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絕不能讓娘子知道的,不然他可就慘了。
“咳咳兒子”葉子安期期的看向樂樂,“你知道的,爹那是策略對吧?”
樂樂攤攤手,“可我是小孩子,雖然我懂你的策略可我心靈幼小啊。您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需要孃親的疼愛,孃親的安慰。嗯,我還需要孃親給我撐腰,讓大家知道我不是咱家可有可無的小孩。”
“噗”葉子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兒子,咱們都是男人,男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告訴你娘了吧?”葉子安打着商量,“爹可以和你道歉的,你知道的,你在爹心中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爹,您就不要多說了。”樂樂揮揮手,“我現在只是小孩子,小兄弟還沒長到男人該有的尺寸呢,還不能算是男人。至於您心中的獨一無二,那不是我娘麼?唉,可憐的我,好歹也是大周的親王居然混成了爹不疼的地步,嗯,我一定要問問娘,她還愛我麼?可千萬別混成爹不疼,娘也不愛的地步,不然就更可憐了。”
葉子安抽抽嘴角,看了他好半天,才哼道,“不告訴你娘,我把白玉棋給你。”
樂樂不說話,依舊老神在在的閉目。
“再加一副花朝圖。”
依舊不吭聲。
“最後加一副五瑞圖。”見他還不說話,葉子安就道,“臭小子,別得寸進尺啊,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敢告訴你娘,我打斷你的小狗腿。”
“嘖嘖”樂樂咂嘴搖頭,最後一攤雙手,“您是老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哼哼,算你識相。”
樂樂暗自鬼笑,爹,這可都是您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答應啊。
“後日咱們出發去西寧,你這邊有什麼要辦的趕緊辦了。”
“我沒什麼要辦的,隨時可以走人。”
“嗯”
十月初,老木帶着大軍返回京城,楊初夏留在了廖城。
此時大齊雖然已經退兵,但兩朝關係依舊緊張,出了廖城,依舊能看見大周的軍隊駐紮,兩朝百姓也不再相互來往。
處在邊境的廖城,原本因爲兩朝相交,平時貿易往來平凡,使得整個廖城一片繁榮,可如今倒有幾分蕭索。
留在廖城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陽陽,是以她每日必要出去一趟。
而楊初夏卻不知道,陽陽就要離開大周了。
“哈哈,很好!”毒老怪笑嘻嘻的,“老頭子果然沒有看錯你,好好練習,將來成就指日可待。”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不屑的童聲突然闖了進來,“再厲害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臭小子,你說誰呢?”站在梅花樁上的陽陽踏步到了其跟前,很是不爽的瞪道,“你誰呀?你叫什麼名字?你把剛纔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是誰?本世子的名諱也是你能知道的?”這個小孩正是本該在京城的樂王世子。
想想也是,樂王就算再不待見這個兒子,也不可能將他留在京城,所以京城的那個定然是假的了。“本世子有說錯麼?你們這些人將來都是我的手下,都要聽我的。”