停止了跟我們的合作。阿靳,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忘喬嫁來之前,我們說好的不是?”
喬勵靳陰鷙地問:“怎麼,岳父大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不,我哪兒有那麼不懂事的。”謝海坤說着急忙拽了林悅一把,示意她趕緊道歉求原諒。
林悅的臉腫的還跟豬頭似得,看上去有些滑稽和悽慘,她小小上前一步,“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不該跟忘喬動手。這都是我的錯,跟謝海坤沒有關係。我知道錯了,你就幫幫海坤吧。”
喬勵靳突然抓起了桌上的菸灰缸暴怒地摔在地上,保鏢聽到聲響,衝了進來,全都以爲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殺氣騰騰地看着謝海坤!
這陣仗嚇得謝海坤和林悅心臟差點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謝海坤急忙說:“女婿啊,一家人啊,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林悅爲了挽回自己的過錯帶來的負面結果,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自己臉上,“我混蛋,我不是人,我該打,我該打,我該打……”
謝海坤不忍心,卻爲了利益也沒有阻止。林悅打的自己臉都失去知覺的時候,喬勵靳纔出聲,“夠了。”
謝海坤急忙說:“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阿靳,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再幫我一次啊。”
喬勵靳面色陰沉地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具體事項我會派人去公司跟你談。現在,我不想談公事。”
謝海坤一聽,預感到了不妙。之前喬家注資的唯一條件就是忘喬嫁過去,現在他這樣一說,不會是單純的注資了,很可能會涉及到公司的股份。
但喬勵靳明顯不想再多說什麼,因此,謝海坤也 不敢再問,怕觸怒了喬勵靳,失去了這唯一的機會。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要走,喬勵靳卻狀似不經意地說:“你是忘喬的父親,應該知道她爲什麼會怕水了?”
“因爲……”謝海坤額頭冒出一層薄汗,“我前妻……哦,也就是忘喬的母親,十多年前喝了藥跳入游泳池……死了。忘喬目睹了一切。”
喬勵靳的呼吸一凝,心臟也莫名地一陣刺痛。十多年前,忘喬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親死在面前對她的打擊和帶來的創傷是可想而知的。
她對游泳池除了覺得恐懼外大概更多的是刻骨銘心的傷痛吧。而他卻強行把她丟入了恐懼之中。喬勵靳高大的身軀猛然站起來,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他看謝海坤和林悅的眼中有着嫌惡。甚至覺得生氣。因此冷凝而又厭惡地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謝海坤和林悅趕緊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