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鎖屏了,他試了三次密碼,都不正確。
手機直接被鎖定。
司空鬱蓮眸色深諳,他和慕惜的手機密碼是相同的,她什麼時候換密碼了?
還是他猜不到的密碼……
拿着手機,司空鬱蓮就回了臥室,準備等慕惜醒來,再好好問她。
東方慕惜還是沒有醒,邢聞之和佔柔放心不下,時不時來看看她的情況。
眼看着夜深了,司空鬱蓮只能趕人了,“哥,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守着,你們放心。”
佔柔欲言又止,邢聞之攬着她,點了點頭,“你也注意休息,慕惜醒了告訴我。”
司空鬱蓮專注的看着東方慕惜,“好。”
出來套房,佔柔略帶不滿,“你爲什麼不讓我說話?”
邢聞之說:“鬱蓮現在沒有心情去處理別的,明天再說吧。”
…………
半夜,東方慕惜醒了,情況卻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
嘔吐伴隨着腹瀉,她整個人憔悴得不行,臉色泛青,滲人得很。
一直待在套房裡候命的醫生,連忙給她加重劑量的掛水,趁着她醒着,又讓她吃了藥。
“慕惜,你別嚇我。”司空鬱蓮握住東方慕惜的手,緊緊貼在臉上,嗓音沙啞。
擔心壞了。
東方慕惜眼睛睏倦的眨了兩下,氣若游絲,“我……我沒事……”
“別說話,你別說話了。”司空鬱蓮伸手,堵住她的脣,“好好休息,鬱蓮哥哥陪着你,嗯?”
東方慕惜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眨了兩下眼睛,表示知道了。
司空鬱蓮俯身,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快點好起來,慕惜。”
東方慕惜已經睡了過去,無知無覺。
司空鬱蓮就坐在牀邊,守了東方慕惜一整晚。
第二天,邢聞之和佔柔起牀了,過來看東方慕惜。
發現司空鬱蓮趴在牀邊睡着了,一手還緊緊握住東方慕惜的手,不肯放開。
“怎麼辦?”佔柔小聲的問邢聞之。
邢聞之食指比在脣前,“噓。”
佔柔立即噤聲,邢聞之放輕腳步走上前,掰開他握住東方慕惜的手,剛掰開兩根手指,司空鬱蓮就醒了。
“哥?”一手支着脹痛的頭,司空鬱蓮緩緩坐起身。
“我來換班,你先去睡一覺。”邢聞之指了指門外,示意他去睡覺。
司空鬱蓮沒有說話,先是檢查了一番東方慕惜的情況,發現她還在沉睡,眉目舒展,沒有任何難受的跡象。
他纔回過頭,“不用了,我守着慕惜。”
邢聞之擰眉:“你身體是鐵打的?”
“不是……”司空鬱蓮嘆息一聲,“我不想她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我。她找不到我,會着急的。”
邢聞之莫可奈何了,這倆人感情好得就像連體嬰一樣,他不願意就算了。
“先出來吃早餐。”
司空鬱蓮點點頭,進浴室裡洗臉刷牙,纔去客廳。
侍應生已經把食物從餐車上擺放好在餐桌上,司空鬱蓮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埋頭就吃。
佔柔喝了半碗粥,放下勺子,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你的總助,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